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只因為他的一句話,她便拋棄一切跟著他來到冰島。他那時候燒傷嚴重,她日日夜夜的守護。
才見到葉湛的時候,他還是個三四歲的孩子,撲進葉痕的懷裡喊他爹地
葉痕不愛她,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因為他愛的那個女人,死於病痛,而這個孩子就是那女人的兒子。
他把葉痕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般對待,幾乎傾囊相授,她愛屋及烏,喜歡著他,愛護著他。
還記得那是一個雨夜,雨下得很大,葉痕喝了許多酒,他從外面回來,衣服都溼透了。
他有舊傷,一潮溼就容易復發,她慌忙給他換乾淨的衣服,他卻醉著一雙眼睛將她抱住,他吻她,溫柔而深情。
她推他,但是推不開,他將她抱上床,壓上去。
他醉得很厲害,做那事都是時停時續,她哭了,眼淚流了一臉,她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交給他,委屈,很委屈。
他摟著她,一遍一遍在她的耳邊喊:“沫沫,沫沫,你終於回來了。”
他要了她一整晚,同時他喊了一整晚這個名字。
他只是把她當成了她。
清晨醒來,葉痕恢復了理智,看到懷裡滿身青紫的人時,他懊悔的對她說:“對不起。”
她將臉埋進枕頭,“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說得好堅強,可是,她流了淚。
自那之後,葉痕忌了酒。
只是沒想到,一夜凌亂,她卻有了孩子。
他當時的態度很堅決,打掉。
她雖然傷心難過,但是知道自己的地位立場,所以,她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就在這時,是葉湛,他在門外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衝進來擋在她的面前,小身子護住她的肚腹:“爸爸,我不准你動靈姨的孩子,那是我的弟弟妹妹,我要保護他們。”
葉痕哪肯聽他的,還是要將孩子打掉。
於是,葉湛病了,這一病就是重病,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無法下床,子揚用了許多種藥,可是都不見效,孩子每天都處在昏迷中,嘴裡反反覆覆只念叨一句話:我要保護弟弟妹妹!
靈兒心酸,求子揚一定要治好他。
葉痕看著那瘦小的一團,閉了閉眼睛,“你的病好了,我就准許你的靈姨給你生個弟弟妹妹,如果你不好起來,你就無法保護他們。”
他果然是心病,沒過兩天,就可以下床吃飯了。
孩子保住了,靈兒更是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看待。
靈兒流著淚,白逸朗捂著半邊臉,眼中滿是憤恨,他咬著牙說:“媽,你怎麼這麼蠢,爸爸連一個姓氏都不肯給我,他讓我跟你的姓,姓白,他把自己的姓氏給了葉湛,你知道嗎?這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恥辱。葉湛沒有權利繼承爸爸的公司,我現在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身世,爸爸的公司,他要原封不動的給我還回來。”
“朗朗,你敢。”
“媽,你等著吧。”
白逸朗不顧靈兒的勸阻,快速的跑上二樓自己的房間。
客廳的洗漱室裡,有一個人一直站在那裡,她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做出她不在的假象,然後,他們的所有對話,她一字不落的記了下來。
聽見白逸朗上樓的聲音,她悄悄的溜出門外。
蕭暮優在廚房裡熬粥,安安在看動畫片,看到高興的地方,就咯咯的樂。
電話響起的時候,安安一個兒高蹦了起來,抓起電話衝到廚房:“媽咪,電話。”
蕭暮優在毛巾上擦了擦手,拍拍乖寶寶的腦袋,“謝謝安安。”
“不客氣。”
她蹦跳著又去看動畫片了。
“小白。。”蕭暮優揚起眉毛。
白逸朗在開車,周圍不時有刺耳的喇叭聲傳來,他口氣焦急的說:“優優,我掌握了葉湛的一個大秘密,如果我有事,你別忘了我對你說的話,一定是他做的。。一定是他。”
“小白,你在說什麼,什麼秘密?”
“優優。。。”
白逸朗還要說什麼,蕭暮優忽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從電話裡傳來,緊接著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她想起當年,葉湛的車子撞上卡車的情景。
蕭暮優手抖,手機差點滑落,煞白了臉色,對著那邊喊:“小白,小白。。。”
對方,再無聲息。
“媽咪,你去哪?”安安追到門口。
“乖,聽辛婆婆的話,媽咪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