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急忙跑過來阻止:“小姐,這些粗活留給下人們來做,您去休息吧。”
“辛媽媽,我不是什麼小姐,平時在家裡,我也是一個人做,一個人收拾的。”
“在家裡是在家裡,但是在這裡就不能讓你收拾。”辛媽媽和氣的笑道:“讓少爺知道,會罵我這個老婆子的。”
蕭暮優也沒有再堅持,同時,她也不想留在葉湛的別墅,這些日子暗訪的資料還沒有整理,雖然被踩壞了一個攝像機,但是之前的大部分影像她都完整的儲存著。
她想給葉湛發一條簡訊,但最後還是向辛媽媽打了個招呼,拜託她跟葉湛說明。
葉湛正在俯身簽字,忽然秘書急匆匆的衝進來,她太著急,竟然忘記了敲門。
“葉少。。。對不起,我阻止不了他。”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一回頭,頓時有些害怕,這個人雖然長得帥氣,看樣子溫和無害,但現在他臉上的表情卻讓人不寒而慄。
葉湛坐直了身子,冷眼看著緊隨秘書進來的白逸朗,似乎早就預料到他的到來,所以臉上平淡的沒有一絲波瀾。
“沒你的事了,出去。”他淡淡的命令。
秘書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心情鬱郁的退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瞪了白逸朗一眼,長得帥就了不起了嗎?
白逸朗現在誰也瞧不見,心裡的火就快要燒得炸開了。
“葉湛,你最好向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站在辦公桌前,眉毛緊皺,似乎在等一個他的合理答案。
葉湛漫不經心的玩著手裡的簽字筆,笑著說:“怎麼了,我的弟弟,這麼大的火氣?”
白逸朗冷哼,“爸媽現在都不在,你我不用演戲,別裝什麼兄弟情深,情重姜肱。”
葉湛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化成冷冽,盯著他道:“你讓我解釋什麼?蕭暮優?”
“對,為什麼她會和你在一起?”
“我未娶她未嫁,郎情妾意,為什麼不能在一起?難道白警司的法律裡有不準讓人談戀愛這一條嗎?”
“葉湛,別跟我玩文字遊戲,我就是想知道,優優當初與我分手,是不是你從中搞得鬼?”
白逸朗提到優優兩個字,心中是一抽一抽的疼,他永遠記得那天,大雨如注,他買了她最喜歡吃的蛋糕準備送給她,她從樓上下來,表情疲憊,隔著重重雨簾,他衝著她笑著提了提手裡的蛋糕盒子。
她走進他的傘下,她的眼神絕決而無情:“白逸朗,我們分手吧。”
蛋糕叭的一聲掉在地上,粉白的盒子頃刻間被雨水打溼,他看著她絕情的轉身,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去拉她一把。
他在她的樓下站了整整一晚,站到幾乎快要昏厥,直到雨停了,天邊一片薄涼的秋色,她開啟門,在他的驚喜中將一個箱子扔到他面前。
“這裡面裝的都是你送我的東西,是由你來扔掉它,還是我?”
他說不出一句話,驚喜轉成驚慌,就那樣呆立著沒有動。
她俯下身,當著他的麵點燃了那隻小箱子。
這裡曾經裝著他們最美好的回憶,他第一次送她的禮物,他寫給她的信,他們拍過的照片。
黑煙騰起,火花噼裡啪啦的響,他覺得在燃燒的不是箱子,而是他的心。
“優優,為什麼?”
“很簡單,我們不合適,白逸朗,我不愛你了。”她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上樓。
他看著已經燒成灰燼的箱子,看著看著,突然就失聲痛哭,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哭得這樣傷心。
第二天找來的時候,她已經搬了家,辭掉了之前的工作,她從他的視線裡徹底消失了。
其實他完全可以查出她的行蹤,但是他沒有,如果她是故意避著他。
他每天都會登入聊天器,雖然不上線,但是他會一遍一遍的看她的頭像和簽名,只是很可惜,她一直都不曾露面,她的頭像始終是暗的。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提出分手,明明之前,他們曾經那樣相愛,這其中一定有原因,但是她不想說,他知道他一定問不出來,她就是那樣倔強的一個女孩。
他申請去出差,遠離了這個城市,他以為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他對她的感情就會變淡,但是,沒有。
反倒因為距離,他日益的想念她,幾乎無法控制的想要去查詢她的下落。
不久前,他改了聊天器的簽名:無論你在哪裡,只要你喊一聲小白,我就會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