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頂級名車,那些頻頻舉辦的豪車展在他的車庫面前簡直都是弱爆了,可他的老婆竟然只開了臺市價五六萬的小車,他真是搞不懂了。
新車果然就是舒服,蕭暮優這一路上都是美滋滋的。
回到雜誌社,齊心悄悄的靠過來,拍著**說:“小優,我讓你嚇死了,前幾天南島受了重災,好多人都淹死了,我一想你還在那邊,連覺都睡不好,打你的手機又不通。”
“對不起,齊心,讓你擔心了,不過,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蕭暮優拍拍她的手安慰。
“還好你沒事。不過,你知道嗎?你不在那些天,雷總幾乎每天要過來四五趟,把我們都嚇到了,你知道的,雷總從來不去下面的辦公室。”
蕭暮優想,雷笙是打不通自己的電話,所以才會擔心的過來檢視吧,果然夠朋友。
正想著,雷笙的秘書安平敲門而入。
這位安平是雷笙面前的紅人,地位在壹咫集團甚至要高過副總裁,他也很少進入辦公區域。
攝影部的人都有些傻眼,怎麼這一個星期,先是總裁,接著是總裁秘書,是他們什麼地方做得不好,還是他們受到了特殊重視。
“安秘書。”蕭暮優首先起身打招呼。
安平笑著說:“蕭主編,雷總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好,我這就過去。”
見到雷笙的時候,他正站在辦公室的紅木酒櫃前,一瓶地道的本土冰酒,一隻水晶杯,他斟了半杯,淺淺抿了一口。
“雷總,你找我。”
她的聲音響起,他猛的一驚,好像中間隔著萬古洪荒,又隔著千年宇宙。
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他有多麼的擔心,他派人去找,甚至是自己親自開車去尋,都因為道路原因不得不原路返回。
自酒光中抬起頭,她站在他面前,笑得燦爛,手背在後面,似乎藏了什麼東西。
她這調皮的模樣讓他隱忍了一肚子的擔心無處發洩,本想訓她幾句,此時只餘下滿滿的喜悅,那是一種永別重逢的驚歎,是一種只有他才懂得的心心念念。
“手機怎麼不開機?”他終還是沉下臉問。
“沒有電了,昨天晚上剛充滿,還沒來得及開呢。”見他似乎不高興,於是把背在的後面的手拿出來伸到他面前:“我說過給你帶燕窩的,說到做到。”燕窩只有一小片,裝在密封的袋子裡,大小和形狀都似人的耳朵般。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沒來得及去買,結果就被迫轉移了,這一小片,可是我辛辛苦苦朝人討來的,你也別嬚少,將就收下吧。”
她的掌心朝他開啟,可以看見白嫩掌心下青青的血管,她太白了,白的讓人瑕想不斷。
雷笙抬起手去拿她手上的一小片燕窩,輕按了一下她的手心,然後指彈上她的手腕,連著人一起拉進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住。
蕭暮優驚慌失措,六神沒了四神,猛的推開他,有些害怕的退後了一步。
“雷笙,你做什麼?”
懷中溫度一涼,他也瞬間醒悟了過來,緊接著,溫柔的笑容爬上俊朗的面孔,“對不起,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