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有人把他們說成是中華的脊樑,新中國的希望,我不敢苟同。如果說逞一時的暢快而全然不顧整個大局的人能被稱之為脊樑和希望的話,那無疑是很可悲的。青春的激情應該盡情釋放在合理的範圍內,而不是毫無原則的發洩,破壞,也許每個人的初衷都是好的,但是結果又如何呢?但是無疑這件事情把浙大學子的血性展現的淋漓盡致,但是如果處理的更有智慧一些,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大學裡不同於高中的另一個地方是大學裡的各類講特別多,各種思想在這裡交流、碰撞、融合,演繹出大學裡最獨特的風景。在之江的一年裡,聽過的講座加起來估計用手指已經不夠數了,需要再把腳趾加上才夠數。

各個教授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一個個講座裡的豐富內函如同涓涓細流一樣滋潤著我的心田。每一個之江人都懷著和我相同的渴望,記得有一個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的教授來開一個關於數學思維的講座,我還算是去得早的,也只找到了倒數第二排靠牆的位置。不過比起擠在走廊上和門外的兄弟們來說,無疑已經是很幸運的了。看那些同學們個個伸長著脖子,好象恨不得自己的脖子能在這裡聽一次講座的架勢就如同窮鄉僻壤裡來了一個放映隊一樣的熱鬧。

然而使我最激動的演講是一個我所錯過的報告。雖然得知材化學院的副院長鄭強教授要來給我們侃上一侃,但是當把他的報告會和回家享受電腦和可口的飯菜一起放在天平上時,我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星期一我回到學校,中午在寢室裡。

“哎呀,冰火啊,你錯過和一個大牛人見面的機會了。”allen略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對,對,對,一個超級大牛人。”小林子在一旁幫腔。

他們的話引起了我極大的好奇。

“誰啊,是不是那個材化學院的副院長啊?他昨天說什麼了啊?”

“那個牛啊,我來模仿兩句啊。我就是鄭強,從來不稀罕什麼清華、北大出來的,在東北的時候,看門的可以不認識清華、北大的,但是沒人不認識我的。哇哈,牛得不得了啊。”小圓子在一旁講得很開心,彷彿自己就是那個超級大牛人。

晚上,這位牛人自然成為了我們夜談的主要人物。

“來來來,給我講講,這個鄭強到底強在哪裡?”

“昨天你回去了,真是可惜啊。我才知道原來浙大也有這麼牛B的人。”老何首先挑起了話題。

“你們快說啊。”我感到好奇心如同鑽進我螞蟻一樣噬咬著我。

“別急,誰讓你昨天回去了啊。”

“哎呀,拜託,就和我說說吧。”

“好好好,就給你回憶幾段,讓你也見識見識什麼叫牛人。”姚子邊說還一邊吧嗒著嘴,似乎在回味什麼美味的東西似的。

“鄭強是我們材化學院的院長,是高分子的系主任。在日本留過學。……”小圓子像背家譜一樣向我介紹著其人其事。

“那個小劑量刺激你們還記不記得?這個很有意思?”

“對呀對呀”一直默默不語的死魚如同解凍了一般開始興奮起來了,“他說大家認為搞化學,每天要接觸這個那個有害的物質,是不是很容易早死。我在浙大,看見過許多老教授的訃告,特意做了一個統計,結果很少有材化學院的教授。大多數材化的教授都是白白胖胖的,因為每天都在受著有毒物質的小劑量的刺激,所以體內有了抗體,反而就不那麼容易死了。所以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是最安全的。小圓子,他是不是這樣說的啊。”

“對,他還說,他兒子上幼兒園生病了,就有好幾個女孩子打電話到家裡來慰問了,真不錯啊,我想不要說幼兒園了,就是初中,高中也沒有遇到過這等好事啊。”

這個晚上的午夜雜談是屬於鄭強的。

後來回家在網上我看到了一篇標題為《為浙大有這樣的教授而喝彩》的文章,講的就是鄭強教授的一篇講話,於是懷著強烈的衝動饒有興趣地看完了全文。確實像這樣敢於說實話的人在當今社會已經如同大熊貓一樣的稀少了。

我可以閉上眼睛想像出鄭強教授在講這番話的時候是何等的慷慨激昂,會場的氣氛是何等的熱烈,但是大多數人在聽了這樣的講話後會有所想法,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樣,但是過後又重新回到原來的狀態,這就是我們的國情,我們所需要的不是這樣輕描淡寫的認識,而是如同被蛇咬一樣的深刻印記。

最可怕的不是落後,落後反而可以激發起更大的鬥志。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