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想要世界和平而已。
“這件事情過不去了,流雲山現如今就她一人,兔毛要是在她屋附近發現的,不是她還能是誰?”
“不可能是這兔子無緣無故跑到山上來的吧?”
這不得就提一句穀子越為了白瑄做出的犧牲了。
放著好好的獨棟小屋不睡,整日整日跑到外門和其他弟子一起擠著床鋪。
就是他做出的這份犧牲,也不知道是感動了誰。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又不是你的兔子,你又不是戒堂的長老師兄,管著東海的呢,管那麼寬。”
“從前還知道修煉,現在就只知道玩物喪志,你也不看看自己在金丹中期停留了多久。”
穀子越二十三歲結丹,也是一個修仙界的天才,只不過這天才就想著行俠仗義,疏於修煉,以至於這都結丹兩年了,還在金丹中期。
白瑄見穀子越勸不動,然後就嬌弱的看著沈清清。
“清清妹妹,兔兔是無辜的,你就放過它吧,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就給你跪下了。”
沈清清看著頭大,只後悔昨日晚上沒有讓祝錦安明天早點來,以至於現在孤立無援。
她現在是多麼想要一張祝錦安的嘴,那毒的,能夠氣死人。
“呦,這大早上的就跑這兒來開會呢,怎麼,我是錯過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沈清清此刻看著祝錦安像是看到了救星。
天知道她一早上沒有睡好,現在整個人昏沉的不行。
“姩姩,這就是你的不道德了。”
姩姩,是沈清清的乳名,除了沈鶴年,也就只有凌絕宗凌塵子這麼叫過她了。
祝錦安……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叫。
“嗯?不是說要跪嗎?跪啊,沒事,不用在意我,當我不存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