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慎行模仿剛才的狀態繼續用大拇指撫摸著令牌,可是羅慎行再也沒有感受到那股吸力,慢慢的羅慎行失去了耐心,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就在羅慎行不著邊際的進行思想漫遊的時候,那股吸力再次出現了。
羅慎行裝作沒有任何感覺的樣子繼續撫摸著令牌,這回羅慎行千真萬確的感受到了令牌對自己的手指的吸力,而且那種吸力就如同磁石對金屬的吸引力差不多,只是力度很微弱,輕易感覺不出來。
羅慎行敲起二郎腿看著這個神秘的令牌,同時努力回憶自己學過的知識,可是羅慎行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什麼東西會對人的身體產生吸引力,常識告訴羅慎行越是想不明白的東西就越重要,而且這個令牌是武魂的系統中所沒有的意外產物,簡直就是稀世珍寶啊,一定可以賣個大價錢,羅慎行終於對令牌下了一個明確的定義。
冷凝兒興高采烈的和譚靜雅回來的時候羅慎行依然坐在那裡琢磨令牌的秘密,冷凝兒躡手躡腳的走到羅慎行的身邊正想大叫一聲嚇嚇他的時候,羅慎行抬起頭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冷凝兒愕然道:“這麼快?我已經去了好幾個時辰,你剛才是不是睡著了才覺得時間過得快?你把它拿出來幹什麼?”
羅慎行鄭重的道:“研究它能賣多少錢,你看十萬個金幣不算多吧?”
冷凝兒搶過令牌在羅慎行頭上敲了一記道:“你窮瘋啦?這麼珍貴的東西你竟然想把它賣掉?”當初冷凝兒鼓動羅慎行去殺熊精,結果他們兩個不僅遇到了十幾個熊精,還遇到了半個月才重新整理一次的金色熊王,羅慎行和冷凝兒差點兒就要葬送在那裡,可是金色熊王被殺死之後除了這個令牌之外沒有爆出任何的裝備,這個令牌的價值就可想而知了。
譚靜雅接過令牌道:“這麼漂亮的令牌肯定有很大的用處,我也不贊成賣掉它,太可惜了,唉!如果能在武魂之外見到這麼漂亮的令牌就好了,我一定不惜代價的把它買到手。”
羅慎行滿不在乎的道:“姐姐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
譚靜雅搖頭道:“放在你那裡與放在我這裡有什麼區別?還是你來保管吧,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下線之後羅慎行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打坐練功,他就不相信元氣還能再次消失,可是第二天檢查的時候元氣依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羅慎行的身體是個大漏斗,辛辛苦苦修煉的元氣都從漏斗的底部漏出去了,接連幾天的時間羅慎行的臉色陰沉的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臨,這種異常情況立刻引得燕山大學謠言四起。
在週五的時候沈梁被同學們推舉出來邀請羅慎行參加中秋節的聚會,可是沈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慎行不耐煩的打斷了,現在羅慎行的火氣與日俱增,不僅學校的同學們怕他,武魂裡鬼師爺他們也不敢招惹他,只有在冷凝兒和譚靜雅面前羅慎行還能勉強露出一絲笑容,其他的時間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晚上的時候,羅慎行抱著雙膝坐在床上,想起自己這幾天滿心歡喜的努力練功卻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羅慎行就難過不已,看來自己真的無法再繼續練功了,每天不斷的打擊讓羅慎行徹底失去了信心。
突然羅慎行想起沈梁說明天就是中秋節,而且又是星期六,羅慎行打算找師兄和自己到大佛寺去探望師傅,師傅一定很想念自己,還有不了禪師和啞師,自己應該坦白的對大家說自己真的廢了不要再為自己操心了,長痛不如短痛,讓師傅和啞師早點兒知道這個訊息也不見得是壞事兒。
冷凝兒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身材窈窕的冷凝兒在客廳燈光的映照下彷彿美麗的午夜精靈,充滿了誘人的風情,羅慎行伸手想要擁抱冷凝兒,可是冷凝兒搖搖頭坐在了羅慎行的對面,痴痴的看著他。
羅慎行出神的看著冷凝兒美麗的大眼睛,在那裡彷彿能看到自己的影子,羅慎行輕聲說道:“凝兒。”
冷凝兒伸出食指按在了羅慎行的嘴唇上溫柔的道:“不要說話,就這樣安靜的坐一會兒。”然後雙手託在下頜上看著羅慎行,目光中既有愛憐也有責備。
羅慎行避開了冷凝兒的目光低聲道:“凝兒,對不起,我這幾天冷落了你。”
冷凝兒嫣然笑道:“冷落了我?你怎麼會這樣想?你這樣說是因為才發現自己錯了還是因為當初故意冷落我而現在良心發現了?”
羅慎行尷尬的道:“凝兒,我不是有意的,我最近的心情不好。”羅慎行這幾天的心情已經惡劣到無以復加,每天晚上打坐的時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