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看到。
盯著那張嬌豔欲滴的紅唇,雙眼閃過過如鷹般銳利的光芒,而後漸變得幽深莫測,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對著那張唇又啃又吻。
唇邊傳來的酥酥麻麻癢癢的感覺終於讓慕小失告別了周公,眼睛才微微睜開,意識也慢慢迴歸。
一張放大的妖孽臉,還有……
“哇!”一聲驚呼,雙手已做出動作,用手推開那座大山。
慕小失的唇有魔力,南希本是想嚇嚇她,帶著懲罰的意味吻上去,怎麼知那軟軟的唇味道卻是意外的好,讓他一沾上便欲罷不能。
洞房之事2
自己吻得太沉迷,如此被她冷不防一推,雖沒倒下,卻也不得不放開她的唇,退出好幾步。
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那更加嬌豔的唇,胸口感到淡淡的失落。
再次看向她一切都收藏得妥妥當當了。
“丫的登徒子耍流氓,竟然趁人不備搞偷襲的!”眼睛射向南希,瞪死你瞪死你!
手背在嘴唇擦啊擦。
看得南希心裡不爽到了極點,感情他是帶毒的?用得著這麼擦麼?
嘴角抽了抽,有那麼一點哀怨,“娘子如此說太傷為夫的心了!為夫不過是想叫醒你而已。”
小失作嘔吐狀,“別!還娘子,為夫呢!咱倆不過演……唔……”
“此時的門外也許正有許多隻耳朵豎在那裡,若這事傳到皇上那裡,怕……你不怕就儘管叫,別憋著啊!”說著放開捂著她嘴的手。
南希唇就靠在她耳邊,一說話熱氣就全噴她耳根了,弄得她耳根一下全紅透了,死妖孽,小聲就小聲點,有必要靠得這麼近嗎?
心裡腹誹著,卻也不敢再大聲了,只能用眼睛把他往死裡瞪。
南希斯條慢理的斟酒,“娘子啊,我們該喝交杯酒了。”把其中一杯酒弟給了她。
“幹嘛假……”看著南希的嘴無聲的一張一合,慕小失又一次失聲,她知道,他說的是“外面”。
有點憤憤的接過杯子,然後,雙手交環,飲盡。
兩張臉,一張是無可奈何的憋屈,一張是奸計得逞的暗喜。
一切走到尾聲,最後一些次事,也是最關鍵的事就出現在兩人面前了。
就一張床,那麼,誰睡地板誰睡床?
“自然是我睡床啦,作為一個堂堂男孩漢,難道你還敢叫一個弱女子睡地板?”慕小失抱著床柱,一臉防備,聲量終是不敢太大。小心隔牆有耳啊隔牆有耳!
眼皮好沉重啊。
南希坐在床邊的尊臀毫無移動的準備,眉毛一挑,“為夫自然不會這麼做……只是,作為一個容貌普通無奇的女子,你有臉叫一個長得比你漂亮的男子睡地板?”
為夫兩字,再一次讓她惡汗了一下,聽他說完後更是無語。
久久,“那你想怎麼樣?”作人可恥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一種境界了。小失是自嘆不如啊。
“嗯嗯,要不我就勉為其難犧牲一下,咱們一起睡吧?”說著這話還真的是一副勉強的表情,只是眼睛賊亮賊亮。看著慕小失那合不上的嘴又加了一句:“但是你要保證與我保持距離,就算不會我保持距離也要保證不對我起色心,就算對我起色心也不要保證不對我下……”
某女已經瀕臨崩潰狀態了,終於打斷他的話,“停!我睡地板!”
啊啊啊!上天為毛不收了這妖孽?
對著屋頂,無語凝咽。
然後默默的抱著被子就要下床。
第一百二十五節 血染的風采
鳳眸變得深遂“……如此,倒是委屈你了……那麼,今晚你可要小心點,別……沒事,你睡吧。”欲言又止,然後自顧自躺下去。
打地鋪的動作頓了頓,“小,小心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王府新落成,只怕老鼠也是不少。”
“……我覺得我還是上床好。”抱起東西灰溜溜的回到床上。
老鼠啊,那種噁心的動物,慕小失想起心裡就發毛。她最怕的動物裡此種動物排名靠前著呢。
南希睡在外面,她只能往裡邊躺。
嘴角無聲的勾起笑意,“那你可不能對我有色心,就算對我有……”
“我已經睡著了。”挺屍中。
門外,燈籠發著紅色的光,哪有半個人影?
夜靜,人寂。
次日,慕小失醒來時南希已經不在。
一老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