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來?突然點頭道:“好!我給你去勸雲娘,但神山你可要來!”
阮天鐸點頭道:“我怎地不來?你的包裹,正在客店之中,請你去自取吧!金珠遺物,全未給你遺失。”說罷,頭也不回,飛身走了!
胡錦雯木然立在當地,心中矛盾已極,不由又替鐵若蘭可憐起來,心說:“是啊!若蘭平素不恥其父所為,況鐵飛龍毒父奪產之時,她不過是襁褓中的孩子,當真與她無關,何況我和她在青狼堡情逾姐妹,好幾次那老鬼對自己動邪念若蘭還挺身助過自己。”
這般一想,立又失悔適才不該罵她,悵望著兩人去處,口裡也是一聲長嘆。
且說阮天鐸追趕鐵若蘭,先還以為她是奔回店去,哪知從房上翻人店中,房中哪有塞北觀音的影子,檢視衣物全未動過,又到馬房中去看,連青花馬也在槽中,才知塞北觀音未回店。
阮天鐸怎會知道鐵若蘭向何處去了?不由又恨起胡錦雯來,心說:“要不是她橫身相阻,只怕已將若蘭追回了。”
但又想到胡錦雯來尋自己,必是為雲娘這事,說來她也是一片好心,只怕將來自己與雲娘這段誤會,還得要她從中解說才成。
事情已經發展至此,怨人又有什麼用?這些日來之事,恍如作了一場大夢,說來還是自己不好。
耳聽街上已敲四鼓,知道出去找也沒用,但他能睡得著麼?心煩意亂,一人在房中踱到天色微明,這才要夥計結算了店飯錢,將自己的馬寄在店中,騎著青花馬出了鄧縣。
出得城來,頓又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