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聽的名字啊,他只是叫著,心裡就無比的喜歡。
伸出手,開啟窗,將那粒釦子從空中丟了下去,銀色的光芒在黑夜中一閃而過,宛若流星。
他輕輕按住胸口,痛,很痛。
葉湛沒有再回別墅,就那樣在新居的床上躺了一夜,窗開著,風很冷,他吹著風,無比的清醒。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白逸朗的床上?他們在做什麼?親吻或者是做AI?
她跟他在一起,不會感覺到噁心和排斥,她的推拒只對他,縱然他是交出了真心,她的心中卻沒有一毫一絲是屬於他的。
他是輸家,一直是輸家。
第3卷 尋找他
白逸朗將蕭暮優抱回自己的家,她一路上都睡得很沉,絕對不會醒來。
床上的被子軟而舒適,她一捱上就十分舒服的調整了一個姿勢,睡得香甜。
白逸朗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姿,她的酒窩很明顯,有時候不笑,那裡也有淺淺的兩個梨渦。
他伸出手,用柔軟的指肚輕輕的蹭著那個小小的梨渦,眼神裡充滿了溫柔。
她有些不滿意的拔開他的手,轉過頭繼續睡。
這樣小貓一樣頑皮的姿態讓白逸朗怦然心動,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他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這樣軟,似乎一碰就會化掉,他小心而細膩的吻著,生怕弄痛了她。
慢慢的,他已經無法滿足這樣的親吻,他的嘴巴下移,蹭過她尖尖的下巴停留在雪白細嫩的脖子上,在那柔軟如嬰兒般的面板上吮出一個個小小的紅印。
“葉湛,你走開。”她嘴裡嚶嚀了一句,推開他的臉。
她無意間喊他的名字,雖然帶著點不滿,但更多的是撒嬌的意味。
白逸朗像是被針狠狠紮了一下,心裡陣痛,他自嘲的一笑,為她蓋上被子,走到視窗去。
他幾乎一晚上沒睡,有時候守在她的床邊,有時候自己坐著發呆。
直到天亮了,他去廚房下了麵條,然後來叫蕭暮優起床。
這個藥的威力很大,他喊了她半天,她才慢慢睜開眼睛,有些迷糊,有些茫然,有三十秒的時間,她靜靜的盯著白逸朗發呆,眼珠子一轉,忽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哪兒?我怎麼了?”
“這是我家,你不記得了嗎?”
白逸朗指著屋子裡的擺設給她看:“那個花瓶,你說很有古典韻味,非讓我擺在那裡,還有那個藤椅,是我們兩個一起去選的。”
蕭暮優漸漸的回想起來,摸了摸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我怎麼會在你家呢?我記得我們一起在南橋小棧吃飯,然後。。然後我就想不起來了。”
白逸朗已經倒了杯溫開水遞過來,笑說:“你說你很困,讓我送你回家,結果就在車上睡著了,我叫不醒你,只好把你帶到這裡來。”
蕭暮優接過水杯喝了一口,似乎在回想他的話,但是她真的記不起來了,她有困到叫都叫不起來的地步嗎?
一晚上沒有回去,葉湛會不會著急。
蕭暮優跳下床,匆匆的找自己的手袋,看見它放在門口的衣架上,跑過去拿下來,一邊穿鞋一邊說:“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白逸朗的目光隱隱含著疼痛。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你看你眼圈發黑,應該一晚上沒睡好吧,你去補一覺,不用擔心我。”
蕭暮優提著手袋推開門,走得非常匆忙。
計程車上,她檢查了下自己的衣著,除了有一些褶皺,一切都完好無損,白逸朗是正人君子,他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佔她的便宜。
她更擔心的是,葉湛一個晚上不見她,會不會著急,發脾氣。
她拿出手機,什麼時候連手機都關機了,剛一開機,就有四五個未接來電蹦出來,都是葉湛打來的,時間是昨天晚上。
她越想越著急,急忙回拔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也沒人接聽,她鍥而不捨的繼續拔打,如果電話不在他的身上,一定會在方涵的身上,方涵沒有理由聽不到電話,除非是葉湛在生氣,故意不接。
計程車此時已經到達了海邊別墅,她付了錢匆匆的跳下車。
院子裡有傭人正在清掃落葉,見到她,急忙拿著掃把立在一邊,恭恭敬敬的說:“少奶奶好。”
“你也好。”蕭暮優風一樣的從他的身邊掠過。
辛媽媽正在大廳裡指揮傭人清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