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把頭一仰一幅得意的樣子。
泥寶寶是龍元近個月前剛剛認識的一個孩子,這孩子似乎是專門來找龍元的,但龍元卻不認得他,龍元也問過他的身世和來歷,他卻說自己是土坑裡面蹦出來的,還說龍元以前就和他的好朋友,只是龍元現在自己不記得了。龍元以為這個孩子在開玩笑,象自己一樣也是一個孤兒,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所以對這孩子說的話他也不在意。
這泥寶寶來無影去無蹤,龍元也不知道他平時住在哪裡,只是時常過來讓自己陪他玩,龍元也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看。
並且這泥寶寶有時也講一些故事給他聽,講起故事的時候,這泥寶寶就象一個老前輩一樣,從他這裡龍元也聽過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但是他的故事在龍元看來都是過於荒誕離奇,讓龍元以為泥寶寶肯定是聽過別人講給他的一些東西,自己再瞎編出來的。有時候泥寶寶的故事甚至把龍元也編了進去,讓龍元更是覺得很有趣。
今天陽光明媚,秋高氣爽,絲羅鎮的街道上走來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一身錦衣,混身上下珠光寶氣,顯然是富貴人家的小姐,這個人便是絲羅鎮有名氣大戶人家的小姐梅雲玉,在她的身邊跟著兩個丫環,在這三個人的後面不遠不近跟著一個彪形大漢,這大漢身材魁梧,體格健壯,一看就是練武出身,顯然是這小姐身邊的護衛。
幾個人從那邊緩緩走來,這時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從他們的對面走來,並未走遠,而是慢慢地轉過身來瞄了一眼這小姐,又快步走過小姐的身旁,可以這梅小姐卻是看也不看這少年一眼。少年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絲失望,少年正在想辦法找個理由引起這小姐的注意。
這時在街道的那一邊傳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只見一群人圍了一圈,人群的當中,原來裡面是有兩個賣藝的。
這看上去是父女二人,男子身材矮小瘦弱,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女兒身穿花襖,長像看上去純樸可愛,尤其是那又大大的眼睛更為動人。
父親剛練過一套拳法,接著又拿起一杆槍揮舞起來,引來周圍的人的陣陣掌聲。
這時人群外面一陣騷亂,就聽見有人喊:“讓開!讓開!讓開!沒看到我們少爺來了嗎?”
從人群外面走進來一夥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公子,這公子一身的文人的裝扮,手拿摺扇輕搖,但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他那臉上的一種紈刳公子的模樣。
這種偽裝更讓人覺得可惡,在龍元的眼裡是覺得可笑。
這公子旁邊一個刀條臉的家丁,提著公鴨噪叫道:“你們在這裡賣藝,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懂不懂得這裡的規矩?”
這老漢連忙上前施禮道:“初到貴地未來得及拜會公子,還請恕老漢無知!”
“這是我們黃三爺,在這裡擺攤賣藝都要經過我們黃三爺。”公鴨噪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只見這公子,把頭一仰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
“那是!那是!老漢只是為了混口飯吃,我們這就走!”這老漢知道事情不妙想要脫身。
“嗯!想走?你們今天攥了多少錢?給我留下!”公鴨噪聲音又高了一度。
“老漢今天也是剛到此地的並未收得半文錢!”
“什麼?攥完了錢就想走?今天你沒有兩枚銀幣就別想走!”
“啊?兩枚銀幣?”這老漢也驚訝了,心想這兩枚銀幣得多長時間能掙夠哇!要知道一枚銀幣能換取一百枚銅板,這平時都是掙的銅板,哪裡來的銀幣?
眾人譁然!這明明是在敲詐嗎?
這時這黃三把手一抬攔住了公鴨噪,說道:“哎~~!人家初來本地也算是客,咱們理應盡地主之宜,怎麼能收他的錢呢?”
這黃三一邊說著,一雙眼睛不住地打量著老漢身旁的姑娘,這姑娘見到如此,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這公鴨噪一下子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奸笑道:“我們家公子,心存善意,有意想請兩位到公子府上一敘!”
這老漢也看出了這公子的心思,連忙說道:“老漢!身份低微,去公子府恐怕不合適,還是就此別過吧!”
“什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以走了,把那妞給留下!”這公鴨噪說著,這群人一下圍了上了就要搶人。
正在這時就聽一聲斷喝。“住手!黃三,你光天化日竟然敢強搶民女!”說著從人群之中衝出一位公子,這位正是龍元,但是眾人卻沒有人能認出是他,因為現在的龍元已經變成了一個英俊的公子。
本來龍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