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離弦之箭,硬受了幾個火球,丈許長的劍芒從空中劃過一道絃線,向教皇當頭劈下。教皇魔法杖發出耀目的白光,似是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一道白光與劍芒交碰,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的聲。能量像漣漪一般向四周擴散開去,金白交輝的光芒將四周的一切夷為平地。
樊先生欺進教皇的身邊,左右眼賜起,“砰砰”兩聲,正中教皇的腰部。教皇身體受疼,差點把持不住法杖。教皇忍下要吐出的血,口中低聲吟誦咒語,刷的一聲,已是傳送處幾百米之遠。樊先生緩了緩氣,經過長時間高度的消耗,又算聖級人物,都有點吃不消。
樊先生緩了緩神,瞥了一眼遠方,只見那裡五光十色,亂忙紛飛,那裡是宇凡和聖子在種爭鬥,每一次的碰撞,地動山搖,可謂是驚天動地泣鬼神。太陽在他們的面前黯然失色,天帝在為他們顫東抖。樊先生嘆了一口氣,只覺得世事無常,心中不免有些滄桑之感。
樊先生望了一眼教皇,心中蕭索,嘆了口氣,萌生了去意。他正要回身離去,一道紅光閃過,前後左右都燃起了熊熊烈焰。樊先生知道,那是火系魔法中的“火海木”。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覺得底下有異,樊先生向左一躍,回頭一看,一根巨大的石刺突了上來。腳剛一砰地,樊先生又連忙躍開,一道火龍從地底下衝天而起。如此連著幾次,樊先生蕭索的心漸漸升起了怒氣,比之剛辭教皇襲擊於他時的怒火更盛。
金吾劍再次騰起耀眼金芒,樊先生輕叱一聲,樊先生一劍朝火海劈了過去。火勢被一壓,應風而滅。樊先生穿了過去,只見天空之上五顏六色,光彩奪目,眾多的魔法打將下來。樊先生撐起結界,魔法打到結界之上,“砰”的巨大的爆炸聲,只見結界中的教皇吐了一口血,拄在法杖之上。口中喃喃唸咒,不知在唸著些什麼,樊先生知道,聖級的魔法師根本不念咒語便能瞬發魔法,一旦唸咒,那只有一個可能,樊先生最不願意碰到的——禁咒!
樊先生閉上雙眼,想要瞬移過去,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又,那便是要阻止教皇施放禁咒。周圍的空氣一陣撓動,能量忽然混亂四下撞了起來。樊先生吐了一口血,心下疑惑:“怎麼回事,不能瞬移!”幾條火龍砸了下來,樊先生躲閃不及,一下子被打飛,口中一甜,一口熱血就要吐出來。樊先生強壓下口中之血,調理內息,混亂的能量漸漸平息下來。
他仰頭一看,天空之上陰雲密佈,隱隱有雷鳴之聲。他心下一涼,不禁想起了那日在禁咒打擊下的光芒軍團。那無盡的毀滅似的轟擊,將一個王牌軍團轟得灰飛煙滅。
“砰砰”的巨響,一個小山頭瞬息之間被削平。宇凡從塵霧中騰起,輕叱一聲,巨大的劍芒再次朝聖子劈下。聖子撥出一口氣,巨大的劍芒反擊了過去。撼天動地,巨大的聲響百里開外都能聽見。天下之萬物生靈,無不驚恐,無不驚顫。飛禽走獸,萬物之靈。都逃得遠遠的,不敢接近於這塊地方。
此戰之激烈。開創了以新的紀元,史學家稱之為“初神之戰”。
宇凡與聖子打得越累越激烈,直得天地為之失色,宇凡也是暗暗心驚,打了那麼久,對方居然沒有疲勞的跡象。自領略光之能與風之能以來,自己越打越是得心應手,但拖得時間長了,自己已是有點技窮了。使來使去,招式都已經有點重複了。大規模地調動著天地間的能量,已是破壞這個地方的平衡,能量的混亂導致了各種元力的爭鬥,若一個不慎,極有可能會被能量反噬。
聖子虛晃一招,身子一轉,左腿反踢,身子又一轉,光劍自左向右搶圈,宇凡見他的左腿反踢,向左一躍,卻沒想到他的劍會是這麼個使法。身體向前微曲,聖子的光劍堪堪劃過,在宇凡的衣服上劃了一道小口子。宇凡剛回過神來,那光劍又搶圈划來。宇凡忙把劍一架,順著對方的劍身向前劃去,直切向聖子的手腕。聖子抽身回劍,劍刺向宇凡的雙腿。宇凡的身子向前微傾,這時已來不及避開聖子的劍,忽然一劍刺向聖子的胸膛。冒著雙腿被齊齊切斷的危險,宇凡使了同歸於盡的一招,真攻對方的要害,聖子果然回劍來救,格開宇凡的劍。
兩人的對攻越來越快,只見兩條白刃連成一片劍影。綿延不絕,劍劍都有攻對方的要害。瞬間兩人已是拆了三四百招,直打得昏天地暗一般……宇凡輕喝一聲,將劍使得是越來越快,肉眼根本看不清劍的影子。兩人乾脆閉上了眼睛,聽風辨器,又拆了上百回合。
“怎樣打下去,對自己可沒有益處。”宇凡想到。他撒格開了對方攻來的劍,後退了幾步,睜開眼睛,卻是嚇了一跳。原來他身處一處石柱之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