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教訓,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不保證下一次會這麼快收場。”
她咬著唇,一聲不吭,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只有親身經歷過後,才會印象深刻,不,是鑽心刺骨。
一滴眼淚在眼中打轉,他突然靠過來,鼻尖幾乎撞到了她的鼻尖。
纏綿不止第2卷 同一屋簷
一滴眼淚在眼中打轉,他突然靠過來,鼻尖幾乎撞到了她的鼻尖。
剛剛洗過澡,他的身上還猶留著淡淡的沐浴香,但是更重的是男人的氣息,一層一層的,幾乎將她包裹住。
她急忙無措而驚慌的閉上眼睛,那滴淚便掛在蹁躚的睫毛上,美麗透明的像是露珠。
他輕輕屈起手指,替她拭掉這滴淚,然後寵溺般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去洗把臉,睡覺吧。”
蕭暮優沒有動,用一雙浸了水的眸子看著他,難得的低聲下氣:“你怎麼對我都行,但是,不要再找程星楠的麻煩,她是公眾人物,她跟我不一樣,她受不起這樣折騰。”
“知道怕了?”葉湛笑了笑:“只要你乖一點,我不會再去找她的麻煩,我敢保證她會在這個圈裡混得風聲水起。”
不是因為蕭暮優的服軟,他只是不想再聽到冷墨琛那充滿憂傷與哀痛的聲音,三年前的事情,他永遠不想再重來一次。
蕭暮優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堅定,知道他以後不會再找程星楠的麻煩了,於是抹了把眼睛,起身去洗漱間。
她的房子很小,一室一廳,五十幾平,是她自己付首付貸款買來的,雖然每個月需要還一筆錢,但沒什麼壓力。
程星楠來的時候會跟她擠一張床,兩姐妹捂在被窩裡,談心可以談到半夜。
但是葉湛怎麼辦?她絕對不會跟他睡一張床!
幸好她還有多餘的被子和枕頭,還有沙發。
他在看電視,竟然也在看黨派鬥爭。
蕭暮優垂著眼睛,快步走到沙發前,將手裡的被子一扔,嘟囔了句:“我睡了。”便鬼追似的鑽回自己的臥室,關門,上鎖。
她在床上躺下很久,可是卻睡不著,客廳裡的電視仍在響,她聽不清在講什麼。
白花花的天花板單調而乏味,她伸出一根手指小聲說:“一,二,三,四……”
一個節目演完,葉湛才從沙發上起身,他的目光滑過手邊乾淨的被褥,忍不住輕輕撫摸了幾下,很滑很軟,像是她給自己的感覺。
他換了身上的家居服,穿上鞋子,開門,離去。
回到葉宅的時候,葉痕還沒有睡,庭院裡只亮著一盞琉璃燈,光影疏疏,不甚朦朧。
在靠近後院的地方,做了一隻鞦韆,自從他們搬到這裡,這個鞦韆就陪伴他到現在,只是每次他要坐上去玩的時候,葉痕總是不應允,後來長大了,便也離那鞦韆遠遠的。
葉痕此時就站在那裡,滿月清輝,輕柔如紗的灑了他一身。
在他心中一直淡漠絕塵,俯瞰眾生的父親,此時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孤獨,彷彿在思念著某個人,某段時光。
葉湛走過去,腳步聲踏碎了清柔的月色。
“回來了。”葉痕轉過身,神色瞬間恢復如常,“我讓廚房給你做點宵夜,一看你這個樣子,就是餓著肚子。”
他的確是餓了,下了飛機就去了蕭暮優那裡,直到現在還是水米未進。
“我想吃酒釀湯圓。”
“這麼晚去哪買湯圓?”葉痕雖是這樣說著,但還是吩咐剛剛趕過來的管家:“去給大少爺做份酒釀湯圓。”
“進屋吧,你弟弟出差回來了。”
葉湛本來還帶著幾許笑意,聽了這話,那笑容便斂了許多。
纏綿不止第2卷 同父兄弟
“你這手臂怎麼了?”葉痕注意到他手臂上的傷痕,鮮紅的一圈,牙印很小,但咬得很用力,顯然是女人咬的,而且咬得時間不長。
“沒什麼。”葉湛急忙將襯衫的袖子放下來。
見他在慌張躲閃,葉痕心中頓時瞭然了幾分,他這個兒子,快三十歲的年紀竟然還沒有認認真真交過女朋友,除了必要時的逢場作戲,他與女人的距離都是相敬如賓。
他教會他武功、經商、心狠手辣,惟獨沒有教會他如何去愛一個人,因為愛……他也不懂。
“阿湛,我知道你和老二之間有些誤會,但是,你們是親兄弟,你又是哥哥,凡事要讓著他幾分。”
“我知道了,爸爸。”葉湛朝他撫慰的一笑:“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