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頸上的青筋直冒,滿臉漲紅,好容易忍住了,但罪也受夠了。
心想:“好晦氣,只怕是自己一長身,把簷下的老鼠驚得來跑動,故撣下了一陣灰來。”
黑煞神把面上的灰抖落,嘴裡無法往外吐,吐必出聲,沒奈何,只好往肚裡咽,好半晌,算是弄清爽了,心說:“大概屋裡的兩個妞兒都睡熟了,雖然沒有鼾聲,但女人睡覺都是文靜的。”
想至此,即聳身退回院中,向房上一打手勢。
白花蛇和火鴿子兩人,早已伏在房坡上。見著黑煞神的手勢,兩人即滑下屋坡,向下一撲,兩腳勾著簷瓦,珍珠倒捲簾,
倒懸的身子只一挺,伸手貼著窗戶的左右,這才收腳跳下,隨倏地一分,矮身一縮,即隱人暗影中,靜聽了一會,見屋內仍無聲息,兩人又仗恃著有黑煞神等三人就在左近,膽氣一壯,同時長身,白花蛇和火鴿子兩人,同時反背一撤單刀。
兩人不撤刀還在罷了,這一撤刀,直把兩人都駭得魂飛魄散,原來兩人背上的單刀,已蹤跡不見,白花蛇雖是駭怕,但心中還在懷疑,火鴿子連這遭可是第二次了。
不但又遇到了高人,說不定人家早有防備,哪還敢在窗下停留,旋身就地一滾,暴退出去了一丈遠近,白花蛇一見火鴿子開溜,以為他已有所見,也沒命地往後暴退回去,別看他退得比火鴿子慢,卻逃得更快,只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