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知道,至少現在他是安全的,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把問題解釋清楚。
可是摸也摸了,吻也吻了,甚至不應該採的他也採了,這個問題不好說啊!
梁天小心地抱起仍舊沉湎在愉悅中的愛絲蒂,她一絲反抗都沒有,甚至眼睛都沒有睜開。
隔著薄薄的睡衣感覺到她肌膚的細膩與彈性,梁天不驚想起剛才激吻時她的豐胸與隆臀的美妙觸感,好容易才抑止住衝動。
他不得不讚嘆這採補之術的霸道,讓女子在不可抗拒的愉悅中不知不覺就洩出了真元,這算不算一種另類的補償呢?
將她平放在沙發上,梁天向另一側挪了挪,輕輕地拍了拍愛絲蒂酡紅的俏臉。
這張純真的俏臉上此刻滿是春情,帶著天使墮落般的誘惑,梁天只覺得下面的某個部分又脹大了幾分。
“愛絲蒂,愛絲蒂。”
愛絲蒂艱難地睜開眼看了看梁天,然後又閉上,示意她在聽。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瞼開合間,一股慵懶的風情發散開來,與她無邪的嬌顏矛盾地組合在一起,展示著純真的邪惡誘惑。
“這個,這個。呃,我是想說,我不是故意的。”
梁天小心地瞄著愛絲蒂,目光忍不住在她挺拔的雙峰與修長的雙腿間來回逡巡。
不過他越是想解釋,就越覺得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唉,可憐的梁天這也算是頭一回了。
最後梁天把心一橫,心道:“也只是接個吻而已,歐日拔絲尼!這還是我的初吻呢?我為什麼要害怕,我在怕些什麼?早知道就一口氣把她給幹了。剛才沒有她的配合我們也不能搞成這樣,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想明白了這一節,梁天只覺得豁然開朗,只覺得采補之後神清氣爽,既然沒什麼好怕的,乾脆就光棍一點,看看愛絲蒂緩過勁來後想怎麼辦吧。
“喂,你享受完了沒?能不能說句話?”
愛絲蒂再次睜開眼,梁天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到怒意,反而覺得有點嫵媚。
“喂,你說怎麼辦吧?本來是個誤會,現在搞得吻也吻了,摸也摸了。看來我這個流氓是當定了。你是想劈我啊還是想劈我,都隨便你了。”
愛絲蒂此時仍舊覺得渾身酥軟,一股懶懶的感覺直直地透到了骨子裡。原本聽到梁天結結巴巴地解釋著什麼,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快。可是現在梁天突然態度大變,她的心中卻隱隱有了興奮感。她不禁為自己的這種想法而羞愧,可是在羞愧中怎麼還有一絲無法抑制的愉悅呢?
無疑,此時的愛絲蒂思想是複雜而混亂的:
她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這個奪去她初吻,第一個褻瀆了她的身體的男人。
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出彩之處,並且短短的兩次接觸,愛絲蒂都只當他是個好色的流氓。
可是偏偏就是這個流氓,就是他全身赤裸傲然挺立的身影卻深深地印入了她的心底。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眼前這個流氓,這個隱隱佔據了她的心扉的男人。
梁天見愛絲蒂目光復雜地看著他,久久沒有言語,也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他試探著說道:“我現在起身離開,如果你想做什麼就做吧。等我回到房間之後,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怎麼樣?”
愛絲蒂點了點頭。她沒得選擇,此時的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火暴。
梁天起身向房間中走去。他這一招似乎看起來很無賴,因為愛絲蒂此時根本無法對他做些什麼。可這卻是他深思熟慮後提出的最好方案。
愛絲蒂除了踹他幾腳,劈他幾下還能如何呢?難道還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嗎?這不可能。
對梁天來說,他根本就無所謂。
如若不是及時被霍金喚醒的梁天心底緊守著自己的道德底限,有著對於沒有傷害過他的人保有的那份善心,恐怕愛絲蒂就要從少女變成少婦了。
愛絲蒂又能如何呢?
她代表著托馬斯家族的榮譽,這件事情說不清道不明,難道她應該讓梁天給她一個交代嗎?
其實她的心底隱隱有這種想法,然而她明白,命運早已註定,她又如何能夠反抗?
況且只是吻了一下而已,還不至於到操刀子殺人的地步。
這個世界的風氣還是很開放的,在上層人士之間,就如同中世紀的法國一樣浪漫。當然說不好聽點就是淫亂。
梁天如是心安理得地安慰著自己,藉以降低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