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因此也不推辭,點點頭算是應下了。這時,杜千秋和杜靜月也從樓頂跳了下來,一見高宇身上的道袍,以及身前的法壇,微微一愣,杜千秋豎起右手手掌,對著高宇一禮道:“沒想到冰小兄弟竟然是雲宗門人,杜某有禮了。”
高宇聞言,心中微微一動,一絲疑惑閃過心中,老子明明師從白雲觀,怎麼又蹦出了個雲宗?莫非白雲觀的創始人和那雲宗有什麼淵源?高宇心,卻沒有流露分毫,淡淡得回了杜千秋一禮道:“小子有禮了,咦?”
高宇的目光定在了剛剛自樓上躍下的杜靜月身上,只見杜靜月的懷裡抱著一個黃衣女孩,赫然是趙勝男!
“道友認識此女?”杜千秋人老成精,從高宇的眼中立刻就看出了許多東西,道。
高宇聞言,苦笑一聲道:“此女是小子的朋友,沒想到她竟然真的來了。”雖然在見到寒魁變化的趙勝男時,高宇就已經猜測趙勝男來到寒宅了,而且還被寒魁給抓住了,否則它們絕對不會將趙勝男的小動作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如今見到了本人,高宇仍然是一陣驚訝,同時暗中為此女的大膽頭疼不已。
“呵呵,既然是冰道友的朋友,那就好辦了,也省得我們再為她犯愁了。”杜千秋呵呵一笑道,說著,對著杜靜月使了顏色,杜靜月抱著趙勝男走到高宇身邊,高宇順手接過,略一沉吟後,右手在法壇上一掃,將那些空白黃紙、毛筆什麼的掃到了地上,心道:反正老子也不會畫符,留著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空出地方放人呢。
想畢,高宇將趙勝男輕輕放在法壇上,然後對著杜靜月和杜千秋一禮道:“我代這丫頭謝謝兩位了。”
“呵呵,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頭子雖然不信佛,卻很信這句話,呵呵。”杜千秋呵呵笑道,高宇見此同樣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白松,臉色一正道:“白松先生的傷勢過重,杜老先生可有治療的辦法?”
“不是老頭子推脫,而是老頭子當初只學了捉鬼驅魔法術,卻沒有學救人治病的醫術……”杜千秋看了看白松那齊根斷去的左臂,搖搖頭,苦笑道。
“多謝兩位的掛心,白某已經用教廷秘法將其暫時止了血,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待此間事了回去修養些時日就好。”白松聞言,慘白的臉色微微一緩,對高宇和杜千秋道說道。
“如此最好,呵呵……”
就在高宇說話時,眼角餘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剛剛被他捕捉的寒魁,結果讓高宇大驚失色,那捆綁寒魁的紅線還在,而那寒魁竟然不知所蹤了!
“冰道友可是發現了什麼?”杜千秋一見高宇眼中的異色,再順其目光看到那一圈圈的紅線,頓時猜出了幾分,但還是開口問道。
“糟糕!快滅了那寒魁!”就在這時,高宇猛然大喝道,同時右手在法壇上一拍,桃木劍嗖的一聲騰空而起,高宇抓起一把硃砂往桃木劍上一灑,桃木劍頓時變得通紅如火,也不待高宇下一步動作就嗖的一聲射向那定在半空中的寒魁!
杜千秋和白松反映也不慢,在高宇大叫之時紛紛後撤,杜千秋對著那寒魁連連扔出一道道黃符,而白松則一扣鐵箱,一個多管機槍自鐵箱中探出頭來,緩緩預熱後,噴出一道道白光!
幾乎是在眾人動手的同時,那原本頂在半空中的寒魁對著眾人咧嘴一笑,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眾人的攻擊頓時打空,而杜千秋的桃木劍則啪的一聲斷成兩截掉在地上。看得杜千秋一陣心疼,杜靜月站在杜千秋身後,左手提著大包,右手扣了一打黃符,一臉的戒備之色。
076 血色銅劍
嗖!
一聲破空聲響起,只見那宋嬈模樣的寒魁一手提著青面獠牙的寒魁出現在眾人身前二十米處,一臉憐惜的撫摸著青面獠牙的寒魁,輕聲道:“我的大兒啊……”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看得眾人微微皺起眉頭,不知這寒魁究竟在搞什麼鬼!
而高宇則目光閃爍著看著宋嬈模樣的寒魁,然後又看看其抱在懷裡的青面寒魁,再看了看床榻上的嬰兒,高宇的眉頭皺的又緊了幾分。下意識的低頭看向左手上的手錶,他的心咯噔一下,只見手錶不知何時竟然壞掉了!分針卡在11點50上一動不動!
“杜老爺子,現在幾點了?”高宇沉聲問著身邊的杜千秋道。
“嗯?”杜千秋有些不解的看向高宇,顯然是有些搞不懂高宇在這個時候問時間的用意。不過杜千秋也是人精,知道高宇這個時候絕對不會無的放矢,痛胸口掏出一塊老懷錶,看了看後,眼神微微一凝,略一猶豫後對高宇道:“11點58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