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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祁一出來就看向外面一副來勢洶洶的場景,只是剛剛婦人那幾句話讓他有些不高興,凌厲的視線頓時掃過眾人。
“你……你看什麼看!”婦人第一次看到這麼有氣勢的男人,一邊暗歎這小賤人真會勾搭,一邊又很嫉妒,恨不得立馬把江妗的臉抓花!
“你說要把誰的臉抓花?”慕容祁沉著臉邁步朝她走去。
那婦人嚇得立馬往後退,一邊有揮手讓其他同宗的親戚快上。
村裡親戚之間雖然愛斤斤計較,但在大事上還是很團結的,看到婦人的手都被釘穿了,這個時候自然得替她報仇。
霎那間,一個個頓時揮著木棍朝慕容祁劈去,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人立馬捂住眼,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人被揍趴的場景。
慕容祁眼角一瞥,頓時一手抓住一根揮過來的木棍,抬腳將一人踹飛,緊接著奪過木棍一下砸在一人的腹部,另一手直接一拳把人錘飛。
三兩下的功夫剛剛那群高高大大的莊稼漢頓時倒在地上哀嚎起來,院裡院外沒有一人敢眨眼。
江妗站在那一臉懵逼。
“你……你……”那個婦人已經嚇的癱坐在地上,面色慘白。
慕容祁丟掉手中的木棍,來到婦人跟前,居高臨下道:“給她道歉。”
那冰冷到毫無溫度的視線讓婦人的心涼到了極點,聽到他的話,也顧不得什麼臉面,連忙衝江妗喊道:“對不起妹子,都…都是我小肚雞腸,我不是人,我……我以後再也不再背後罵你了!”
眼看院子外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江妗也不想把事情鬧太大,只能故作大方的揮揮手,“算了,你以後要是再敢過來找麻煩,我就讓他也抓花你的臉!”
清清脆脆但毫無威懾力的聲音不禁讓慕容祁側目而視,陽光下,她那張瑩白小巧的臉蛋彷彿透著光,讓人看不真切。
只是說來也好笑,他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小寡婦和一群莊稼漢打架。
“我……我再也不敢了!”婦人哪還顧得了那麼多,連忙扶著自家親戚連滾帶爬的出了院子。
外面那些看熱鬧的村民也漸漸散開,江妗不由鬆口氣,扭頭略微緊繃看向慕容祁,“剛剛……謝謝你。”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打架,如果是她,可能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你救了我,這是應當的。”慕容祁不以為意的走進屋子,看著那破爛的屋頂,忍不住扭頭問江妗,“有沒有茅草?”
江妗眨眨眼,愣愣的點點頭。
也不用梯子,慕容祁直接踩著一張破爛椅子抱著一堆乾燥的踏上了屋頂,然後把那些露了的縫隙用茅草鋪開。
一下午,慕容祁又把她屋裡屋外那些破舊的傢俱重新整頓了下,就連那扇搖搖晃晃的門也結實不少。
晚上,江妗特意讓慕容祁把家裡最後一隻老母雞給殺了,煲湯給他補身子。
誰知吃飯的時候,他突然來了一句,“明日我就要離開了,你自己多保重。”
江妗一口飯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看著對面正在吃飯的男人,他似乎吃的很香,一點也不介意粗茶淡飯,這麼接地氣的一個人,很難想象他最後竟然做了皇帝。
“外面聽說正在打仗,你…可得小心點。”江妗偷偷的瞄了他眼,嘴裡咬著筷子一臉的糾結。
男主都要走了,她現在要是再不行動,可能以後連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沒了!
慕容祁抬頭看了她眼,硬朗的面容看起來格外嚴肅,“謝謝。”
說完,又低頭吃起飯來。
江妗已經發現了,這個男主屬於那種在男女之事上根本沒有心思,她長的也不差,這個男主眼裡硬是沒有一點其他情緒,看來想要完成任務,她必須得直接點!
她還剩最後兩個世界,無論如何也要把它完成!
都說酒壯慫人膽,江妗立馬把原身丈夫珍藏多年的好酒從地窖裡拿了出來。
“你今天幫了我這麼多忙,我也沒什麼好招待你的,這酒可是正宗的高粱酒,你要不要試試?”她笑著將一罈酒費力的搬到桌上。
看著她那副細胳膊細腿,慕容祁立馬一手提起酒罈,解開紅布嗅了嗅,隨即略微興奮的給自己倒了一碗。
行軍不能喝醉,本以為這次回京能喝個痛快,卻沒想到被身邊人暗算,看到這酒,慕容祁自然也饞了。
灌了一口後,慕容祁眉間頓時一舒,“好酒!”
看到他又倒了一碗,江妗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