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由不得他不相信。
“是為師沒有教好你,不僅能夠做出濫用私刑的事,還能做出手足相殘的事。”
“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敢在事情真相沒有查清楚之前就要廢姩姩修為的,你說,你是怎麼敢的!”
沈鶴年一拍桌子,頃刻之間,桌子斷裂,足可見他的氣憤。
“姩姩是你看著長大的,她是什麼性子你不清楚?”
“她膽子小,她會去殺人?”
“她會當著我的面,無緣無故去打一個無辜的人?”
“林謙禮,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他的姩姩,他都不捨得傷害分毫,作為他的大弟子,他究竟是怎麼敢的?
“師父,我……”
事實在這,無可辯駁。
“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師父,你就給姩姩道歉!”
“然後跟著女子斷了。”
真是一個個不成樣,他現在還沒有見到穀子越,但是以他那個性格,連林謙禮都這樣了。
只怕他也好不到哪去。
“為什麼?師父,白瑄……是無辜的!”
“為什麼!”
“挑撥離間,真假否?”
“心思不純,真假否?”
“擅離宗門,真假否?”
“你居然問我為什麼,我還要問你,她是不是給你下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她。”
“掌……掌門,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這一切都不關謙禮哥哥的事,您要是罰,就罰我一個人一個人好了。”
白瑄像是風雨裡飄搖的小白花,可惜能夠打動林謙禮,卻迷惑不住沈鶴年。
“罰你,自然是要罰的。”
“姩姩,你說,你剛剛為何打她?”
沈鶴年這是無條件相信沈清清,相信她是一定有苦衷的。
“沒有理由,想打就打了。”
沈清清瞥了眼小白花白瑄,她不配合沈鶴年。
“這樣啊!”
沈鶴年使勁給沈清清使眼色,他要是想懲處白瑄,總是他是掌門,沒有一個理由,是難以服眾。
“白瑄!”
沈清清也想離白瑄遠點,靠近她就沒有好事。
“當初,她誣陷我推她落懸崖,三言兩語,林謙禮便要廢我丹田。”
“若不是我身上的法寶多,指不定爹爹,你就要去魔界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