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戒裡面,也不佔地方。”
反正就是一個戒指,總好過人家揹著一個包裹跋山涉水。
“隨你!”
祝錦安起身。
“明天早上我過來叫你。”
時辰不早了,祝錦安也沒有打算在這裡留宿,孤男寡女的,不太好。
“晚點!”
沈清清扯著嗓子喊,祝錦安早已遠去,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人走了,沈清清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
她太累了,沈清清頭一歪人就睡著了。
“平時我家兔兔很乖的,它不會亂跑,流雲山這麼遠,它怎麼也不可能跑到這來。”
“白瑄師妹,你不要為沈清清再辯解了,物證在這裡,鐵證如山。”
“呸,沈清清一向囂張跋扈,要是瞧見瑄瑄的兔兔可愛,抓了吃也不一定……”
沈清清煩躁的捂著耳朵,在床上輾轉反側。
實在是受不了外界的喧囂,她一個枕頭精確的從窗戶扔了出去。
“煩不煩啊你們,一大清早的圍在這裡狗吠什麼?”
沈清清是沒想到躲過了祝錦安,還是有些不長眼的人在自己這瞎蹦躂。
外面消停了。
隨即又吵了起來。
“沈清清,這都什麼時辰了,你還在睡。”
“我們修煉之人最忌諱的就是懈怠懶惰,現在你睡覺還有理了?”
沈清清火了,沈清清炸了,擾人清夢還有理了是吧!
她翻身,抓起自己身邊的劍,出了門。
“沈清清,快點起來,什麼仇什麼怨,你不能好好解釋清楚,偏偏要拿靈寵撒氣。”
話音剛落,一柄劍直直插入自己面前的土地。
瞧著使了些力道,劍身沒入了三分。
“你倒說說,什麼仇,什麼怨,我又做了何事,犯了眾怒?”
說話的人有些慫,看著離自己僅有毫釐之差的劍,不敢再說。
沈清清靠在門框上,眼眸微闔,昏昏欲睡。
沒睡醒,眼睛都睜不開。
“跟你講正事,你這是什麼態度!”
穀子越不滿沈清清,她現在這個樣子不說和祝錦安十成十的像,卻也模仿了七八分。
沈清清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看向穀子越:“看不慣啊,看不慣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