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晨傲暗喜,第二道銀光又飛了出去,接著第三道第四道無數道銀光擊向了網狀的樹枝上。
他這個做法無疑是把多的白巫力給排出去,如此這般的反覆下,蘇嬌身體裡暴走的情況終於穩定下來。
“嗯……”蘇嬌扭了扭身體,身體的溫度開始恢復,表情也沒多前那麼痛苦,只是像被惡夢給魘住了似的,遲遲沒有醒過來。
事實上蘇嬌真是被如夢般的記憶給魘住了,倒不是什麼惡夢。隨著暴走的平靜,那些走馬燈似的畫面組合在了一起。
那些內容與灰巫起源、白巫與黑巫的分裂有很大的關係,有喜有悲有甜有苦,如五味瓶似的各種滋味。
喜悅的時候,蘇嬌跟著高興,悲傷的時候,蘇嬌跟著難過,反反覆覆一直到百年前結束。
陽光透刺得蘇嬌抬手遮擋,卻有隻大手先一步的將陽光給遮住,蘇嬌定晴瞧去,不是晨傲是誰。
“你醒了。”晨傲看起來有些憔悴,帶著深深的黑眼圈,但在看到她睜的這一刻,卻是欣喜萬分一覽無遺。
蘇嬌這一暈,從巫力暴走到平息,再到她終於醒來,這期間一共經過了五天時間,而晨傲卻怕沉睡著的蘇嬌情況有變,整整五天不敢多合一分鐘的眼,硬生生的挺著等她醒來。
“嗯……終於醒了。”好長的一個夢,近一千年的記憶都在她的腦中,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邊說,蘇嬌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四肢百骸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不管是從白巫的書庫,還是黑巫的口述,又或是說天空城裡灰巫的說法,其實都沒有把灰、白、黑三巫之間的關係說得正確。
事實上千年前,只有灰巫,隨後才有了白巫、黑巫。正是這樣,灰巫才能包容了白巫術及黑巫術。
“回去吧。”蘇嬌站了起來,側身看晨傲還坐在原地,表情複雜的在看她,她頓時反應過來,補了句:“你發誓以後不再對我做……做那種事了,我就不生你氣了。”事實上這個長夢一做,之前晨傲對她做的那些事,就像是上輩子的事一樣,再有氣也不至於能持續到這麼久。
晨傲並不知道只過了五天,對蘇嬌來說卻是經歷了千年,她一給機會,他就忙不迭地點頭,匆忙站了起來,說:“不會了,再也不會了!真的真的!”
正文 190 純透明的!
返回的路上,晨傲把蘇嬌睡了五天的事告訴了她,而她則像講故事一樣把巫師的起源簡單地說了說。
“反正一句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一切都是註定。”無意識卻又是隨時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每說到最後兩個字時蘇嬌都有幾分愣怔。
那麼接下來的註定是什麼?
沒什麼耽擱地回到蒼原,聽說夏寞還沒回來,蘇嬌連包袱都沒卸下來,又翻身上馬丟下句:“我去納德和錦騰找他!”
晨傲愣了拍,也急急地騎上馬,追了出去。
兩匹馬兒在草地上馳騁,速度相當,追了一會兒也沒追上,晨傲只得扯著嗓子喊道:“你找他幹嘛?”反正夏寞又不是不回來,真不知道她著什麼急。
聽到喊聲,蘇嬌扭頭見晨傲追得正急,嘴角抽了幾抽,心說他怎麼追出來了,同時手上拉停了馬兒看著晨傲一時來不及停下,朝前衝出幾米才硬生生的把馬拉停。
馬兒仰起了前蹄,不善於騎馬的晨傲一時不察,狼狽地從馬上滾了下來。
直接滾到了蘇嬌的馬腿前。
“噗……”蘇嬌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晨傲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很狼狽,動作迅速地跳了起來,拍掉粘在身上的雜草,生怕蘇嬌策馬又跑,拉住了馬韁才說道:“他又不是不回來,你去找他幹嘛?”
“有話和他說啊!”蘇嬌理直氣壯地答了,末了不等晨傲追問就又說:“就是關於巫師的起源這事,我覺得他的方向有問題。”
晨傲沒聽得明白,問:“什麼方向問題?”
蘇嬌對天翻了個白眼,心說她白把起源告訴他了,合著他是沒聽出真正的意思。嘴上則是壓著性子解釋:“不是說了黑白兩巫,分久必合的嗎?黑巫、白巫不是對立的。他沒有必要把本來就沒有的矛盾給豎起來。”這話倒是說得不假,百年過去了,南方對北方別說恨與不恨這個話題,就說要不是蘇嬌的和稀泥,估計部落再過十年二十年也不可能知道北方有人類存在。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就不會有主觀的愛與恨,加上蘇嬌從北方帶了一眾妹子,又帶了些先進的東西回來,部落應該對北方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