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鉛筆嗎?
我有貓牌的橡皮耶!
富有童趣的對話,只是動畫裡的臺詞。
可是,被小資的張愛玲拖進了那種千萬年中等待千萬年中找尋的牢籠的馨兒,愣是突發奇想,強烈要求與梁天定下一個暗語。
暗語的用途,只是為了防備將來有那麼一天,萬一他倆互相不認識了,就可以憑此相認。
對於這種不合邏輯的約定,梁天自然是一笑置之,並且順道批駁了它的不合理性。
可是固執的馨兒愣是說,萬一她或者是他有一天什麼都記不得了,也要記住屬於自己的暗語。
梁天本想說失憶都失到連妹妹都不認識了,^文…?…閣^哪裡還能記得這些無聊的暗語,不過見馨兒那麼執著,他還是選擇了盡力配合她的工作。
而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梁天時不時地就會被馨兒在各種場合逼著對暗語。
最令梁天費解的,還是屬於他的暗語,是前面的問話。也就是說,每次對暗語,必須由他先開口才成。
梁天本想問,什麼都記不得了,還要自己先開口對暗語,這個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但是考慮到性喜浪漫的少女情懷,還有馨兒張牙舞爪的樣子,梁天選擇了忍。
反正每次接到馨兒的指示對完暗語之後,都會得到來自少女的獎勵,那種面頰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至今都讓梁天記憶猶新。雖然每次都被弄個滿臉通紅,但臭屁的梁天一直也是很享受的。
那個時候,自己到底多少歲?
難道,異常感情的滋生,便是從這種親密的接觸中開始的嗎?
這些問題,已不用追究。最重要的是,現在,馨兒就站在自己面前。而她,也還真記得那個兒戲般的暗語。
星月敏銳地感覺到了些什麼,不捨地從梁天鬆動的懷抱中脫出,跑到了率領族人迎上來的布洛陀那裡。
緊緊地伸手將少女遲疑伸出好像是想撫摸自己面龐的小手牢牢握住,梁天開心地搖頭,任憑淚花飛灑,臉上笑容卻是無比燦爛。
“沒什麼,我沒什麼,我只是高興,高興又見到了我的妹妹!”
妹妹!
一道閃電劃過心際,少女的腦海裡,無數圖影紛至沓來,一瞬間便將她的腦袋塞得滿滿。
難以言喻的脹痛感剛起,一股清流便灌進自己身體,讓少女本能想從梁天手裡掙脫好抱住自己的頭的小手繃緊又放鬆,繼續讓他握著。
那個扎著一對沖天羊角辮的小女孩,掛著兩行鼻涕,成天跟在哥哥的身後。
“哥哥,不是你說會保護馨兒的嗎,我為什麼要害怕啊?”
那個總愛賴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少女,不依地擺動纖秀的小腿,反抗著哥哥假期裡的暴行。
“哥哥,求求你了,讓馨兒再睡會兒吧!”
從端著小板凳乖乖地坐在哥哥面前聽他講故事,到坐在沙發裡靜靜地與哥哥各自看著手裡的書卷。
從懵懂無知只知依賴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