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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已是深夜,月色下本應冷清街道有幾道身影。藉著月色看去,一邊是五個身穿黑色袍子男性,另一邊是一男一女外帶一個多四五歲孩子。其中四黑袍男性連拖帶拽將那對男女往某個方向拉,另外一個則將掙扎孩子夾腋下,也是朝著同一方向而去。

女子叫聲很悽慘,內容好像喊放過孩子之類。

“這……這是什麼情況?”蘇嬌看得驚訝,邊問同時一隻腳不自覺踏下床來,看樣子是打算站起身看個清楚。

她腳尖還沒沾到地,夏寞那頭已經鬆開了窗簾,躺回床間同時懶懶地答道:“看來那家人是犯到了黑巫,這是要帶去黑巫陣行刑。”連孩子都不放過,真不知那家人做了什麼招惹黑巫事。

“行刑?!”聽到熟悉兩個字,落下來腳立馬縮了回去,同時小手鬆開窗簾一角,悶悶地抿著唇擰著眉。

大半夜行刑。絕對不是什麼善茬,不過北方有北方規矩,她不是這裡人,也沒有強大到可以挑戰別人法制,縱是那悽慘叫聲刺耳無比,她也只能忍下管閒事念頭。

縮回床間蜷坐著,蘇嬌捂著耳朵閉起眼來,好像看到恐怖片一樣,希望這個瞬間與世隔絕,然而可越是不想聽。那聲聲叫喚越是竄入耳裡。

“你不去管閒事麼?”夏寞聲音幽幽傳來,窗外悽慘叫聲中仍然顯得清晰。蘇嬌聽得錯愕,抬眼看向對面窗上只能看清楚輪廓夏寞。愣愣地問道:“你意思是讓我去管嗎?”她還真沒看出來,合著夏寞是這麼有正義感人!?

夏寞哂笑了笑,翻了個身拿背對著蘇嬌,隨口說了句:“怎麼可能。”

蘇嬌聽得嘴角抽抽,心說哇呀呀。他壓根就沒有管閒事打算,還這麼問她,豈不是推她跳崖嗎!?這不厚道傢伙!嘴上正打算抱怨,卻聽夏寞又說:“你要沒去救人想法就好……免得又惹事……”後一個字時,聲音幾乎輕不可聞,有點像說著說著睡著了一樣。

能窗外叫揪心嚷沒停情況下睡著。蘇嬌只能送夏寞一個“冷血”名頭。

夏寞或許是睡著了,但還能聽到叫嚷聲時,蘇嬌卻是連裝睡都沒辦法。半晌後。那聲聲求饒呼喊漸漸遠了,蘇嬌思緒也像隨著而去了般……

早上夏寞起來時候,蘇嬌臉色很差,差到好像要死了一樣,嚇得他手忙腳亂拍著她臉蛋。邊拍邊喊:“蘇嬌!蘇嬌醒醒!”昨天半夜醒來時候,雖說光線很暗看不清楚她情況。但夏寞可以肯定當時蘇嬌精神狀態是不錯,可現怎麼就像要死了一樣,難不成他困得睡著之後發生了什麼。

喊了半天,也沒見蘇嬌醒過來,夏寞急得是滿頭大汗,都要瘋了。

這丫頭隔三岔五出點狀況,關鍵她現情況與白巫無關,他又不能拿白巫術替她診療,照這麼下去不是他被嚇死,就是她自己把自己弄死。

蘇嬌遲遲不醒,夏寞手勁不由就大了些,眼看她臉蛋都要被打腫了,她終於“嗯呀”地發出呻吟,跟著皺著眉頭幽幽轉醒。

“臉好疼……”張開眼第一句話,蘇嬌就喊著臉疼,夏寞暗籲口氣同時,有點心虛地轉開眼,乾笑了兩聲,說:“臉怎麼會疼,起來了,天都亮了。”

沒察覺到夏寞反常,也可以說蘇嬌根本就沒注意到夏寞說什麼,突然雙眼泛著光抓著他雙肩,說:“夏寞夏寞,真神了!你不知道我昨晚幹嘛去了!”

“幹嘛去了?”夏寞看著抓來過份用力小手,心裡嘀咕著她是不是學會了腹黑陰人招數,嘴裡猜測道:“難不成你昨晚跟過去了?”說罷他立馬損道:“你什麼時候學會來無影去無蹤,走回都悄無聲息?”

蘇嬌剜了夏寞一眼,說:“你少損我,我要是開門出去,能驚動不到你?”言下之意是指責夏寞時刻都監視她。

“那倒是。”夏寞像聽不懂似,挺認同地點了個頭,末了蘇嬌衝他皺鼻時問道:“那你說昨晚幹嘛去了?”

話題終於轉回正題,蘇嬌一掃被夏寞逗出來鬱悶,恢復到之前興奮,說:“我昨晚靈魂出竅了!”

夏寞先是一愣,跟著才反應過來蘇嬌說什麼,什麼戲謔,什麼心虛,什麼促狹統統這一刻收了起來。

反抓住蘇嬌雙肩,並沒特別用力,夏寞重將蘇嬌打量了一遍,問道:“你那不是靈魂出竅,是精神體離開了!”好乖乖,雖說沒有人教她灰巫術,她居然自己領悟到這個地步,這應該叫可怕,還是佩服呢?

“好吧好吧,就按你說算吧!”蘇嬌急迫地說道:“昨晚我也是無意識,當反應過來時候,我已經追著那些人過去了……”跟著她把昨夜看到大致講了一遍,說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