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幾,抬腕看了下表,頓時有些懵,今天竟然是週六。
她忽然想起來,他說過,週六會派人去接她,要見他的一個朋友。
天哪,她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這下可怎麼辦,她的那身小禮服被搶了,現在人又遠在海港,從這裡到市區,少說也要兩個小時,想趕回去也來不及了。
見她久久沒有聲音,葉湛當然不知道她正在抓耳撓腮,幾乎是低吼著命令:“蕭暮優,半個小時內,你必須出現在我面前。”
半個小時?除非她會時空轉移。
不用解釋
蕭暮優一會望天,一會盯著地面,一會又去撓磚牆,可是想來想去,她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應付眼前的情況,最後,她只好決定實話實說。
“我。。我趕不過去。”
“你在哪?”
如果她不說,她敢保證他會動用衛星定位,所以,她還是乖乖的招認:“海港。”
“你有種”
他甚至沒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叭的掛了電話。
蕭暮優聽著那邊傳來嘟嘟的掛線聲,一聲一聲把她心中的那根弦揪得緊緊的。
她並不是有意放他鴿子,只是她對工作有一種偏執,一投入進去,就會進入忘我狀態,他這次,一定是氣瘋了吧。
蕭暮優盯著手裡的電話,從發件箱裡調出他的名字,她想有必要向他表示一下歉意,畢竟是她爽約在先。
編輯了幾句話都覺得不太滿意,刪掉了又重新編寫,這樣來來回回許多次,她終於將手機扔回口袋,心裡自嘲,生氣就生氣吧,惹得他咆哮跺腳又不是第一次,解釋又有什麼用,他會聽嗎?他現在恐怕看到她的號碼都會火冒三丈。
更何況,他所說的會面,她根本就不想去。
蕭暮優嘆了口氣,這恐怕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吧,離他的生活圈子越遠越好,分秒的交集也是錯上加錯,所有的理由都不過是不想見他的推遲。
葉湛的房子坐落在冰島最長的一條海岸線上,除了週末他要回葉家大宅陪父親,平時他都會住在這裡。
別墅的傭人是靈兒精心挑選的,做菜的廚師也是經過她層層把關篩選,一個主廚,一個點心師。
到目前為止,他們是做菜最合葉湛口味的兩個人,在這裡呆得時間也最長。
“葉少,您回來了。”平時負責打理別墅裡外衛生的辛媽媽之前是靈兒的老傭人,葉湛搬來這裡時,她不放心他的衣食起居便將她遣了過來。
“嗯,人來了嗎?”他換了拖鞋,將外套遞給辛媽媽。
辛媽媽笑說:“來了,來了,等您很久了。”
他不喜歡太富麗堂皇的裝飾,所以這座別墅的裝修風格倒像是水墨畫,行走於其中,青瓷紅瓦,氣韻生動,連地毯上都繡著盛開的寒梅。
一個人斜倚在淺灰色的沙發上,穿了件淡藍色的寬鬆毛衣,雙腳隨意的搭著沙發靠墊,正在翻一本雜誌。
聽到開門聲,他自下午淡淡的光暈中緩緩抬起頭。
這個男人,他超脫了人們對於美好事物的所有幻想,自顧自地完美綻放。他的眼,靈動而又深邃,望下去,你很快就會失去少女的矜持和莊重。別說上帝是公平的,因為他顯然花費了太多心思雕刻這張“美麗”的臉。
他現在勾唇一笑,四周就像是突然失去了光彩,只有他在獨自綻放。
有大帥哥閃亮登場!撒花
逼近海港
他現在勾唇一笑,四周就像是突然失去了光彩,只有他在獨自綻放。
“罐子。”他放下雜誌,坐直了身子,笑著看向門口站著的葉湛。
然後將頭再向旁邊探一探,似乎想從他的身後尋找什麼人。
可是他只看到辛媽媽奉上兩杯上好的冰茶。
“她人呢?”
葉湛沒好氣的往沙發上一坐,不提還好,一提他就滿肚子火氣,那臉色,陰鬱的想要殺人。
“你什麼時候走?”
“我一來就你就盼著我走?”
“如果你再叫一聲罐子,我保證讓你走得更快。”他咬著牙威脅,恐怕只有他有這個膽子給他取外號,而且還叫得如此冠冕堂皇。
“不過,罐子,她人呢?”他又不知死活的重複問了一遍。
葉湛終於一拳向他搗來,狠狠的像從牙逢裡擠出他的名字:“冷—墨—琛,你再給我說一遍。”
他立刻舉起雙手投降:“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