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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葬群呢!結果晨傲那小子……咳不是,結果晨傲就把景藍埋了他石屋後面。我尋思吧,那種雜血一定會汙染……誒?白巫大人,白巫大人,您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夏寞忍了忍,轉頭衝不識趣漢子,撿了句他想聽話,說:“這事我知道了,我去勸勸蘇嬌。”末了生怕八卦漢子再拉著他說話,果斷轉身就走。

走出幾步了,那八卦漢子還喊:“那白巫大人一定要勸蘇嬌別住那裡了……”

夏寞只顧加步子,大有逃命感覺。

媽這人也太廢話了,難怪蘇嬌會瞪他,照他脾氣,連揍他心都有了。

靠近蘇嬌住處時,發現門是開著,昏暗燈光從門內灑出,靜靜引得他有種愉悅感覺。好像有人專門為他挑燈等候,溫暖滑過心底。

“我以為你累了一天,會比較早睡。”扶著門走了進來,順手把門關上,夏寞隨意地說著。

“我不會搬離這裡,哪怕是後留部落三天,我都不會離開。”悶悶聲音從屋角傳來,蘇嬌抱著膝頭坐獸皮上,看那樣子是躺下打算睡了,卻又因什麼而清醒了。

因為什麼夏寞心裡清楚,多半是剛剛那漢子嗓門過大,喊聲傳到了蘇嬌耳裡,她這才他進來時候就如此表態。

部落事,夏寞向來是不怎麼管,拿他話來說,他並非屬於某個部落,自然也不能插手別人事情,只要不超過他底線,他一切都沒關係。而他底線哪兒,到現為止,他自己也不知道。

說白了就是,夏寞本身就是個沒下限人,自然一切道德觀他看來都無所謂。

聽了蘇嬌表態,夏寞沉默了片刻,隨後他走到蘇嬌身邊坐下,說:“不搬就不搬吧,也沒什麼好搬,反正就是後三天。”以後還能不能回到蒼原來,都得看北方之行順不順利而定,現操那些破心都沒用。

“那……夏寞……”蘇嬌猶豫地喊了一聲,聽得夏寞暗喊彆扭,嘴上問:“又怎麼了?”同時心裡卻暗道,她千萬別提什麼過份要求,他可不想麻煩。

蘇嬌眨巴著眼睛看向他,躊躇著說:“我想……想幫景藍……做點兒什麼。”

果然……夏寞暗翻了個白眼,心說這丫頭心不要太好,人死如燈滅,葬哪裡不都一樣。

“你要做什麼都行,就是別拖著我,還有,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多一分鐘都不行。”夏寞連蘇嬌打算都沒細問,就立即說了無情話,聽得蘇嬌轉頭盯著他看了半晌,終幽幽地說:“你應該改名叫‘冷漠’。”

夏寞翻了個白眼,抓著蘇嬌雙肩一扳,用他青色瞳仁瞅著她黑色眸子,語調緩慢地說:“你想我說什麼呢,用白巫身份去強迫羅安嗎?”他根本就不想插手部落事,再說了,這樣做又不能改變什麼。

“為什麼不呢?”蘇嬌反問,心說她要是有那身份,早就去強迫羅安替景藍重安排了,真是求人不如求己,就這麼個小事,怎麼就這麼難辦呢?

“為什麼不?”夏寞重嘆了一聲,說:“你部落裡待時間也不短了,還不明白為什麼嗎?”他不想過多解釋,知道再說出口話,必然是傷人。

其實有些事蘇嬌心裡是清楚,否則當所有人誤會她還是第一白巫繼承人這一身份時,依她個性絕對是會解釋一翻,之所以不提不說不解釋,全因為太明白他們這些人對於身份看重。

什麼都是次要,有個好身份才重要。

“好吧,我知道我又想得太天真了。”蘇嬌轉開眼,有點鬱悶承認了自己天真。

眼前女子神色黯然,夏寞卻不想安慰她。她要自己想通,否則誰也幫不了她。他扶著她雙手微用了下力,直接把蘇嬌按倒獸皮上,她錯愕之際,身體朝著蘇嬌撲了過去,手肘卻是撐獸皮上,為兩人之間留出不長不短頗為曖昧距離。

蘇嬌好像有點適應被人推倒了似,只是驚訝但沒掙扎,巴巴衝著夏寞眨眼,問道:“你又想做啥?”她也是因為推她人是夏寞,知道他玩笑是玩笑,卻不會真非禮她,所以才會有種習以為常平靜。

見蘇嬌完全不驚慌,沒達到目男人自覺無趣地撇了下嘴,側身躺了她旁邊,用後背對著半坐起來女子,同時丟出句“睡覺”就沒了下文。

呃?一起睡?蘇嬌愣了一陣,隨後想了想,心說,算了,她也不是沒被夏寞摟著睡過,他都不怕睡一起會引他難受,她又何必矯情彆扭呢。

跑去把油燈吹滅,黑暗裡深一腳淺一腳走回獸皮處,是故意夏寞身上踩過,踩得夏寞猛地坐起身來,伸手像抓小雞一樣把蘇嬌扯住按倒再重躺回去,一氣呵成。

蘇嬌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