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是咎由自取,這一切,任掌門處理。” 一邊是宗門最重要的掌門和長老,一邊是普普通通的外門弟子,白瑄當然是要選一個更加重要的。 “呵!” 沈鶴年明白了白瑄的意思,這姑娘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不去俗世當賬房先生還真是可惜了。 “只是可惜,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 “大放厥詞,驕傲自滿,蠱惑人心,不論是哪一條,我們玄霄派都留你不得。” “除此之外,其餘涉事人等,一律逐出宗門。” “帶頭者,還要廢去修為。” 這帶頭的人,為首的就是穀子越,沈鶴年就差指名道姓了。 “師父?” 穀子越不敢相信,怎麼他要被廢去修為逐出宗門了。 “師父,你不能這麼做,我是你的二弟子,你就只有三個弟子,你要是將我逐出宗門了,你就少了一個弟子!” 沈清清不明白骨子與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大概就是沈鶴年不能趕他走的意思。 “我的弟子,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就算我沒有弟子,不再收徒又如何?” “有你這樣的弟子,是我一生不幸,與其如此,當初我就不應該收你為徒。” 沈鶴年背過身,閉上眼睛,他不想再看穀子越。 “不,師父,我根本沒有錯,你就更加不能將我趕出師門。” “況且,在修仙界新一代人中,我是一個天才,我是谷家的繼承人,就算是斷絕師徒關係,也不應該是由你提出來!” 穀子越慢慢站起身,他伴隨沈鶴年這麼多年,知道沈鶴年決定的事情,基本沒人能改。 “驕傲不自謙,這是你最大的錯誤!” 沈鶴年轉過身,他一向儒雅,如今也是氣急,指著穀子越的鼻子說。 “子越,為師與你的師徒緣分已盡,往後,就祝你在修為途中越走越遠了。” 他聲音緩和了不少,但是沈清清還是能聽到他聲音中的顫抖。 “爹爹,回流雲山吧,剩下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 沈鶴年被氣的不輕,沈清清站出來,她怕再這樣下去,沈鶴年會氣出什麼好歹出來。 “既然這件事情處罰已經出來了,這剩下的事情就麻煩執法隊的師兄了。” 還不等沈鶴年說話,沈清清就替他做了主。 “不麻煩,這件事本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執法隊的隊長表示瞭解。 沈鶴年其實還想說什麼,但是當沈清清看過來的時候,他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回到流雲山的時候,沈鶴年便將自己關在房中不出來。 沈清清暫時隨了他去,沈鶴年現在需要一個人好好想想,她也要想想白瑄被趕出宗門,之後還會發生什麼,她應該如何應對。 …… 清晨,沈清清照例去比武場,還是和之前一樣,沒什麼人敢上前挑戰。 到正午的時候,執法隊隊長過來找趙長老。 隔得遠,沈清清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但是當隊長離開的時候,趙長老走了過來,他臉色不是很好。 “師叔,怎麼了?” 昨天才解決完事情,今天還有什麼事情? “谷家來人了,讓我們放了穀子越,要全須全尾的,執法隊沒見到你爹爹,現在已經找到我這來了。” “清清,那是你師兄,若是找不到你爹爹,你就做主吧。” 有些事情找趙長老也不好解決。 “不用了,谷家那邊開出了什麼條件?” 左右就是一個穀子越,都是在修仙界有頭有臉的勢力,鬧得太難看,只會讓別人看了笑話。 趙長老說了一個數字,確實是大手筆,這都能抵得上玄霄派將近一年的支出了。 “可以放人,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我要谷家的一個承諾。” “若是日後玄霄派有難,他谷家必須來幫忙,就以他谷家百年根基來發誓。” “這?” 趙長老不知道一個谷家能夠幫到玄霄派什麼,但是他不過問,只是將話傳達。 谷家是同意了,錢人兩清。 這些天沈清清都沒有去打擾沈鶴年,這件事情還是要沈鶴年自己想清楚。 連續五天的宗門內部比試再次落下帷幕,因為穀子越和白瑄的離開,所以本來是之前的前十五名,到現在的前十八名。 現在是有十八人可以入選,進入正式的仙門大比。 到了傍晚,沈清清回了流雲山,習慣的腳一轉彎,就到了沈鶴年的房外。 門外站著林謙禮,沈清清眯著眼眸,他過來幹什麼。 沈清清沒有說話,也就沒讓林謙禮發現她,她想看看林謙禮還想鬧什麼么蛾子。 “師父,師父你出來啊,為什麼將穀子越逐出師門?” “師父,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聽著林謙禮的話,沈清清怒火不知從哪裡來的,璃光劍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架在了林謙禮的脖子上。 “那是你師父,你什麼語氣,怎麼,你那是問自己師父,還是在審問犯人呢?” “我……” 沈清清的問題林謙禮不太回答得上來。 “既然沒有想清楚,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好好學學如何做好一個徒弟再過來!” 沈清清三言兩語,林謙禮最後只能依依不捨的看著沈鶴年的那扇門,今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