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書,尋找著我認為有用的資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如同她面容般清秀的楷體字——雪。我想這應該是她的名字才對。這是個多好的名字啊!雪象徵著她的純潔無暇。如南極海底深處那沉靜了幾億年前的冰川一樣寧靜,又好似乞力馬紮羅峰頂的皚皚積雪般聖潔。她的物理書上的筆記記得很清晰,書後的習題每一道都經過了仔細的演算,空白處留下了思考的痕跡。
從教室回到寢室裡,走的一路上直到躺在床上,我一直在問自己同樣的一個問題:我是不是該找一個女朋友了,或者準確的說是去追她。大學校園裡的女生一般是處於那種即將進入戀愛的飢渴狀態,只要以我的真誠,應該能如願以償。不是說大一,大二的女生像橄欖球嗎,現在不快下手搶一個在手上,到了大三大四就只有被別人扔來扔去的保齡球了,真要是淪落到那地步,豈不是人生一大悲哀。
格林蘭島的千里永凍土上開始有春風拂過。
知道了她的名字一切都好辦,我不費太大力氣就打聽到了她的基本情況,與預料完全相符。江南人氏,出眾的成績,而且雙子的她與水瓶的我速配指數高達96%。
莫非她真是上天賜予我的那另一半?
瞭解到同班小V和她曾是一個高中的,在寢室眾兄弟的慫恿下,撥通了她的電話。
“你好。”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好啊,怎麼是你,有什麼事嗎?你從來不打電話來的啊。”
“那是因為沒事啊。”
“那今天是有事嘍。”
“可以這麼說吧。”
“說吧,什麼事,想請我吃飯?好說。我最高興人家請我吃飯了。”
“和你說正經的;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啊?”
“雪你認識嗎?”
“認識啊,和我一個高中的,那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
“對,就是她。”我的聲音明顯激動了起來。
“怎麼了,看上人家啦。”電話那邊傳來咯咯的笑聲。
“恩,可以說是吧,我想問你,她有沒有主啊。”
“應該沒有的吧,她的成績很好的啊。”
“那我就放心了,你能介紹我和她認識嗎?事成之後一定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