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妄自菲薄!”
祝錦安更喜歡那張揚自信的沈清清。
下山歷練一趟,祝錦安可不希望沈清清磨平了稜角。
“祝公子,方便進來嗎?”
聲音嬌柔,隔著門沈清清聽到骨頭都酥了。
沈清清戲謔的看向祝錦安,祝錦安只覺得頭大。
祝錦安不開口,但畢竟不好晾著別人。
“方便,進來吧!”
是沈清清開的口。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女子。
瞧著和沈清清一般大,明眸皓齒,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朱。
眉目含情,看向祝錦安的時候含羞帶怯。
“祝公子,昨日匆忙,還沒來得及理向您道謝,我是過來特意給您道謝的。”
周盼看著弱柳扶風,搖搖晃晃的給祝錦安福了福身,沈清清這躺在床上的病患都有些心驚。
沈清清看看周盼,又思考了一下自己。
是不是世間男子都喜歡周盼和白瑄這種小白花型別的,而自己,是吃人霸王花。
“祝公子~”
沈清清模仿著周盼,聲音嬌滴滴的,她自己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祝錦安著實是狠狠的被嚇了一跳,往床腳退了幾步。
看向沈清清的眼神,似乎在說沈清清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沈清清朝著祝錦安齜牙咧嘴。
什麼人啊,就不該給他一點好臉色。
“這位姑娘似乎找你有話要說,你就先出去,同人先說完話再進來吧。”
沈清清的語氣正常多了,祝錦安的臉色依然不是很好。
“不用,救她的不是我,她的救命恩人也不是我,我和她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
祝錦安避嫌,甚至是從周盼進門到現在,他沒有正眼看過周盼一眼。
就連現在說話,都是對著沈清清在說。
“祝公子大恩大德,周盼永世難忘,只能說您不是我的恩人呢?”
周盼只知道自己在最絕望的那一刻,祝錦安從天而降,解救了她。
“我不是,那邪修是姩姩解決的,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靠姩姩養活的白面書生。”
祝錦安的樣子確實有幾分說服力,周盼還是不願意面對現實。
“那壞人是這位姑娘解決的,我自然會讓爹爹回報她。”
“但祝公子,我也認您這位恩人。”
無論怎麼說,周盼是看上了祝錦安,就算是黑的,她都要說成白的。
“恩人,盼盼只是一介弱女子,無以為報,蒲柳之姿,還希望恩人不要嫌棄。”
周盼都已經羞紅了臉,可祝錦安依然不為所動。
沈清清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床上,她就應該給自己挖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眼睛一個勁兒的示意祝錦安給人家回覆。
沒聽到人家怎麼說了嗎?
“蒲柳之姿,希望恩人不要嫌棄。”
這就差沒有直接挑明,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了。
“周姑娘,還是請回吧,我都是一個需要靠人養的白面書生,當不起你的回報。”
為了擺脫周盼,祝錦安都一再強調自己只是一個吃軟飯的。
周盼最後是哭著跑出去的。
沈清清看戲一般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嘖嘖嘖。
“姩姩!”
祝錦安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看熱鬧的?
“人家是蒲柳之姿,我這是銅牆鐵壁,沒想到祝公子是如此的正人君子,甚至不惜毀壞自己的清譽。”
“我們是修仙之人,修仙之人,自當清心寡慾,修身養性。”
沈清清“嘁”了一聲,什麼清心寡慾,修身養性,那不過就是祝錦安的藉口罷了。
修仙之道,難走的就是無情道,枯燥無味,不能有慾望,不能有感情。
沈清清選的是劍道,而祝錦安他又不是無情道,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祝錦安在自己悟道的那一刻,就知道他絕對走不了無情道。
他的心中有恨,選了無情道只會走火入魔。
“不說這個了,我們說說那個邪修。”
祝錦安故意岔開話題,沈清清也就不追究了。
“我之前在玄霄派時,就聽說有一種邪修,專門抓那些妙齡女子,採集元陰來增加自己的修為。”
沒有親身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