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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來了?”

胡錦雯早啐了一口,道:“好哇!你們真叫過河拆橋,現在倆口子好了,便聯合起來拿我開心!”

薛雲娘也是口舌不饒人的,忙介面道:“誰開你的心了,本來麼?你們在塞北早已喝過交杯酒兒的,難道還想賴,誰冤枉你了?”

胡錦雯再是口舌伶俐,但在這店堂中,雖是客人們多半走了,但那些夥計,全都遠遠的望著她們,哪能再爭吵下去,氣得連啐了兩口,一頓腳,便氣沖沖的先向房中走去。

錦雯一走,阮天鐸一雙星眸,卻直望著雲娘笑,笑得雲娘心中小鹿亂撞,低著頭不敢再看阮天鐸,那份嬌羞之態,可真惹得阮天鐸心中一動。

就在此時,那小滑頭裴驊一溜煙奔來,道:“我探明白啦!當真他們也是去秦嶺……”

話未說完,一見薛雲娘低頭坐著,一伸舌頭,便將下面的話嚥住。

阮天鐸這才笑道:“小弟弟,來!我給你引見,這位是薛姑娘,也就是你們常時說的聖手伽藍,又稱紅衣女俠的!”

回頭又道:“雲妹,這就是鑽天鷂子裴林的兒子,現已被河朔二矮的追雲叟收在門下了。”

裴驊一聽她就是聖手伽藍,衝著她一聳鼻子,又要說調皮話兒,那阮天鐸早一使眼色道:“小弟弟,你話還沒說完呢?他們走的是哪條路?”

雲娘早已聽說追雲叟收他為徒之事,見這孩子雖是刁鑽古怪,卻有些喜歡他,笑道:“小弟弟,你說誰去秦嶺啊?”

阮天鐸怕他提到鐵若蘭,又會引起她心中不快,忙笑道:“好教妹妹得知,適才我發現鐵飛龍在城中,因怕錦雯去找他出事,耽延了行程,恰好又遇上這位小老弟,所以便要他去踩探,而今鐵飛龍果是前往秦嶺,雖然全是去找雙魔晦氣,但錦雯與鐵飛龍曾有過節,只怕我們會自亂步驟,這事要請妹妹設法勸勸錦雯才好!”

雲娘出身公候世家,是一個文武兼修的女俠,何嘗不知同仇敵愾的道理,但一聽到他為若蘭之父求情,那心中的妒意,頓又潮湧,哼了一聲,道:“我不管,要求,你自己求去。”說時,竟自回房。

阮天鐸碰了一個釘子,訕訕的一臉尷尬之態,那小滑頭裴驊卻在旁一伸舌頭道:“阮叔叔,原來你真怕她呀?”。

阮天鐸苦笑一聲,又從懷中摸了一塊銀子,遞給裴驊道:“小老弟,你最好去與鐵飛龍同路前往秦嶺,纏著他們不要走大洪山那條路,到了秦嶺之後,暗中知會你師傅和凌虛子老前輩,要他們二人設法化解若蘭父親與錦雯的一場恩怨。”

小滑頭裴驊雖是愛鬧著玩,但知道阮天鐸在這場恩怨中,最是兩面為難,倒是正正經經的應了一聲,接了銀子回身一溜煙走了。

哪知阮天鐸回房,才走到照壁轉角處,冷不防一人迎面撞來,幾乎撞個滿懷,抬眼一看,正是雲娘,便知出了事,忙問道:“雲姐,出了什麼事?”

那雲娘一頓腳道:“錦雯不見了,她已經走了!”

阮天鐸心中暗吃一驚,道聲:“糟了,她必是前去找那鐵飛龍了。”說時轉身便想向店外奔出。

那雲娘卻又喚聲:“慢著!”

阮天鐸一愕,雲娘卻又噗嗤一笑,道:“看你急成這個樣子,她不是去找鐵飛龍,是先去大洪山,還留下了這個!”

說時向阮天鐸手中一塞。

阮天鐸頓覺是一張軟滑的絹巾,開啟就店中燈光下一看,原來上寫著:“妹先行,在大洪山中相候,兄姐闊別半年,妹同行實是不便,望勿辜負花月良宵為盼。”下面留有錦雯二字。

阮天鐸才笑著放下了心,不由望著雲娘微笑。

那雲娘早一頓腳,扭過身子去,道:“這丫頭太可惡,找著她,看我依她才怪?”

阮天鐸不由輕輕握著雲娘素手,道:“妹妹,雯妹是一番好意,你生她的氣怎的?”

雲娘本來已經羞煞,早一摔手,啐了一口道:“我不是鐵若蘭,別作夢!”口雖在罵,但罵後卻噗嗤一笑,飛快的回房去了。

阮天鐸一笑跟著回房,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兩騎,直向大洪山奔去,一雙劍侶,倒是在途中自由自在,真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劍侶雙赴秦嶺之事,竟不脛而走,傳揚得反比他們趕路還快,人還未到,當地的武林中人,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以一觀丰采為榮,這一來,兩人反而走得慢了。

這一天黃昏時,已到了雲夢,再往前便是大洪山區了,只是一路行來,卻未聽說錦雯訊息,兩人全都有些心中著急,本不想落店,意欲連夜趕到大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