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長老咱們可又見面了。”包不同乾笑幾聲,見林業望過來,立刻接著道,“我們兄弟幾人來此,是為了求醫,想不到林長老也在此地。”
對於喬峰,包不同還敢嘴硬幾句,只因為他頗為了解喬峰為人,最少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別人難堪,但林業就不好說了,完全就是率性而為,惹了他不高興,很可能直接動手殺人,自己死了不打緊,連累公子爺攤上一位大敵,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包不同下意識的也不得不謹慎了一分。
“嗯,包兄,風兄別來無恙。”林業對包不同幾人點了點頭,又看向了薛慕華道:“薛先生,我之前帶來的那名女子,此時如何了?”
“已無性命之憂!”薛慕華踏前一步,急忙拱了拱手道:“只是那女娃內府受創太過嚴重,最快也要大半年的休養,才能恢復如初。具體還要如何調養,宋妹子比薛某更為清楚。”
“哦。”林業摸摸下巴,沉呤了片刻道:“這些時日辛苦薛先生了。我們兄妹在貴府叨嘮太久,再呆個數天便離開吧,至於那女娃,林某厚顏請薛先生代為照看,事後必不會虧待於薛先生的。”
“不,不用。”薛慕華在見識過林業的身手後,巴不得他留下,又怎麼會嫌他麻煩,更何況蘇星河邀納天下青年才俊同赴擂鼓山破珍瓏棋局的請柬已經發出,這很可能就代表著蘇星河要與丁春秋一決生死了,而只要他們帶著林業一同前往,到時由林業擊敗丁春秋,讓他們重返門內不在話下,這種難得的契機,薛慕華怎麼可能會不好好把握!
“林。。。罷了,薛某還是自抬身價,稱你林兄吧。林兄若無要事,可徑在此地住下,不瞞林兄薛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望林兄能夠答應。”薛慕華攔住林業,皺眉考慮了一會兒,指指身旁康廣陵七人,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我們幾人全是聾啞先生蘇老先生被逐出師門的不肖弟子,這並非秘密,但林兄可能不太清楚。我們這一派在武林聲名不顯,在下恩師與丁春秋實有同門之誼,但那丁老賊欺師滅祖,早已叛出師門,這其中緣由恕在下不能全權相告,當年恩師曾邀丁春秋一戰,要清理門戶,但奈何丁春秋武功強橫,恩師不敵反受其辱,而後懼怕丁老賊斬草除根,所以將我等全部趕出門派,而恩師自身則立下重誓,裝聾做啞。。。如今恩師擺珍瓏棋局,想必是要與丁老賊清算恩怨,若林兄願意。。。願意。。。”
“你的意思,是要林某相助你們擊殺丁春秋?”林業輕笑一聲,接過薛慕華話頭,淡道:“這個不難,林某此時也沒什麼要事,而薛先生也幫過我等,林某本該直接應了便是,但如薛先生所說,丁春秋與你恩師畢竟也是同門師兄弟,外人擦手終有不妥,不如等到了擂鼓山再提這事吧。”
“林兄所言甚是。”薛慕華點了點頭看著林業與宋潔兒笑道:“既然如此,兩位就在此處多留些時日,等薛某將幾件私事做完,立刻啟程!”
宋潔兒走到林業身旁,兩人朝著莊園內另一處房間走去,葉知秋眼神閃爍與雷莫對視一眼,遲疑中還是難下決定跟去。
“你叫虛竹?”路過玄難幾名少林僧人,林業朝著一名相貌醜陋,濃眉大眼的小和尚隨意的問了一句。
“正是不僧。”虛竹急忙施了一禮,道:“不知施主有何見教。”
“哈哈哈,沒事,沒事。小和尚容貌奇特,日後必有大機緣!”
看著林業宋潔兒兩人走遠,玄難疑惑的朝著虛竹問道:“虛竹,你見過那人 ?'炫書…87book'”
“稟師叔祖,弟子印象裡不曾見過那位施主。”虛竹沉思了片刻,搖搖頭,神色同樣有些疑惑。
回到房內,林業迅速盤坐在床榻邊,心神沉靜下來,宋潔兒也搬了把木椅坐在門邊,為其守護,避免被人打擾。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林業緩緩睜開雙眼,眼中不解之色閃過,頗為遺憾的朝宋潔兒說道:“可惜了,左臂似乎只記錄了三式拳招,赤壁銅牆、臥虎潛龍、煉火焚拳,前一式赤壁銅牆,當日追殺你的黑熊曾使用過,用來防禦的,對我而言此招形如雞肋,至於臥虎潛龍是以真氣灌入地底攻擊,勝在防不勝防,殺傷力差了點。最後那一招煉火焚拳倒是直逼地品中階戰技!”
“已經不錯了,這可是意外之喜。別忘了,這條左臂本身就含有巨大威力,以林大哥如今三星巔峰的實力配合無間羅剎面具,加上鐵臂,戰四星中期的劇情強者,應該沒什麼問題。”
“哪有那麼簡單。”林業從床沿站起,苦笑道:“丁春秋所會的武功不過剛好被我全盤剋制,所以他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