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這個時候,獨身(使勁活到30歲)的身影已經在教室了找不到了。
在誰也沒有注意到之間整理好正式的出店計劃書,並從教員室提出後的歸途中。當然,內容是“職業摔跤表演(咔嚓)”。按上了班主任的印章。
抽籤敷衍了事那事就暫且不提了,畢竟春田那少根蔥的人,怎麼是已經當教師八年,獨自生活已經有十二年歲月的獨身女人的敵人。
第二章
“還有長蔥剩吧……”。
“開什麼玩笑,啊啊真是的不要不要不要,太討厭了!”
“青椒也還有吧?之後冬菇那方面就有點……還有……”。
“笨蛋吉那混蛋,無論輪迴轉生多少次也好,也將她打進地獄永不超生!”
“……香腸也有二、三條吧……嘛,那個拿來做便當吧……”。
“喂怎麼辦啊!?那個真的是決定了沒法反悔了嗎!?”
“怎麼辦?果然不將捲心菜切成細絲不行了呢?”
“……”。
在牛頭不搭馬嘴的對話正中,大河無言地做著“第一”的手勢將大姆子向外扳起。接下來的瞬間,尖銳的悲鳴劃過夕陽的長空響徹天際。
在推著堆滿購物袋的腳踏車的主婦,跟大聲打鬧著的中學生們走過的櫸樹的人行道那,龍兒疼得膝蓋跪在地上。散步中的狗也不思議地想嗅龍兒的氣味的時候被飼主硬是拉開去。
大河(已經好像已經恢復了)並沒有用踢。也沒有毆打,也沒有勒住頸部。
“……明白了嗎?”
僅僅一隻拇指而已。大河用僅僅一隻拇指,在龍兒的左腰的稍微上方的周圍強行地按了下去而已。但僅僅如此而已,大河的細小的手指,已經能夠給予龍兒的眼睛翻白的痛苦了。就算是受虐狂也找不到這種高效能的主人吧,真可惜。而且龍兒也不是受虐狂。
“做……做什麼啊你……!?”
龍兒邊按著剛才受盡了有如被電磁脈衝打擊般疼痛的腰部,邊用有如對著哼哈二將像的粗暴的人在魔界轉生片刻之前的兇眼盯著。
“指壓的心就是我的心。你的穴道就是我的穴道。”
吧吧吧吧!對著這般高速地不斷放出拷問指壓的姿勢,龍兒情不自禁地震鬥起來並偏開了眼睛。究竟是哪裡學來這種技能的啊。向下望著膽怯的龍兒,大河滿足般地將佈滿肆虐的黑暗的瞳孔眯成一線。
“就是你不認真地聽我的煩惱才會這樣了。我可是非常認真地請求你的意見了。我可是非常認真地請求你的意見了,真的是煩惱著了啦。就算你骨子裡是狗也好,作為人連心也沒有的話你的人生還真的是完蛋了。”
“我可是一直有聽了!?”
“哪裡有!”
“所以才說一直了!我一直都這樣說嘛!放棄吧,偶爾也配合班級享受一下團體活動嘛!而你一直就不過不過、但是、但是、但是!這個樣子,根本完全不接收我給你的資訊嘛!”
“但畢竟人家沒有做過嘛!”
哼!了不起地哼了一聲,大河的眼睛眯成一半,傲慢地昂起頭來。淡色的頭髮就如天空那硃紅的雲彩一般,被輕風微微吹拂著。那白色的輪廓,薔薇的花蕾般的嘴唇,猶如點綴著一個精緻到極點的人偶。龍兒看著那個不高興的美貌,按著腰部站了起來。
“你還真小氣。”
一針見血地,像是指出了事實。如果沒受到剛才的穴道攻擊的話,也說恭維地說說“北村也說你可以啊”或者,“你的話優勝沒有問題了”之類。但大河聽到句話後,“唔……”地收起腹來緊咬著嘴唇,眉毛之間露除了苦惱的皺紋。實在令人驚訝,看來她有自己小氣的自覺。看著這個樣子,龍兒有想著“已經心沒餘力了吧。你還活得真是辛苦呢。”這樣進一步追擊的衝動。偶爾也要用語言暴力暴露其本性也是不錯的。
突然、不甘心地盯著龍兒。但是大河被說到了疼處所以沒有連反駁的話語都沒有,疼苦之餘地說了。
“……什麼啊,怎麼都是你說,最近怎感覺你好像飄飄然的樣子……”。
“飄飄然?我?何時啊?”
由於過於意義不明龍兒抱怨道。
但是,像那種高興得說法完全想不到。進入新學期的一個月有餘,除了遺憾的記憶以外飄飄然的已經皆無。……如果,大河是想指的龍兒要害所在的實乃梨的話,那就真是錯個有特了。龍兒最近,感覺到了與實乃梨之間有著微妙的距離感,大河或許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