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呢?”
“很好。。”他說完這兩個字突然開始咳嗽,不過只讓她聽見了一聲,電話那邊便沒了動靜,她猜,他可能是自己捂住了嘴巴。
心裡突然有些擔心,她走的時候,他還在發燒,本來第二天要去打點滴,他死活不肯,非要帶她回葉家大宅,結果這病可能就耽誤了,他那樣的體質,一時半會恐怕也恢復不了。
“葉湛,你怎麼咳嗽了,是不是感冒又加重了?”
“剛才在喝水,不小心嗆到了,沒事,你。。”話沒說完,他又開始咳,這次他索性掛了電話。
蕭暮優急忙打電話給方涵,這個人,似乎二十四小時永遠保持著清醒無比的頭腦,像臺機器。
“方特助,你和葉湛在一起嗎?”
“蕭小姐嗎?沒有,葉少他這兩天都沒來上班。”
蕭暮優頓時緊張起來:“為什麼?”
“可能是身體不太舒服。”
“方特助,葉湛他,以前經常生病嗎?”
“可以這麼說,葉少的身體一向不好,只要有流行感冒,無論他保護的多麼好,一定會感染上。”方涵很奇怪:“蕭小姐,你難道沒有和葉少在一起嗎?”
“呃。。我在出差。”蕭暮優頓時覺得羞愧,他現在病著,一定是不肯打針吃藥,而這個時候,她卻不在他身邊,他那個人,鬧起脾氣來,真是驚天動地,只有哄著才能乖乖的配合。
(文。)結束了與方涵的通話,蕭暮優再次撥通了葉湛的電話。
(人。)他的聲音依然很低,似乎在休息。
(書。)“抱歉,剛才喝水嗆到了。”
(屋。)“葉湛,你是不是還在感冒,併發咳嗽,是不是肺炎?”蕭暮優生氣了,他就這麼喜歡逃避醫病嗎?
他不說話,顯然她說對了。
“打針了嗎?”
“沒有。”他乖乖的承認。
“那藥呢,吃了嗎?”
“沒有。”
“在我房間的書櫃下面有一個抽屜,那裡有感冒藥和消炎藥,你現在去拿來,吃掉。”
“不吃。”
“好吧,你不吃,我就在南島永遠不回去了。”蕭暮優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一會兒,他的電話就打來了,顯然是妥協了。
“綠色的這個吃幾片?”聽聲音,非常不情願。
“兩片,膠囊也吃兩片。”
“一片行不行?”竟然在討價還價。
“NO。”她現在似乎習慣了學他的口氣。
“葉湛,把電話調成視訊通話,我要看著你吃。”他一肚子的壞主意,不保證他會假裝吃藥。
葉湛開了影片,看到她時大吃一驚:“你是去南島挖煤了嗎?臉弄得這麼黑?”
“我讓你吃藥,你看我的臉幹什麼?”她指了指他手裡的藥丸:“快吃掉。”
他像是被人用槍逼著,先捏鼻子,然後才將藥放進嘴裡,非常用力而迅速的吞下去,再拿過一邊的水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一大杯水,不僅如此,水杯旁邊還放著水果軟糖,他剝了一顆放進嘴裡。
整個過程下來,他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有些憤怒,但是又不敢發洩。
“明天早上我還會給你打電話,同樣的藥再吃一遍。”
他回答的很好,但是第二天早上,他竟然關機了。
蕭暮優氣得將手機扔在床上,看來昨天晚上他是被逼無奈,今天就是有意逃避。
她沒有時間管她,帶了器材出門。
說是酒店,不過是棟二層高的小樓,門前走幾步就是海灘,有漁民在織網,蕭暮優給他照過相,所以他認得她。
“小姑娘,你還要出門啊?颱風葵花要來了,小心啊,你看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了。”
“我帶傘啦。”蕭暮優拍拍自己的揹包。
“那早去早回。”
“一定。”
蕭暮優沒拍多久,天就開始下雨,冰雕最討厭雨雪天氣,基本不會出洞,她只好收了器材往回趕。
遠處的海邊黑壓壓的一片,雲層壓得極低,呼呼的海風吹得她髮絲飛揚,海浪一波一波的席捲著黑色的岩石。
回去的時候,那位大伯已經在收網,看見她急忙關心的說:“姑娘,你今天晚上別住這裡了,我聽天氣預報說,颱風馬上就要登陸了,雖然離我們南島很遠,但海邊的房子還是能不住就不住的好。”
她忽然想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