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間樂忘乎形而可能帶來的後果就不在梁天考慮之列了。
海倫娜不是已經找到了最佳理由嗎?所以他當然不能有什麼太多的想法。最多就算是生理上的小小出軌而已,馨兒知道了也是不會生氣的。
一抹殘陽染透了半天的雲霞,梁天挽著海倫娜,肩上坐著可可,沿著小鎮上唯一的主幹道向著海邊走去。
路上,鎮民們紛紛向這一對年青的男女熱情地打著招呼,詛咒帶來的恐慌已成明日黃花,彷彿從來沒有影響到這些淳樸的海民們。
雖然哈桑小鎮地勢偏僻,海運業也不發達,這裡的居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縱然是不富裕,可他們都很滿足。
梁天給海倫娜和可可講著梁山伯的努力奮鬥,只為求一個門當戶對;給她們講著梁山伯的懦弱,成天患得患失;梁天又給她們講著祝英臺的期盼,在家人與馬家間周旋;給她們講著祝英臺的堅貞,充滿希望的等待。
可是梁山伯真的是個沒用的男人,他居然就這麼憂思成疾,吐血而亡。講到這裡時,梁天對於梁山伯這個很有可能是他本家的男人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隨著梁天生動的講述,他們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金色的海灘邊。感受著細膩的沙石上殘留的餘溫,梁天懶散地坐下來,脫下鞋襪,將腳埋進沙裡,盡情地享受起來。
海倫娜看著梁天一臉愜意,又不想坐在地上將白色的長裙給弄髒了,於是乎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床床單鋪在地上,輕撩起裙襬,露出了線條完美的小腿。
她學著梁天的樣子坐下,然後將她那雙白嫩小巧的纖足埋進沙裡,感受著從地下傳來的那份溫熱。
不自覺地,海倫娜便親密地依偎在了梁天身上。
梁天現在心情極度矛盾,覺得夕陽的金輝好像有點耀眼,有點灼熱。
遠處,一個頭發花白滿面皺褶的老人努力地挺著佝僂的腰凝望著無垠的海洋。他,是否在追憶逝去的美好呢?
其實梁天帶海倫娜來海邊也算是用心良苦,不過考慮到海倫娜的心理,他並沒有說出他的目的。
他知道只要他做什麼,海倫娜肯定會現般現學,而他就是想利用沙灘上此時留下的餘熱透過腳底經穴的傳導來溫養海倫娜的足絕陰肝經與足少陰腎經。
事實證明梁天做得真的很好,甚至他好像還有點意外收穫。至於這份豔福他能否細細體味,就沒人知曉了。
隨著梁山伯窩囊地死去,祝英臺黯然的神傷故事的發展漸入高潮,自然就要化蝶了。不過當梁天講到祝英臺出嫁那天,喜船經過樑山伯葬身的邵家渡時江面上突然狂風大作,您閱讀的小說下載自ωωω。UМDтχт。còm波濤洶湧,而祝英臺得以從容上岸祭拜梁山伯時,海倫娜的心著實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後來一聲霹靂,墳頭裂開,祝英臺縱身躍入後,海倫娜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感動,梁天還以為她會像很多小說中的那些感情豐富的美女,會哭得稀里嘩啦呢,結果差點愣沒講出這情動天地的化蝶來。
海倫娜俏麗的面龐在夕陽的映襯下,彷彿鍍上了一層金色。沐浴在聖潔的光輝中,她好似代表著愛與美的女神。
然而聽完梁祝後她提出的問題讓梁天到嘴邊的“辛苦最憐天上月,一夕如環,夕夕都成玦。”愣沒說出口。
“梁天,蝴蝶是一種什麼樣的魔獸呢?難道是神教會了他們變形術嗎?可是我聽父皇說過,變形術是很難學的,好像在大陸上已經失傳了。”
梁天想跳海,還記得在講到祝英臺女扮男裝時,海倫娜就問過她用得是什麼魔法,是不是化形術,說什麼她聽父皇說過,要想做到讓人看不出來,還得需要很多魔法道具的輔助。
“呃,蝴蝶嘛,是一種很美麗的魔獸呢,我在書上看到過,在愛琴大陸中南部的巴特佛萊森林中就生活這一種魔蝶,跟我們家鄉的蝴蝶長得差不多,不過它們體型巨大,翅膀上有著一種奇異的花粉,每當它們受到攻擊時就扇動翅膀,散發出能讓人聞到後大笑不止的神奇氣體。”
梁天一邊講,一邊想著什麼時候得弄一隻這樣的魔蝶,歐日拔絲尼,它們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笑氣'氧化二氮'加工廠啊。
愛琴大陸上的人怕它們,梁天可不怕,只要做出一個簡易的防毒面具,這些魔蝶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啊。嘿嘿,梁天奸笑中。
海倫娜聽到梁天講得如此神奇,不禁一把摟住梁天的胳膊,撒嬌般地道:“梁天,我們也去那個巴特佛萊森林裡探險好不好。”
海倫娜胸前那兩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