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前輩的意思，啟明是不是隻能還擊，而不能主動出手？”啟明心中暗自冷笑，看著冰舞的目光逐漸冷了下來。

冰蕊三番兩次主動挑釁，若不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啟明又豈會放過她？而冰舞這一番話表面上聽起來似乎是給了啟明不少面子，但實際上卻分明是提醒啟明，不能對冰家的人下重手。

可啟明是什麼人，就算是光明鐵律的話，他也未必會悉數聽從，又何況是眼前的冰舞？

當然，大陸頂級家族冰家的老祖宗，就憑這一層身份，冰舞的讓步，恐怕很少有人有膽量拒絕。

但就像當日的賀家老祖，即便是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啟明依然沒有任何妥協，而是選擇與其幾番周旋，直到最後光明鐵律等人的出現，事情這才終於平息。

所以，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啟明一旦認定了對方是敵人，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傾盡一切手段，與其周旋到底。

“冰家的人，我會去約束，只希望你在還擊的時候能夠手下留情就是了，如果真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到時候，你可以隨時聯絡我，我的後人，我想由我自己來處理，如何？”啟明話中的冷意十分的明顯，冰舞當然聽得出來，沉默了好一會兒，微微嘆了口氣，目光略有些黯然地看著眼前的冰原。

交由冰舞自己處理？聽到冰舞的要求，剛才在心中都已經開始考慮著與冰家為敵做打算的啟明，神色不由微微怔住了，他實在有些不明白，作為冰家的老祖宗，冰舞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要知道，冰家可是大陸上排得上號的頂級家族之一，就如同當初想要一舉奠定頂級家族地位的賀家一樣，但凡是頂級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