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病。
蘇嬌有點緊張問道:“啊?她病得很重?”不就是發燒嗎?弄點退燒草藥吃吃不就行了?
關於女孩兒病情,施可沒有明說,只苦笑了下,說:“算不上很重,但也不輕。”反正不是他能治好。
施可將女孩抱起往門外走,蘇嬌躊躇了下跟了過去,說:“我也去。”
步到了巫醫石屋,施可推開門就喊道:“師父,她病很奇怪。”跟著後面蘇嬌聽得不解,心說,不就是發個燒,怎麼又奇怪了?邊想邊看向屋內,視線落到屋裡紅髮中年人臉上。
巫醫屋裡男性,肯定就是巫醫,這是不用腦子想都知道。然而蘇嬌卻很想問他一句是誰,順便再問他一句,他是不是有個叫景藍兒子。
這無害模樣,紅色頭髮,簡直就是景藍中年版。
靠,當年景藍媽媽勾引巫醫就是他吧!
那紅髮中年男人,聽到施可喊話,隨口問道:“怪?哪裡怪了?”問完就看到跟後面,目不轉睛瞧他蘇嬌,不由補了句:“她是誰?”
施可把女孩兒放到鋪好獸皮石床上,才答道:“她們都是貢朵他們從蒙闊帶回來女性。”
“蒙闊?”紅髮中年男人擰了擰眉,邊走向石床邊嘀咕了句,“他們還是去了呀……”
伸手試了試女孩兒額頭溫度,再翻看了下她眼皮,與施可無二檢查做了一遍之後,紅髮中年男人疑惑地蹙起眉,好像對施可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看來好像是發燒了,額頭很燙,不過她眼睛充血……”
“呃……那是她哭多了原因吧。”蘇嬌聽到這裡,收起飄遠思緒,一旁弱弱地接了話。
紅髮中年男人視線立馬落到了蘇嬌身上,問道:“她哭了多久?”
“從蒙闊出來,她就一直——等下,我想想。”噝,不說還不知道,一說就不對勁了。這丫頭可不是從蒙闊出來當天夜裡就哭,好像是從第二天天亮後開始。琢磨了一陣,蘇嬌說道:“是從蒙闊出來第二天早上開始。”
“她哭了這麼久?”施可一旁驚訝接了句話,紅髮中年男人卻很淡定地說道:“那也不對,這麼短時間不可能成這樣。”
短?蘇嬌嘴角抽了抽,心說,這還叫短?丫來哭兩天試試。
腹誹歸腹誹,沒看到情況,蘇嬌總還是不能反駁,她也來到石床邊,但不敢學著紅髮中年男人那樣去翻女孩兒眼皮,而是說道:“這樣是哪樣,能讓我看看嗎?”
中年紅髮男人也沒反對,嘴裡說著“也好,她怎麼說也是和你一個部落,你也看看吧。”手朝女孩兒眼皮伸去,輕巧一翻,露出內裡瞳仁。
原來黑色瞳仁,此時已染成了血紅,眼白處全是深紅色血絲,有幾分可怖。
D*^_^*
049 我們是來接她的的!
看到女孩兒眼睛是這種狀況,蘇嬌心裡一咯噔,暗道了句,靠,千萬別告訴她馬上要上演現實版生化危機。
看這樣子是要變異哇!
腳下不由自主往後退出了幾步,正琢磨著要不要再退遠點蘇嬌,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止步同時有個洪亮聲音問道:“亓元,聽說從蒙闊帶回來女性病了,你還不叫施可去看看?”
被喊作亓元,就是那個中年紅髮男人,而這位才進來則是納德長老哲那。
亓元抬頭看了哲那一眼,平淡指著石床上女孩兒,說:“你說女性就這裡。”
“哦,已經送過來了。”哲那邊說邊朝石床走,同時對著正機械轉頭看他蘇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門齒,中年大叔魅力展示得恰到好處。
對於哲那友善一笑,蘇嬌卻沒什麼反應,她視線落中年大叔腰間,呆呆發了直。
哲那腰間掛著把長約一米左右,寬約四五厘米青銅刀。刻有花紋刀身已經有了銅鏽,而且刀刃也有些捲了,能看出來這把刀現作用只是裝飾而已。然而這原始部落裡看到青銅刀,哪怕是把只能當裝飾用刀,仍然令蘇嬌驚詫不已。
難道這裡也有穿越前輩!?
能帶刀穿越,想必不會是什麼現代人吧……
“這女性得了什麼病?”哲那站到石床邊,很是關心問著亓元,後者擰著眉,說:“我也不知道,是沒見過。”
“那有把握治好她嗎?她看起來好像還沒成年。”要是就這麼死了,怪可惜。後面那句話哲那沒說出來,不過亓元能懂他意思。
“我只能力而為。”
聽了這句話,哲那沉默了一陣,就這個期間,他察覺到了蘇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