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怨不得別人!
當然,憑藉著這短短的時間,辛白商也在醞釀著自己最後的殺手鐧!
此時他言語刺激,卻發現杜長陵還是毫無反應,甚至連之前的輕蔑的目光也沒有流露,辛白商冷冷一笑,終於雙掌一動,沒有了任何的猶豫!
正值午時,日頭濃烈如一片金光鋪撒而來。
可正中央的擂臺之上,之間滅金刺與銀鎖同時發出了金銀二色的強光,並奇蹟般地逐漸融合了起來。
“我的天,辛長老竟然可以讓兩樣法器的攻擊合二為一!”
“金刺銀鎖,長虹之勢銳不可擋!”
“看來,杜師兄是不會贏了。。。。。。”
“。。。。。。”
即便是修為沒有達到築基期的弟子們,也能看得出,辛白商終於開始醞釀並使出了真正的絕招。
滅金刺超強的攻擊力,再逐漸融入了銀鎖詭異變換可破一切法術的特質後,光芒大盛,甚至讓天際的太陽都為之黯然失色。
眼看著這一切發生,杜長陵卻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體內來自於赤幽火的燒灼感還異常強烈,而月輪法器經過長時間的施放,已經沒有太多的後繼之力。更別說他根本沒有辦法再一次使出微刃術,達到一擊獲勝的目的!
而臺下,一直目不轉睛看著擂臺上情形的琳琅終於穩不住情緒,伸手緊緊地捂住了嘴。
眼看著擂臺之上金芒大盛,而杜長陵一襲黑衣卻逐漸被光芒所吞沒,琳琅只覺得渾身上下猶如虛脫了一般,甚至沒有丁點兒的暖意,渾身上下被一種極度的寒冷所包裹著。
正文 章一百 最後勝者
滅金刺超強的攻擊力,再逐漸融入了銀鎖詭異變換可破一切法術的特質後,光芒大盛,甚至讓天際的太陽都為之黯然失色。
秒殺!
這絕對是秒殺!
呆滯地眼看著一切發生,無論是琳琅和一眾弟子們,還是首座高臺上的金丹修士們,都沒有辦法在這一瞬間反應過來。
只能睜大了眼,想要分辨出光芒之下,杜長陵是否還留有全屍!
“神君!”
琳琅淚眼婆娑,直接用著祈求的目光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冷子寐,傳音而去,悽然而倉惶。
“你彆著急,再等等!”
冷子寐卻很快回了琳琅一句話,語氣中,竟也帶了幾分不可思議的感覺。
擂臺之上,已經被強烈的光芒包裹得嚴嚴實實,杜長陵眼看一道碗口粗的利刃橫空而落,正欲橫起月輪勉強抵擋,卻發現辛白商的攻勢突然就停滯在了半空中。
皺起眉,杜長陵迅速往辛白商的方向看過去。
對方原本漆黑的雙瞳,竟邊做了蒼蒼的白色,甚至肉眼可見一條彎曲的遊蛇在他的雙目中不停飛旋。。。。。。杜長陵瞬間便明白了,這是之前水齲�嶁壓�約旱摹鞍底擰薄�
龍筋法器的真正妙處,所謂的禁錮之術。。。。。。杜長陵沒有猶豫,沉下心,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噴出了一口精血在月輪法器之上。
而月輪接受了來自於主人的精血,頓時法芒內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彎月逐漸變成了滿月的形狀。
日月爭輝,只為這震撼天地的一擊!
“嘭!”
一聲巨響蔓延在縹緲峰上,打破了五衍宗千年來的寂靜,也撼動了宗門千年來的平靜。
無論是下方的一眾弟子,還是首座高臺上的金丹修士們,都未曾想到。僅僅是一次宗門大比,竟會引發如此大的法術震動,甚至將布在擂臺之上的結界也撕裂了開來。
而經歷了千年不曾被鬥法損壞的擂臺。此時也散成了一粒粒的塵埃,飄揚在空中,漸漸成為了記憶中殘存的一抹片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同樣的疑問在各人心底浮起。眼看著這一幕不可思議的情形就這樣發生在了面前,任誰,也一時反應不及。
宗門大比只限築基期及以下弟子參與,所以這六座擂臺被設下禁制,其保護結界也僅限於築基期修士所能發揮的最大攻擊力。
但即便是超越了築基期修士的法力範疇,只要不太過分,擂臺的結界也能承受住。比如先前赤南幽和杜長陵相對抗的一擊,都未能將傳承了千年的鬥法擂臺損毀。
可這一次,在辛白商和杜長陵的鬥法之中,高高的主擂臺被摧毀殆盡。可以想象,兩人之間的鬥法激烈程度,已經遠遠高於了築基期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