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去了!”
杜爾問道:“為了防止分開?”
吉雅說道:“應該是的吧?這滑梯看上去很嚇人。”
“從這裡滑下去很難停住腳,我們牽在一起會安全一些。”阿冥說。
杜爾和吉雅贊成阿冥的想法。
他們經過幾分鐘的下滑到達“滑梯”底端時,杜爾和吉雅見到了鋒利的槍刺桶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但他們安然無恙。
阿冥在一瞬間使動了隱形術,並且由雙手將隱形效果傳給了杜爾和吉雅。然後阿冥領著被嚇傻的吉雅走過十幾米寬的槍刺陣。
杜爾看著滿地的碎骨殘骸,嘆道:“不愧是真賭國度。”
“那是不是血影宮?”阿冥伸手指向天空,就在正前方的天空裡飄著一團閃著紅色輕光的薄霧,那層薄霧周圍全是深灰雲朵,在先前圓臺上的那個“高海拔”方位無法看清,但在這裡可以看得,而且薄霧裡閃動著詭異的符文光線。
杜爾能看懂那些字元,翻譯過來確實是代表血影宮的意思。
“是的,那是血影宮!”
“我們去那裡!”阿冥回應,然後邁動步伐,杜爾、吉雅隨後,之前杜爾對阿冥瞬間救助自己時的冷靜與反映速度稍有震驚。
他們走了四個多小時!紅色雲霧已位於他們頭頂正上的空中,而且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棵直徑超過兩百米的巨型石柱,這該是連線那朵雲霧的,或者說它的上面就是血影宮。
“我們爬上去?”阿冥回頭衝杜爾問。
“難怪到跟前才發現它的存在,上面一點燈光沒有,看樣子得爬上去。”杜爾摸了一把死氣沉沉的粗糙石面。
“這一路一個攻擊我們的東西也沒有碰到。”吉雅感應周身寂靜的黑暗。
“是嗎?”男性老者的聲音…
阿冥立即轉頭,因為他的頭前是石面,杜爾同樣,吉雅在杜爾身後,不自禁地輕語:“不……不……我不是烏鴉嘴。”
“陪我賭一會吧?人類朋友們!”依舊是老者的聲音。
阿冥及杜爾的眼前只有黑暗。
“我覺得…覺得聲音是從上面傳下來的。”吉雅心慌地說,然後抬起頭,她大叫了一聲,那老頭凌空倒懸在她的頭頂,被她的一聲驚吼震了下來。
‘啪~’老頭面朝地摔了下來,緊速爬起,十分滑稽的拍了拍破爛衣袍上面新沾上的塵土,衝吉雅說道:“真是個膽小的小妞兒……”
阿冥問道:“你是這裡的侍衛?可爾…可…”他頓了一下,接著:“好象是叫可爾杜科依,她說允許我從這裡經過。”
“那個做事馬虎的妞兒嗎?”老頭吹了吹手中法杖頂端一個球體上的塵土。
他手中拿的是索多靈魔杖,杖頂魂珠為深黑之色。
“我不清楚…她拿走了我的東西,而且她是真賭使。”
“我是真賭使梵狄!不過我確實也是這裡的侍衛,那麼我該不該聽她的呢?”老頭問道。
“我不知道!”
“哈哈!這就對了,陪我賭一把!送你去血影宮。”
杜爾插語:“那就是很渺茫了?我們連普通賭客都難以對付。”
老頭笑道:“輸贏隨便,陪我賭完,就送你們上去!”他看了一眼杜爾腰間的匕首,眼神深怔了一下,紫靈魔刃的魂力可以和索多靈魔杖結合!
“好!”阿冥說,他及杜爾都沒有注意到梵狄的貪婪眼神,也許是老奸巨滑?梵狄把自己的情緒藏得十分隱秘。
第十一章 向真賭使挑戰
梵狄晃了一下手指,一幅由金屬製成的金色撲克牌異然出現在他的手心裡。
梵狄將牌拋到空中,然後撲克牌很“燦爛”地返回到了他的手中,梵狄問道:“你叫什麼?”
“史孤冥。”
“你呢?”
“杜爾。”
“我……我叫……枯諾吉雅。”
“我沒問你,小妞兒。”梵狄拖著牌說道:“你們三個決定誰來?”
“怎麼賭?”阿冥問。
“二人一幅牌,拿18張牌的雙支賽跑…”梵狄說。
“我不懂。”阿冥說。
“我來吧。”杜爾似乎懂的樣子。
事實上,那是很簡單的撲克牌玩法,一幅牌,兩個人,一人拿18張牌,按拿的第一張牌的大小決定先出牌者,牌點從1至13,大小王分別代表15點和14點③üww。сōm,所謂雙支賽跑就是一次必須出兩張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