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願的坐下來,他伸手摟住了,貼著她的脖子吹氣:“怎麼了?”
她沉思了半天,伸手要去摘脖子上的海豚。
葉湛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聲音帶著不悅:“這個東西,戴上了,一輩子不可以摘下來。”
“這是給你避邪的。”
“這是我送你的。”
他的眼神堅定,不可動搖,似乎覺察到自己的口氣有些強硬,遂在她顫抖的睫毛上輕輕一吻:“乖,我送你的東西,絕對不可以再還給我,答應我。”
她沉吟,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見他眼光如水,忽然問道:“你的腿怎麼受傷了?為什麼我不知道,在災區的時候,你走路挺利索的啊。”
葉湛心裡產生了惡作劇的念頭,想要戲耍她一下。
皺著眉頭,似乎很痛的樣子:“我怕你擔心,一直沒敢告訴你。”
她果然緊張起來,離開他的懷抱想要去看傷口:“傷哪裡了,我看看?”
“這裡不方便,我們去床上看吧,走一天,我也累了。”
蕭暮優哪知是計,趕忙站起來扶他。
做戲做到底,葉湛扶著她的肩膀,半個身子都倚在她的身上,那誘人的香味兒帶著懾人心魄的吸引力,讓他幾乎不能自持。
還好,樓梯不長,路途很短。
她扶著他坐到床上,自己也累得大口喘息,不等歇息片刻便急著說:“快讓我看看,有沒有感染化膿,你真是的,受傷了為什麼不早說。”
聽著她的數落,他的心裡竟然還美滋滋的,指著大腿根說:“這裡。”
蕭暮優的臉騰的就紅了,將眼睛別到一邊:“那。。那裡我看不了。”
“絲。”是葉湛疼得抽氣的聲音。
她急忙慌張的回過頭,顧不上其它:“這麼痛嗎?”
“嗯,很痛,可能是骨頭斷了。”他越說越誇張,臉上痛苦,眼底促狹。
蕭暮優為難了,他受傷的地方這麼**,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去察看,但是看他疼成這樣,她又擔心的不得了,左右為難,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葉湛見她粉面通紅,小小的貝齒咬著晶瑩的唇瓣,心下不忍,剛要坦白從寬,就聽她說:“那你把褲子脫了吧,我。。。我去拿藥箱來。”
他失笑,又不想放過她了。
蕭暮優提著藥箱回來,臉上紅潮未退,眼睛一會看天,一會朝地,就是不瞅床上的男人。
地板上扔了一條褲子,她沒看見,一腳踩上去,被那腰帶絆到,直挺挺的向前摔去。
“啊。”
她一聲尖叫。
驚魂未定,不過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她摔在他的懷裡。
“啊啊。。”
這次,她叫得更大聲,伸手捂住眼睛,只因她緊緊抱著的葉湛,褲子早就扔在了一邊,她第一眼見到的是他修長的腿以及腿間神秘的那一帶,雖然他還穿著短褲。
她的臉熱得發燙,匆忙的想要逃離,他長臂一帶便將她禁錮在懷裡,耳邊是他戲弄的笑聲:“我的乖寶貝,你不是要看我的傷嗎?這麼急著逃走,嗯?”
對啊,她是要給他看傷的,她剛才一激動就忘到九宵雲外去了。
僵硬的身子慢慢的鬆弛下來,她做足了心理準備,低頭去慌亂的找藥箱,找到後,這才敢去看他的傷口。
她自我安慰,她現在是半個醫生,醫生看看病人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緊張。
她的目光先緩緩的落在他的小腿上,然後慢慢的上移,可是再避諱的視野也不得不看到一些讓人羞澀的東西,而且,它似乎還起了反應。
她又羞又急,但是很快,一個奇怪的認知突然闖進了她的腦海。。她顧不得許多,頭用力的低下來,額頭垂下的髮絲幾乎要貼在了他的腿上,她甚至用上了手,將他的腿上上下下摸了個遍。
最後,她像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幾乎是氣極敗壞的朝他喊:“葉湛,我要殺了你。”
葉湛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笑得這樣開心,他哈哈大笑,笑到肚子痛,而她抄起一旁的枕頭瘋狂的往他的頭上,身上招呼。
“葉湛,你壞蛋,你壞蛋,你騙我,你根本沒有受傷。”
“只有你這個小笨蛋才會上當。”他跳起來躲閃,根本就沒有任何受傷的跡像,他在床上跳來跳去避開她的攻擊,她一個枕頭不夠,索性一手一個,跳上床,追著他打。
枕頭芯兒用得上好的鴨絨,她該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