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說是一貧如洗,當然,這樣並非就是說神棍們的生活就過得很清貧。
信仰光明的人們仍然會為了求得自己的心安而向神殿做出一些捐獻,何況政府也得適當的表示一點。
躲在神殿裡無媒苟合的神棍們在接到報警之時,心底紛紛在納悶,究竟是誰夜闖神殿,難道是悄無聲息消失了三千年的普羅密修斯又回來了嗎?
可是在米歇爾地帶領下,從另一條通路來到神殿中的諸狂信徒們只能大眼瞪小眼。
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可是,光明玉,鑲嵌在神像上的光明玉卻不翼而飛。
說來也巧,卡多普利只知道利用靈魂中的烙印將自己獲得的資訊傳給他的上司,他卻不知道自己的上司比他的境遇強不到哪裡去。
因為卡多普利的上司就呆在離他不遠的地底,他的任務是透過擁有光明聖體的修女為媒介來為教庭培養狂信徒,為宗教判裁判所提升實力。
如果換了卡多普利的上司生活在高層空間之中,那麼他要發覺自己與卡多普利失去了聯絡,至少也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然而大家隔得比較近,感應起來自然就比較方便。
梁天剛用真元力將卡多普利的光明玉包裹住,他的上司便感應到了不對之處。
卡多普利的上司自然不會猜到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他只是迅速做出反應,從他所呆的神像上發出警訊,然後期望這些長年呆在地底接受培訓的狂信徒們能夠將事情查清楚。
做為光明神族留在這個世界的觸角,他們被嚴令,不得在普通人面前顯現出身形,不可讓他們知道其存在。如若行跡暴露,不能將秘密掩蓋,那麼等待他們的便將是毀滅。
發現神像上突然冒出金光並顯現出神殿大殿的畫面的米歇爾自然知道這是教庭的防盜機制,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搞明白其中的運作方法。
沒有時間思考,米歇爾便帶著這票狂信徒往地面上趕。
他知道,敢於闖進神殿的盜賊絕對不會普通,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同時也為了檢驗這些教庭苦心培養的狂信徒的戰鬥力,他毫不猶豫地將這一百來號人全部帶上了。
狂信徒大多都是教庭從各種渠道弄到的嬰兒透過從小洗腦不斷灌輸教庭至尚思想培養出來的只忠於教庭的戰鬥單位,他們一旦考核過關便將成為宗教裁判所的裁判員,為教庭去做一些諸如消滅異端或者是看守異端的工作。
這裡的異端,其範圍就相當廣泛了,大部分教庭無法明著出面的事情,都會被視為異端從而讓裁判員出馬。
米歇爾對這批狂信徒的實力是相當有信心的,至少在他們的合擊魔法面前,即使是一個聖階強者也無法全身而退。
可是趕到大殿之時,他們卻傻了眼。
按照地底神殿的神像上的影像啟示,盜走這塊光明玉的人應該在防盜結界開啟前未能離開大殿。
可是他們施展了諸多驅散魔法也無法將這個隱身的盜賊給揪出來。
更令米歇爾不安的是,能夠隱身的魔法,無非來自水系或者是一些鬥氣的巧妙應用。
然而他卻完全無法感應到那些特殊的能量波動。
按理說,即使是一個水系的法聖在此,米歇爾也完全有信心從細微的魔法波動中發現其身影。
並且即使是法聖或者武聖,在面對如此密集的百人驅散魔法轟炸之下,也早該顯形了才對。
這不合理的一切說明了什麼?
想到這裡的米歇爾倒抽一口冷氣,並且不自覺地從陣地的最前沿悄悄地躲到了幾位比較年輕力壯的狂信徒身後。
米歇爾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梁天當然沒有無聊到非做到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方才產生快感的地步,他的空間魔法也並非無懈可擊。
在長時間的光明系驅散魔法轟炸之下,他感覺到了身周的空間屏障開始有了崩潰的趨勢。
險地不可久留,梁天既不想一個人單挑一百多號魔法師,他也不想被一百多號魔法師群毆。
所以他明智地選擇了開溜。
將光明玉隨手收進了自己的小天地之中,梁天便開始施展空間轉移。
由於整個大殿被籠罩在了一個雙向防禦結界之中,所以他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穿透這層結界從而順利回返。
可是正當梁天的魔法施展到一半他身周的空間開始扭曲之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有趣的是,梁天意識到自己的身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