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情尊重:“我十三歲的時候就被家裡人送出去打工,他們要用我賺來的錢給我的奶奶看病,十三歲的孩子而已,懂什麼?在外受盡了欺凌,痛苦,卻會因為賺得錢少而遭到家人的打罵。我跟著一些人學壞,隨著他們去搶劫賭場,結果被人打得半死,就在這條街上,我奄奄一息,沒有人同情,沒有人救援,只能等死。而就在這個時候,是葉少,他路過,救了我,不但治好的傷,而且送我去國外讀書,給我從未敢企及過的人間天堂。我學習刻苦,上大學,讀研,考博士,學成一身本領,回國後,我便來到葉少的身邊,準備為他奉獻我的一生。我對我的父母盡孝不過是一個兒子的道德殘存,我對他們沒有絲毫的感激,在我方涵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一個,我可以背叛所有人,卻獨獨不會背叛葉少,你們以為我離他最近,就可以利用嗎?真是愚蠢之極。”
大塊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你拿去化驗的血液當然也是假的,那是我的血,相反,我們會跟著那個人,一直找到你們的老巢。”方涵後退了兩步,退到葉湛的身邊:“這就叫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做戲嘛,做全套。”
大塊晲著眼前這兩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額上冷汗直冒,他不經意的看向一旁的窗戶,腳上剛有動作,就有三個人閃電般的躥上來,將他制住。
“你們是?”他驚恐,這些人的身手絕對不是普通的流氓地痞。
方涵笑說:“就讓你死個明白吧,你可聽說過當年的零帝?”
大塊變了臉色,這個名號在黑道上簡直如雷貫耳,只是後來零帝退隱江湖,從此不再過問世事,沒想到他的勢力仍然隱在暗處。
方涵很得意他臉上青白相間的表情,“那我再告訴你,葉少是零帝的公子,當然,這些人也順理成章的歸他調遣。”答疑完結,他做了一個‘上’的手勢。
人影速動,轉瞬間,屋子裡又恢復了空靜。
這些人做事幹淨利落,不留痕跡,此時方涵所處的地方已經沒有任何死亡的味道,有的只是一張桌子,一壺好茶。
葉湛晲向飄浮著一棵茶葉的茶杯,淺綠色,香味濃郁。
方涵正在接電話,不斷的點頭。
收了線,他看向葉湛彙報:“我們派出去跟蹤的人找到了對方的一處據點,他們同這個大塊兒一樣,都是自由黨的人,但是對他們的上頭,他們完全不知情。”
葉湛點頭,特工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一個特工的身份如果暴露了,那麼他即便不在戰鬥中死去,也會從此銷聲匿跡,光明的人就已經失去了做特工的資格,畢竟黨派的鬥爭是永無止境的。
方涵繼續說:“但是我們的人有一個新發現,那處據點的產權屬於壹咫集團。”
“雷笙嗎?”葉湛冷笑:“看來他也正式走入了我們的視線。”
“葉少懷疑雷笙是自由黨派來的頂級特工?”
“我懷疑他,就像他懷疑我一樣,我們都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又必須處處防備。”
“那現在怎麼辦?”
“靜觀其變。”
第4卷 一樣的眼睛
雷笙揮手打落了桌子上的擺設,紙筆書籍落了一地,這次行動派出去的人竟然沒有餘下一個活口,不但沒有得到葉湛的血液樣本,而且他設的一個據點也暴露了,也就是說,他現在也成了別人的懷疑物件,畢竟那是他的房產,一段時間內,他也不能輕舉妄動了。
“好你個葉湛。”雷笙眯起眼睛:“不管你是不是祭夜,我都要跟你鬥一鬥。”
電話響,他口氣不好的接起。
“雷,你現在在哪?”
“幹什麼?”
“上頭說你辦事不利,這麼久還沒有查出祭夜是誰,所以,上頭派我親自走一趟。”
雷笙臉色一變,壓抑了聲音中的怒意:“你到了?”
“嗯,過幾天我會同你聯絡,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你不要胡來。”
“雷,是你心太軟,我已經查過了,葉湛有一個心疼得不得了的女人,只要從她入手。。。”
“你不準動她。”雷笙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修長的十指嵌進椅背。
“雷,不要惹得上面不高興,好了,事成之後,我會算做你的功勞,再見。”
“喂。。喂。。。”雷笙氣急敗壞的摔掉電話,從口袋裡拿了根菸,卻因為手抖幾次沒有點著,他緊緊的捏著菸嘴,又試了幾次,終於點著,狠狠吸了一口,卻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