“你不也無聊的來了嗎,在東冥域過的不順心了,我們冥域四巨頭的老大——迦南。”阿薩轉頭看著中年男子。
……
好熟悉。
真的好熟悉。
為什麼明明很痛,卻讓我的心,那樣溫暖……
大人。
我一直都深深懷念著,你用戰鬥教導著我的……
那些日子。
……
薩羅的身體在向後飛著,血,在空氣中灑落著。
不明顯,這液體和地上的火焰顏色一模一樣,分不清楚誰是誰,只能看見,它不斷的從薩羅身體上冒出,然後流下。
啪。
薩羅落在了血焰中。
撒加落到了薩羅身邊。
“為什麼……”薩羅用力抬起頭,身上的鎧甲早已支離破碎,傷口無數。
“別問我。”撒加看著他。
薩羅笑了,“你真的很強,我,收回我的話……在戰鬥中多餘的人,是我……你才是,真正為戰鬥而生的人……”
頭一歪,薩羅暈了過去,那黑色的面甲露出了一絲縫隙。
撒加收起了血刀,蹲下身,朝那個面甲伸出了手。
就在他快要碰到面甲時,突然停住了,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光芒後,站了起來,朝最高的看臺掠去。
“可以宣佈結果了,特使大人。”
一個黑髮飄飄的男子出現在目瞪口呆的埃庫裡面前,身上透出的氣息很平靜,可不知道為什麼,埃庫裡的心就像被一把刀子割了一下。
“特使大人,特使大人?”亞勒看到埃庫裡呆呆的樣子,心裡一陣舒爽。
“你叫什麼?”埃庫裡回過神。
“撒加。”
“拿去。”埃庫裡沒好氣的扔給撒加一枚黑色的胸章,上面還有一個像雪一樣潔白的圖案。
“極夜城的標誌。”亞勒強忍住笑,“這就表示著,撒加,我們可以去那裡進行最後的選拔了。”
“哦。”撒加將胸章收進了儲物手鐲。然後他又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一個發環,將頭髮紮在耳後,一件普通的束腰長袍換下了骨魔鎧,恢復了謙和恭敬的態度,臉上還掛著溫和的淺笑,除了右臉上一道細細的疤痕有些岔眼外,整個人帶來的感覺十分讓人'炫'舒'書'服'網'。
“特使大人,請從這邊下去。”亞勒帶引著埃庫裡離開了。
觀看者們早已在一陣驚歎聲中紛紛離開,這裡重又恢復了安靜。撒加從觀看臺上輕輕一躍而下,準備飛離空中比鬥場。按規矩,樺木城是亞勒的領地,他就是這裡最強的人,沒有他的允許,是不可以在這隨便飛行的,但今天不一樣,所有樺木城的人都可以盡情享受在天空中翱翔的感覺。
“喂。”
撒加剛想去空中逛一圈,腳還沒離地,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你……叫什麼名字?”
撒加回頭,薩羅正看著自己,那身黑甲已經修復,不過身上的傷卻沒好,站在那裡感覺很虛浮,還有一滴滴的血從鎧甲的縫隙中流出。
“去問那位特使大人吧。”撒加轉過身,笑望著他。
“別對我做出這副樣子,你是什麼樣的人,和你戰鬥過的對手最清楚。”薩羅的聲音還是那麼冷。
“哦。”撒加還是笑著。
“回答我的問題。”薩羅的口氣不容置疑,彷彿長期處於高位一般。
“特使知道……”撒加的笑容那樣溫暖。
薩羅突然提高了聲音:“那種地位低賤的人,我怎麼可能去問他!你是白痴嗎!”
“哦,我知道了。”撒加點點頭。
薩羅愣了一下,原來這傢伙在套我的話,怎麼會這樣,平時的冷靜到哪裡去了!
“我叫撒加,車羅大人,和您戰鬥很榮幸。”撒加朝薩羅行禮道,“如果不是您遵從阿薩大人的命令,必須用和我一樣的實力戰鬥,我想我已經死在車羅大人手上了。”
薩羅徹底愣了,心中舉棋不定,“他一定是早就猜到了,真不簡單……大人,我應該向你彙報,可是……為什麼我會擔心你對他不利……”
“車羅大人,沒想到一個女人也能有您這麼強大的實力,真了不起。唔,我先走了,我們也許會在極夜城再見面的。”撒加伸了個懶腰,“哇呀,好久沒飛了,天空啊,多麼明朗。”
呼。
撒加離開時帶起的氣流拂過車羅的臉甲,雖然她只感覺到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