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轉向蕭峰,突然間人群中傳來一道高亢佛號,旋即,一名頭上長有大瘤,雙耳耳錘極長,鬍鬚拉雜的番外和尚走出,此人卻是鳩摩智,鳩摩智在群雄彙集少林之前,便已經到了,可在虛竹手中吃了個小虧,不由得懷恨在心,此時見到林業點破虛竹武功來路,眼珠一轉,走到場中朝玄慈施了一禮道:“貴寺弟子不習少林武學,卻以外派手斷揚威,實在是奇哉怪哉,而且據老納所知,這個小和尚似乎與擂鼓山蘇星河以師兄弟相稱,應該算是西域逍遙派之人,莫非中原少林還和西域有著密切來往?”
鳩摩智本為吐蕃國師,聲名遠播,對於逍遙派的瞭解遠非他人可比,就憑他所使的小無相指就可以窺知一二了!他這一言,眾人又紛紛把目光轉向了玄慈虛竹二人!
“原來大輪明王也在。”林業身形一動,擋在了鳩摩智身前道:“明王不如先等玄慈大師將話講完,再來說小和尚的事吧。”
鳩摩智一怔,隨後與林業兩人皆是神秘的笑了笑,便不再提虛竹之事,站到了一旁。
玄慈朝鳩摩智施了一禮,看向冷笑中的蕭峰,苦澀道:“看來蕭大俠似乎都已經知道了。。。”
蕭峰跨前兩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哈哈哈,好,我兒好樣的!”那在人群后方與灰衣僧相對的黑衣僧突然大笑高喝,隨手將遮臉的黑巾,露出了一張與蕭峰竟有七八成相似的面孔!
“為父苦查良久,方才意外查到當年帶頭大哥的身份,聽我兒口氣,想必也已經知道了吧!”
蕭峰轉身,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這黑衣僧容貌,與他所說,不由得驚喜交加,立即向這黑衣人走去,顫聲道:
“哈哈哈,我名蕭遠山!”蕭遠山大笑,一扯胸襟,露出一個刺花的猙獰狼頭,隨後又以急快的手法將蕭峰衣襟拉開,也現出胸口那張口露牙、青鬱郁的狼頭來。
“你名蕭峰,不錯我是你的父親!”
一模一樣的刺青,極為相似的容貌,蕭峰不再懷疑,“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群雄中,四大惡人之一的葉二孃,突然間從沉思中抬頭,神色淒厲的指向蕭遠山癲狂叫道:“我記起來了,這笑聲,這背影!是你,就是你當年偷走了我的孩子,絕對是你不會認錯的!“
扶起蕭峰,蕭遠山笑聲不息,望著葉二孃道:“你也認出老夫了!事隔三十年,竟能對於老夫笑聲一直銘記於心,倒也難為你一名婦道人家!可你說差了,你兒子並非是老夫偷的,而是老夫搶的!”
葉二孃尖聲大叫:“果然是你,是你!”說話間更是縱身向蕭遠山撲去,直到離他身前丈餘之處,突然立定,伸手戟指,咬牙切齒,憤怒已極,卻也不敢近前。
最終,葉二孃癲狂之色一收,猛得拜倒在地,瘋了般朝蕭遠山磕頭,只磕了幾下,額間便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求求你,求求你,我和你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你……你……你害得我在這二十四年之中,日夜苦受煎熬,我此刻已不想知道原因,只求英雄高抬貴手,告訴我兒是死是活,如果活著,我兒又身在何處,求求你了。。”
葉二孃雖然作惡多端,可如此這悽慘模樣倒也讓蕭峰有些於心不忍,蕭遠山見到蕭峰皺眉,一指葉二孃說道:“孩兒若是知道這女人委身於誰,便會知曉為父為何如此!”
蕭峰一楞,隨即道:“葉二孃口中所說的兒子,莫非就是當年帶頭大哥所生?可以帶頭大哥的身份。。絕不可能!”
“哈哈,不可能!”蕭峰山恥笑不已,道:“那帶頭大哥聲名遠播,當年帶人莫名其妙阻擊我們一家,那時你不過才剛剛滿月,竟胡亂給我們安了個罪名,說我蕭遠山要盜取少林武學秘籍,我呸!我不過帶著妻兒到宋境省親而已,可憐你母親絲毫不會武功,他們也下得去手,還敢自稱英雄豪傑,連做人都不夠資格!”
“葉二孃,你說你那孩兒的父親是誰,我便告訴你,你孩兒身在何處!”
葉二孃跪倒的身子突然間癱軟在地,驚恐的向後移去,“不,我不能說,不能說。。”
“嘿嘿,這有何說不得!葉二孃,你本來是個好好的姑娘,溫柔美貌,端莊貞淑。可是在你十八歲那年,受了一個武功高強、大有身份的男子所誘,**於他,誕下虐種,可恨那男子只顧到自己的聲名前程,拋妻棄子,此刻那人便在此地,你。。。。。”
“阿彌陀佛!”玄慈目光閃動,眼眶突然間滲出淚珠,身旁玄生、玄難幾人還在疑惑間,又聽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