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只覺腦間一片空白,彷彿她的人她的心便被一股無可抑制的熱流完全淹沒
。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如藍四射,原本清靈如水薄淡似煙的風華卻在眼角眉梢間漸漸勃發的春情裡增添了一抹風流嫵媚,隱透了一重風姿妖嬈。
輕輕吻過海倫娜光潔的額頭,輕翠的柳眉,舌頭順著她長而微翹的睫毛向外梳理而過,逐漸轉移到她那晶瑩圓潤的耳珠。這裡,他已熟悉如斯,只待輕咬慢齧。
沒有遲疑,舌尖便頂入了她往復曲折的耳洞,愜意地看著粉紅的煙進一步加深,擴散,迅速蔓延遍了佳人的螓首。
炙熱的嘴唇盤旋而下,蜿蜒間再度尋上了她的香唇。唇齒糾纏間,盈滿了洶湧的愛戀春情。,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苦雨晚來風。
不願再發出人生長恨水長東的錯落傷嘆,這一刻,梁天只想在伊人麗若春花的嬌美容顏上添上那一抹只屬於他和她的桃紅。
感受著重重胭脂醉人淚裡的迷離幽思,在這匆匆即過的剎那芳華里,他要細細審視佳人赤裸的嬌軀會如何亂了春紅。
晶瑩似玉的柔肩沒有了雪白衫色不解風情地遮掩,纖巧秀挺的雪膩酥胸更是掙脫了不耐春風的羅衣綿薄無情的束縛,迷醉的眼簾間映入的,是那兩點輕微抖顫間悄悄茁壯的粉紅突起,躁動的心底飛入的,豈非是兩顆不甘寂寞的紅豆相思?
雪肌玉膚下,細嫩柔弱的纖腰盈盈一握;冰肌玉骨間,圓潤清淺的香臍恰似一個離奇曲折的幽幽清夢。而那迷濛幽遠的私秘地帶,在半露半遮的透明飄須下,一簇絨絨春草紛繁錯亂,交織在倒映的花谷前,隱藏著彩虹似的夢。
夢將要醒來,戲卻剛剛上演。
嬌弱堪憐,弱不勝衣。桃花已註定飄落凋零,落紅片片後,是否便物似人非?
不知落葉紛飛緋花堆積時,伊人會否記得貪歡幾度;可嘆曉來雨過午夜夢迴裡,佳人又知夜裡落花幾回。
靜靜地凝視著這個已決定將一切都交託於己的女孩,如今她便玉體橫陳於茵茵綠草間,那任君採擷的嬌羞讓人怎能再忍心虛度了這千金不換的良辰呢?
不再猶豫,四唇再度重重相接,上下其手,酥胸翹臀正落個滿揉。
輕搓慢捻間,瑩瑩乳珠俏然挺立,重捏猛揉後,粉嫩臀瓣竟染別樣緋紅。
佳人的鼻尖,芳唇,玉頰,雪頸,酥胸,香臍,寸寸柔膚皆被種上顆顆草莓,手指不斷地在她胸前乳峰遊移,漸漸撫遍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溝,直到嬌嫩的乳峰,乃至峰頂傲然挺立的殷紅。從輕柔到霸道,梁天已展開了他的全面進攻。
嬌嫩的春筍,富有彈性的麵糰,在梁天的手中不斷地變幻成各種充滿誘惑的形態直到梁天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上了那飽滿欲滴的粉色櫻桃。
,感受著接觸乳峰時的剎那戰慄,可以想見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正襲向海倫娜嬌嫩敏感的處子香軀,梁天便愈發起勁。
一陣強似一陣的酥麻隨著梁天的肆虐不斷從胸前向全身擴散,小腹間彷彿便有一團火焰瘋狂燃燒起來,瞬間便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無助又迷茫的海倫娜早已是意亂情迷,此刻只能雙手緊緊地摟住梁天的頭,好似害怕愛郎的肆意侵犯,又像希望獲得情人更重的愛憐。
鼻間只聞得嬌喘細細的輕聲呢喃,口中吐出的只有香甜可口的玉液瓊漿。
免力收緊的筆直玉腿,緊緊繃直的秀美玉足,在守衛貞節的飄須悄然退卻間無聲盡顯。從未開放的花徑溪谷裡竟已有了馥郁芬芳的細水潺潺。
無暇思考美人魚這奇特的生理構造,梁天只想探遍海倫娜渾身上下每一處私秘幽深。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水流無限愁已沒,花紅不落等君來。
從埋首乳間品味芬芳中醒來,梁天卻不願做那暴殄天物不解風情的冒失鬼,,他要給海倫娜一個美麗的回憶。
一路追尋,繞過潺潺溪谷,掃過玉腿柔肌,他已珍而重之地捧起了海倫娜玲瓏纖巧的絕美玉足,用手掌微微抬起,愛不釋手地撫摸把玩。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如仙子臨凡的一對纖足已毫無保留地落入掌中,此刻他又何須再壓抑自己心底的苦苦嚮往呢?
願在絲而為履,同素足以周旋。五柳先生尚自難忘此中風景;三尺青雲入手溫,一彎新月凌波淺。梁天又豈會放過此番銷魂?
掌心輕捧的秀足,雪白如玉,晶瑩如珠,隱隱間竟流動著月華般的光澤,柔和完美的背弧,如一彎新月,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