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經商的頭腦可是很靈活的喔!我們公司能夠發展起來全靠健秋掌管全域性,他只是在您面前比較呆板而已。”
清陽道長沉默了片刻說道:“無論怎麼說也比不上我的徒兒,我的徒兒是最好的。”
說完又喃喃自語道:“乖徒弟,日後玄冥門就要倒黴了,以前我容忍他們,但是從現在起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不了和尚冷笑道:“玄冥門人多勢眾,你一個人想要威脅玄冥門份量還不夠啦﹗今天要不是有我幫你,只怕你連玄冥門的大門都進不去,不過你的功夫好像進步了許多,找個機會切磋一下。”
清陽道長不屑的說道:“我把三個玄冥門弟子打到吐血你又不是沒見到,下次我來玄冥門下手一定會更殘忍,雷天鐸那個傢伙一定恐懼的不得了。健秋,你不知道師叔我打得有多開心,這麼多年沒有這麼痛快了。”
宋健秋聽到師叔下手竟然這麼狠,照他的話來看,他下次出手肯定更加肆無忌憚,這下子師叔與玄冥門的仇越來越深了,可是他不僅無法制止這種無謂的仇殺,就連勸阻的話都不敢講,唯今之計是讓羅慎行出面勸說師叔了。
清陽道長急於當面向羅慎行講述自己為他報仇的精彩場面,所以眾人直接來到羅慎行家,可是敲了半天門一直沒人應答,宋健秋乾脆取出鑰匙開門,但是門開了之後裡面卻空無一人。
先前進入山區時,宋健秋的手機收不到訊號,他因此將手機關機,現在他趕緊開啟電話,撥通冷凝兒的電話號碼之後,冷凝兒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師兄,你找到師父沒有?”
然後羅慎行的聲音響起說道:“師父是和不了和尚在一起,他們一個是道士,一個是和尚,一定很好辨認。”
宋健秋驚訝道:“小師弟,你怎麼知道?”
羅慎行回答道:“我剛離開報國寺,見到玄冥門的雷天鐸了。”
清陽道長聽羅慎行說他見到雷天鐸,急忙搶過電話問道:“你說什麼?雷天鐸那個匹夫有沒有為難你?你不要急,我現在就返回五臺山,我要和他們拼了!”
冷凝兒唉聲嘆道:“您老人家不要再添亂了,雷天鐸沒有刁難我們,現在我們正要回城,您在哪裡?”
清陽道長轉頭對不了和尚說道:“雷天鐸沒有刁難他們,你說會不會是欲擒故縱?跟在他們的後面尋找我們的蹤跡?”
不了和尚皺眉想道:“很有可能,雷天鐸向來詭計多端,不可不防。”於是思索了一會說道:“讓他們到京城西郊的大佛寺與我們會合,大佛寺的住持是我的老朋友,如果雷天鐸敢跟蹤他們的話,我們就在大佛寺給他來個突然襲擊,打他個半死……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的意思是讓他不能再作惡。”
清陽道長笑道:“口是心非的老禿賊,當年你敗給雷天鐸之後,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想幹掉他吧?我發現你這個人不誠實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我看你是成不了佛啦。”
羅慎行不耐煩的問道:“師父,你倒是說話啊!你們現在在哪裡?”
清陽道長乾咳一聲說道:“慎行,你們直接去京城西郊的大佛寺,我和你不了師伯在大佛寺等你們,記住,千萬不要左顧右盼讓人看出苗頭,記住沒有?”
他掛掉電話之後,得意的說道:“我這徒弟從小就喜歡搗亂,我越是不讓他做什麼事,他就偏偏非做不可,我叮囑他們不要左顧右盼的讓人看出來,他一定反著做,看來雷天鐸不上當都不行了。”
不了和尚讚歎道:“夠陰險,和你在一起總是可以學到新知識,令兄與你可大不相同,我師父最欣賞的就是令兄,對你卻頗有微詞,我師父總認為是你把我帶壞了。”
清陽道長冷哼道:“你是天生的壞胚子,不用別人拐帶自然就變壞,幸好你出家了,要不然你肯定是個無惡不作的江湖敗類。”
林隆目瞪口呆的看著清陽道長和不了和尚,清陽道長鬚發如銀、相貌清瞿,如同傳說中的神仙;而不了和尚面如滿月,經常滿臉笑容,和寺廟裡供奉的彌勒佛有幾分相似,可是這兩個人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驚訝到快掉下巴,如果不看他們兩個人的外貌而是直接聽到他們的談吐,真的會讓人覺得他們與無賴沒什麼區別,哪裡還有半點兒出家人的風範?
林隆終於忍不住的問道:“大師,出家人不是講究普渡眾生,而且還要受三皈五戒嗎?怎麼您一點兒也不在乎江湖的爭鬥?這與佛門講述的理論大相徑庭啊?”
林隆雖然不是佛門弟子,可是他也知道出家人的基本規矩是不殺生、不偷盜、不妄語等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