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不著急,只要你離開的時候帶我們走就行。”王祺道:“你這麼信任我,就不怕我答應後反悔?”利蒙特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以你的力量,也沒必要騙我們。”王祺笑了笑,道:“好吧,如果我可以離開了,帶你們走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利蒙特心滿意足地走了,本來他與長老想法是先與他交好,等他與村民關係足夠親密再提出這個要求,利蒙特現在就提出,其實是很冒險的,要不是他下午看到王祺與孩子們玩耍,斷然沒有信心這麼做。他走進長老的屋子,把這件事告訴了老人。老人聽聞他把事情說明了,先是一驚,得知王祺的回答,激動得淚流滿面。當即在利蒙特的攙扶下,到了廣場上,召集了眾人,當面宣佈了這個訊息。村民們幾乎都是長老的晚輩,從小聽他故事長大,對都市圈的傳說了如指掌,如今得知有機會去那裡,也是歡呼雀躍。當夜縱情狂歡不提。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王祺在村子附近的安全地帶邊緣不斷勘察,驗證自己對法則風的判斷,但情況並不樂觀。到了一個半月時,王祺終於發現,寄希望於這個判斷,等於是在賭命。雖然勝的機率很高,但敗的機率也不小,而敗就意味著死亡,所以不到萬不得以,王祺絕不想冒這種無謂的險。他尋思著還是得找一個熟悉路途的外來者給他帶路,結合他對法則風的判斷,才有安全迴歸北方的機會。從村民們口中,加上剛來時的感應,王祺知道附近不比先前他呆了十年的地方,外來者來往並不少,但這會兒他想找了,卻一個也見不著了。他哪裡知道,先前他滅殺兩頭空間獸的力量,已經給這片地區加上了危 3ǔωω。cōm險標誌符,哪個不要命的敢從這裡經過?這天王祺感應了一日一夜,又一無所獲,閒極無聊,便出去走走,村民們見了他,個個恭敬異常,把他當作菩薩一般,讓他覺得渾身難受。出了村口,遠遠望見利蒙特與他兒子艾貝爾,便快步走了過去。
艾貝爾正在練習使用長矛,但這根茅本是利蒙特所有,他雖然揮舞得動,要圓轉如意卻難,故此只是反覆習練一些基本動作,這些動作就決定了他日後的成就。利蒙特早從王祺口中得知了他的一些過往,知道他雖是外來者,卻修煉過對抗空間獸的戰法,早先因為王祺太忙而沒有機會請教,這會兒自然不會放過機會。兩人走得遠遠的,利蒙特道:“你是這方面的行家,你覺得我兒子日後的成長如何?”王祺仔細觀察艾貝爾的動作,又探查他體內各部位的能量組成,又觀察了利蒙特一番,皺眉道:“說實話,恐怕他在這個領域不會有太大的發展。”利蒙特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是這麼看的。我小時候不管什麼一學就會,他連一個基本動作都要聯絡好{炫&書&網}久,還沒法到位,也不知是怎麼遺傳的。”王祺道:“每個人都有自己適合的路,他並不一定要沿著你的軌跡走。這兒只需要戰士,可都市圈那邊行業千千萬萬,那一行不能幹?”利蒙特笑笑,道:“你那邊怎麼樣了,還是不順利嗎?”王祺道:“我已經另想辦法了,只要等到一個合適的人,我們就可以北去。”他看看利蒙特的表情,又道:“你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的。”利蒙特道:“這我自然相信,只是我擔心我們生活這般原始,可以說什麼都不懂,真的能夠順利融入那個社會嗎?”王祺道:“這你就更用不著擔心了,都市圈是我見過的最寬鬆最寬容的社會,每年從都市圈外進入的人不知有多少,還沒聽說過有什麼問題。何況你們人人都是強大的戰士,那些城市只有搶著讓你們加入的道理。守護之劍的團長和我關係特殊,如果你願意,到時候我可以給你寫一封薦書,以你的實力,只要經過系統訓練,做團長的後繼者都沒有問題。”利蒙特心生神往,道:“那就拜託你了。”
王祺微微一笑,朝艾貝爾走去,利蒙特喝了一聲,艾貝爾便停下手中的長矛。利蒙特拿著長矛,走到一邊自己訓練去了,刷刷幾聲,便有一股驚人的氣勢湧出。艾貝爾看著父親的雄姿,咕噥道:“要是還在那個奇妙的地方就好了,爸爸根本打不贏我。”王祺正在給利蒙特挑刺,聞言訝然,回頭道:“你可以戰勝你爸爸?那是什麼地方?”艾貝爾見他回頭,微微有些得意道:“那是我們來這裡時經過的一個地方,在那裡我學會了一種特別的能力,可以遠端攻擊,而且威力很大,爸爸根本近不了我的身。爸爸也想學,可是怎麼也學不會。”說到這裡,他又情緒低落道:“不過離開那裡之後,那種能力就使不出來了。”王祺一邊聽,一邊暗想:難道是某個外來者的惡作劇?但轉眼就否定了這個看法,以外來者根本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態度,做這種事的可能性極小。這麼一推斷,似乎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