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阻礙,重劍輕易的就劈開了那一大股血線,出乎迪亞意料的,手勢不住,一下子劍尖就劈中地面,頓時一道裂痕由劍尖下往前方延伸而去,足足有好幾米長,威力令人咋舌。
而那一大股血線和重劍的劍刃一接觸,竟然完全出乎迪亞意料的,詭異的融了進入,好像是被重劍給吸收了,劍刃就像是一塊海綿,迅速無比的將那一大股血線吸收,不到幾秒鐘,血線便已經完全的消失,而劍刃上,那一條條細細分佈纏繞的血色紋路,彷彿活過來似的,隱隱散發出紅色的光芒,其中,就好像有些血液在流動一樣,緩緩的從劍刃的末端開始,往上方流去,一部分流入兇暴鱷龍的精核之內,一部分越過精核往劍柄流去。
頓時,整把重劍擴撒出淡淡的紅色光芒,迪亞只覺得,握著劍柄的雙手,傳來一片奇異的接觸感,好像冰涼一片,又好像有些溫暖,緊接著,那一抹奇異的感覺順著他的雙手,逐漸的蔓延到手腕,到手臂,再到肩膀一直擴散下去,幾十秒鐘之後,便擴散到全身各個部位,安家般的消失不見。
劍刃上的紅光消退,又重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迪亞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全身上下都處於一種巔峰狀態,並且,似乎力量又有所增強,但是這種感覺非常的朦朧,以至於迪亞自己也不敢肯定,不知道是真是假還只是一種錯覺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身體地狀態的確是達到了巔峰之境,也就是說,使用這把妖邪劍戰鬥的話,只要能夠讓對方受傷或者死亡,就能夠自動的吸收他們的血液,轉化成一些能量補充自身的消耗。
只是為什麼還會有大部分的進入那精核之內呢,難道是要儲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將妖邪劍抗在肩膀上。迪亞走近那三具屍體。賣相不好啊。全身地血液都被妖邪劍給剝離抽取了出來。使得那屍體乾癟地一片。漸漸像是放在烈日下暴曬了不知道多少天地樣子。一腳踢出。勁風過處。那屍體竟然紛紛地破碎成粉末。讓迪亞大為驚訝。難道說妖邪劍不僅將屍體地全部血液吸收一空。連同**內殘存地生命力之類地東西也全部都吸了過來。要真是這樣地話。那可真是牛到家。
迪亞心中湧起了一種衝動。恨不得大聲吼叫。讓別人知道自己在這兒。然後大殺四方。當然。他這只是想想而已。要是劍妖地話。倒是沒有什麼好怕地。但若是那個陰柔地年輕人。即使有著妖邪劍。迪亞也沒有戰勝他地把握。
扛著妖邪劍繼續前進。迪亞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地動靜。當然。除非是將妖邪劍收入體內。不然扛著它走動地時候。那動靜地確也無法掩飾。
……
“這樣下去。搜尋到什麼時候。”兩個中年人正好路過戰鬥地區域。其中一個帶著抱怨地語氣說道。
“是啊。這附近來來回回都已經搜尋了好幾遍了。連一根青草都沒有放過。我想啊。那個傢伙早就跑掉了。肯定已經遠離這裡。真不知道少宗主是怎麼想地。”另外一個附和著。
“本來還以為這是一份美差,找一個人而已,現在看來是一份苦差啊。”
“恩……,這是什麼。”驀然其中一個劍衛驚叫了起來,指著眼前地四散的粉末,依稀還可以看到一些輪廓:“我記得前段時間經過這裡,我們並沒有發現這種東西。”
一邊說著,那中年人還拔出長劍,劍尖一沾那粉末,湊近鼻子聞了聞,眉頭一皺。
“怎麼,什麼味道。”另一個緊張地問道。
“恩,沒什麼問道,有點青草味。”
“呃……,別管了,不就是一些粉末嗎,可能是那幾個傢伙烤肉的時候留下來地灰燼。”
“不,這絕對不是篝火的灰燼,你仔細的看看這三個輪廓,會不會想起什麼。”
“輪廓。”那個中年人順著那三個模糊的輪廓望去,越看越是心驚:“怎麼像是變身之後
。”
“沒錯,我懷,那三個低階劍衛變身之後被人殺掉了,還不知道被什麼手段給化成了灰燼。”這個劍衛沉聲說道。
“難道是那個傢伙,少宗主讓我們尋找的那一個,看來這份功勞就要歸我們了。”另外一個劍衛高興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三個劍衛的死亡而感到難過之類的,有的只是要完成任務的那種喜悅。
“我們先檢查檢查周圍,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幾秒鐘之後,兩個劍衛同時發現了那凹陷的腳印,還有劍刃劈斬在地面裂出的痕跡以及迪亞離去時留下的腳印痕跡,異常的清晰,無一不是在告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