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老祖宗卻知道是因為什麼。
“藍賀紀,不要以為你現在是離宵城的領隊。你就可以隨意進出這裡。”在場的老祖宗們認為自己被冒犯了。
“我是想要知道的是,難道這個幻境的難度不是一樣的嗎?”藍賀紀看著世家的老祖宗說道。“如果說超高難度的幻境都被破掉了的話。你說這是有多麼的諷刺。”
“藍賀紀,你是在質疑我們之中已經有人因私忘公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觀察過了,針對於離宵城的幻境,好像是特別的困難。”藍賀紀想了一下說道。“我來這裡就是想要說這些,前輩們繼續的欣賞吧。”
在藍賀紀離開了以後,在場的長老們的表情都不是很好了。
“公孫老頭,我們離宵城的丫頭的確是有些冒犯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小心眼。”離宵城的老祖宗說道。
“宵老頭,你認為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公孫老祖宗生氣的說道,但是還是可以聽到其中的一些心虛。
“哼,不要以為我們離宵城的人好欺負,你看著好了,就是你們動過手腳了我們的人還是可以順利出來的。”離宵城老祖宗已經認定了事情,絲毫不在乎對方的辯解。“不過,想要再繼續這樣下套的話,我看你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也不全是傻子,看不出來。”
夏語夢跟齊恪斐兩個人在合作上還是有過經驗的,一路上幻境裡面的妖獸都是齊恪斐斬殺的,夏語夢看起來並沒有出手。
“還以為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的厲害呢,現在還不是一樣要躲在男人的背後。”驚天城的一些弟子聽說夏語夢也進入了幻境,特地過來看看,結果發現也不怎麼樣。
“我們家師妹是不是要多在別人的背後,是不是很厲害跟你們似乎沒有什麼關係。”牧榮辰不怎麼高興的看著驚天城的弟子說道。
“哼,我說的也不過就是事實而已,昨天要不是上官家真的是一時大意,你覺得你那個師妹真的沒有問題嗎?”
“在下是離宵城的——牧榮辰,我希望在今天的幻境比試之後,可以跟閣下你一對一的較量,就是不知道你是敢還是不敢。”牧榮辰憤怒的看著對方說道。
“這有什麼好怕的,我還告訴你了,我瞿雅貫還沒有什麼是不敢的。”瞿雅貫大大方方的,非常霸氣的說道。
“好,在場的師弟們為我作證,要是到時候瞿師兄你不到場的話,我會認為你們驚天城瞧不起我們離宵城的。”
“我一定到。”
既然都已經帶上了宗門了,要是瞿雅貫不應戰的話,還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而且這件事還是他自己挑起來的。
“我離開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你們還真的很能惹事。”藍賀紀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個賭約的完成。“現在是什麼情況,離宵城的人跟驚天城的人對上了,讓無淚城的人看笑話嗎?”
藍賀紀的點醒了驚天城的人,畢竟自己現在的行為真的很是雙方決裂的表現,但是牧榮辰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他表現的一點都不介意。
“師叔,我想任何一個人看到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都會想要一較高下的吧。”牧榮辰自然是知道這裡的一些情況。“師叔,你放心好了,事情不會朝著不能夠逆轉的地步發生的。”
“最好是這樣的,要不然我想這一定會變成最大的笑話。”藍賀紀說完以後,就將自己的視線調轉,看向了幻境裡面的情況。“雖然我知道這個世界是有能者居之的,但是我也想要告訴你們,你們剛剛嘲笑的人,是離宵城蒼暝的弟子,你說這個訊息,是不是很有衝擊力呢。”
如果說藍賀紀一開始說的話可以比作炸彈的話,現在說的話就是原子彈,自家的師叔(長輩)嫁的人是可以算是代表離宵城的存在,現在竟然這樣瞧不起他的徒弟,自己還真的是活的時間長了。
夏語夢雖然是一直多在齊恪斐的背後,但是她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看著那些已經被齊恪斐的妖獸,夏語夢想要找到一個迴圈,或者說是一個缺口,這樣自己才可以成功的離開這個幻境。
一般情況下,施術者不會離開的太遠,如果說自己用幻境來對抗幻境的話,是不是也可以開啟一個思路呢?夏語夢想,現在的幻境就是施術者的一部分,如果受到了強烈的攻擊以後,是不是可以有破綻可循。
“齊師兄,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這個辦法我沒有辦法用口述的方式說出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現在請你休養生息,在我們找到了出口之後,用盡全力帶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