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類的防護品。”
“難不成我被救了?還是被其他敵對傭兵團俘虜了?”偈迦雷很想抬頭看清身邊是誰,可是他不敢:“我現在沒有半分力氣,如果是敵人就糟了。趁現在我應該繼續裝暈,如果是敵人在出其不意的制服他。”
不得不說,偈迦雷的確具有非凡的危險判斷能力。
昏迷了數天的他,一轉醒就用傭兵的經驗做出了判斷。
劉唯低頭看了眼跟假裝昏迷的偈迦雷,感覺十分好笑,只能開口說道:
“醒了就別裝了,你昏迷數天滴水未進,還有蛇毒不斷侵襲,要不是你具有八階鬥師實力,早就死了。現在的你身體也虛弱到了極點。還有這裡是沙漠,氣溫足以把你烤成肉乾,在這裡就別想恢復實力了。”
“你…是…誰。”沙啞的聲音。
謁迦雷心頭一震豁然睜開了雙眼,“被察覺了?”心中如是想到。開口說話時才發覺自己的喉嚨跟著火似的乾涸,白沫都蒸發乾淨了。
“不過他卻聽出一,二有此熟悉,好像在哪聽偈知雷眯著雙眼判斷們,哂熱間他又發現這匹紅馬很眼熟,自己絕對也見過。
“先喝口水吧,你身上沒什麼傷,治療術對你效果不大,還是回漠城慢慢修養吧。”劉唯取出一罐水壺遞到了偈迦雷的嘴邊,空間戒指裡一直裝有清水與食物,不過這都是劉唯空閒時候吃喝用的,在沙漠這種貧癮地帶,反而一口水也沒喝。
“咕咚咕咚”
偈迦雷毫不客氣。抓過水壺就猛灌了幾口,目前狀態他根本不擔心水裡有毒。
抬手間謁迦雷也發現,自己的手腕上竟然多出了四五道傷口,有的已經結痴了,更多的卻是流著黃濃,抬手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這是怎麼回事?我又在哪裡?”喝過水之後,偈迦雷出聲問道。聲音已經不那麼沙啞了。
劉唯瞥了眼那些腕部流膿傷口。隨意說道:“蛇妖很小氣,不給你吃解毒藥,一直給你放毒血延續你生命。現在我們還在沙漠裡。不過再有三四天就能到達漠城了。還有什麼要問的,一併說了吧。”
“你是誰?為什麼救我?這匹馬又是哪裡的?”偈迦雷想要坐起身來,可惜卻沒有力氣,好在殭屍赤炎馬速度平穩沒有太多顛簸。
“我叫“劉唯”曾經在你家族見過面。救你是因為你大哥的託付。至於這匹馬,你不覺著眼熟嗎?”劉唯得意笑了起來,看樣子殭屍改變氣息很成功,竟然連原主人一時半會都認不出來。
“劉唯?原來定你,呵呵,謝了!”偈迦雷勉力一笑,便不再多問了。旋即專心恢復起了體力。
當晚,二人在沙漠中休息了下來。
劉唯幫偈迦雷治好了腕部傷害,再吃了一些食物後,偈迦雷漸漸恢復了幾成力氣。
不過相對於劉唯怎麼穿著牧師衣服,為什麼來這裡的問題,他明顯更在意“赤炎馬。怎麼不認識他了,而且自己也感覺不到對方熟悉的氣息了。
要不是樣子沒變。謗迦雷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自己的那頭座騎。
對此劉唯的解釋是,被蛇妖重創了腦袋。已經失去了所有記憶。目前只對自己認識了。潛意思就是。“這匹馬不認識你了,現在他跟著我了,你也別再要回去了”
謁迦雷自然也能聽出劉唯的意思,一陣苦笑之後也算預設了,畢竟人家救了自己的命。相對來說送一匹馬實在算不上什麼。
第二天二人繼續趕路。
不過因為偈迦雷的關係,劉唯只能把殭屍赤炎馬當普通馬使用。不時的從戒指裡取出食物跟清水讓它食用,自己也或多或少的喝上幾口。
不過這樣一來戒指裡為數不多的清水很快就要見底了,最終決定清水留給馬喝,自己跟偈迦雷抓“蜥蜴,“蜘妹。“蠍子。喝血維持生命。
搞得本不需要吃飯的劉唯極度鬱悶,決定回去後說什麼專門空出一個戒指裝食物跟清水,就算洗澡也不怕了!
就這樣,兩個吃臘肉,喝鮮血的野蠻人,加上一頭皮毛髮亮的赤炎馬,在第三天的中午來到了漠城。
網一進城,守護在城門邊上的“狩獵者僱傭兵。便激動地迎過了自己的團長大人,並且快馬加鞭的通知了焦急等待的偈迦凡。
當天晚上,鐵鋒傭兵團與狩獵者傭兵團合夥舉行了一場篝火晚會,劉唯也在裡面接受了二兄弟的感謝。 篝火宴會足足弄到凌晨三點鐘,眾人才鬨然散去,劉唯也灌了一肚子的烈酒回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唯叫上一名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