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allen的作業度日。
我感覺每天早上一起來就會覺得昨天發生的事是幾年前發生的一樣。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夢裡,但是猛掐自己帶來生理上的疼痛告訴我我生活在現實中,殘酷的現實。
一個沒有患過抑鬱症的人是很難明白病人的某些行為的,一些在常人看來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一旦到了病人眼裡,顯得是那樣的困難。譬如說早上起床,我一向來起的很早,但自從抑鬱以來,睡到九點是家常便飯,中午回來還要繼續睡,真有九三學社的風采了啊。從早起軍的軍長墮落為逍遙排排長。
其實並不是我一直都睡著,相反每天我都是很早就從噩夢中驚醒,然後開始胡思亂想,感覺自己的腦袋裡是一團亂麻,一點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腦海裡充滿著對雪的愧疚,對之江生活的留戀,對自己過去的悔恨。燈亮了,告訴自己七點一定起來,但是到了七點又會告訴自己,現在還早,到七點十五,到了十五推三十,到了三十推八點,往往真正起來時已經是日升三尺了。
在胡思亂想中雪是唯一的女主角,儘管我反覆對自己說,我無法帶給她絲毫的快樂,應該離她遠遠的,但是這又豈是說放下就放的下的事啊。於是選擇了逃避,同時也在逃避著我的過去,凡是透過她認識的人一概躲開,到後來連我最好的朋友我也開始躲了,包括小V,亞紅等。有時侯在一個教室裡自習,看見了亞紅竟然連打個招呼的勇氣都沒有。
對於雪更是千方百計的躲開,老遠看到她過來了,我就遠遠的躲開,真的躲不了了,我就裝做沒看見。管自己走自己的。一天晚上,死貓在凌晨一點左右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