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交往交往看看,看那程家孩子也是個知曉分寸。
“媽,哎呀,反正我對他沒有那種感覺啦!”任輕絕覺得她媽越說越不靠譜,不禁嘟起嘴別過臉去。
莫曉笑著搖了搖頭,輕狂還是個孩子啊!感覺,也不能當飯吃,有一個喜歡你人才是最重要,像她這樣,只是一味付出,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那我輕狂對誰有感覺呢?讓媽媽好好想一下,是不是冷清寒啊?媽媽可記得時候你總是清寒哥哥長清寒哥哥短。”莫曉一臉微笑看著任輕狂,戲虐說道。
冷清寒?任輕狂微愣,這個名字有多久沒有出現在她生活中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忘卻,卻不想,他終究還是存活在自己周圍啊!
“媽,我一點也不喜歡冷清寒,若是日後一定要嫁人話,我肯定是要聽媽媽話,讓媽媽好好為我選一個老公。”任輕狂笑眯眯看著莫曉,討好說道。
莫曉嬌嗔看著任輕狂,伸手輕點著她額間,笑道:“你這個孩子,不害臊,現在說讓媽選,以後可就不會聽媽媽話了。”莫曉已經從心裡上做好了任輕狂隨時會到來青春期準備。
“我才不會呢!我知道媽媽選擇人一定是為我好,也會對我一輩子都好。”任輕狂撒嬌搖著莫曉手臂,一派女兒嬌態,也惹得莫曉輕笑出聲。
不管女兒說話是真是假,此時,她都無比高興,只因,她有一個孝順女兒,可她在輕狂這個年紀卻做出了不孝事,不顧父親勸阻,執意痴戀著任森,現在想想,年少時父親給與忠告是那般精準,原來,她真不會帶眼識人。
任輕狂回眸看著莫曉,見她又是一臉沉思,不由心中一痛,咬著嘴唇若有所思看著莫曉,最後出聲道:“媽,爸是不是又沒有回來?”
莫曉一愣,對上了任輕狂憐惜目光,不由苦笑,卻搖頭道:“沒有這回事,你爸忙你又不是不曉得。”
“在忙他也應該回來看你啊!媽,你……。”任輕狂頓了一下,好似下了決心一般,開口道:“媽,離了!爸他這樣根本就是不愛你,你有何苦一直守著他呢!我已經長大了,你不用在為我擔心了。”
“你這孩子,哪有自家兒女勸父母離婚。”莫曉怪嗔看了任輕狂一眼,卻無法掩去眼中苦澀與痛楚。
“媽媽,我才不管做兒女應該如何呢!你跟了父親這麼多年了,他哪怕只回頭看一眼也好啊!可他呢!心裡守著一個已經死了女人,並且無視你付出,這樣丈夫還要來做什麼。”關於父母婚姻問題任輕狂考慮了許久,既然父親如何都不會愛上母親,那麼不如讓母親從新尋找自己幸福,母親還年輕,也有著嬌美容顏,她就不信會沒有一個有著好眼光男人愛上母親,從而呵護一生。
“你不懂啊!輕狂,你還,所以你不會明白。”莫曉輕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離婚,是那麼容易嗎,進一家門跟出一家門又豈會一樣,像他們這樣家庭,這樣關係,婚姻已經是一種紐帶,若是輕易離了,這紐帶也就斷了,外面有多少人等著看莫家與任家笑話,等著踩著他們一步登天啊!
“媽,我不想明白,我只知道你生活並不快樂。”任輕狂低聲說道,伏在莫曉膝蓋上,依戀之不而喻。
“傻孩子,有你這句話媽就知足了,媽這一生已經沒有什麼可追求了,對於你父親,我已經沒有他想,媽只想你這輩子能過好,不要跟媽一樣。”莫曉臉上掛著柔和笑容,那是一種嚮往,對於女兒未來期許。
任輕狂抬眸看著莫曉,眼眶漸紅,這就是母愛嗎?從不計較得失,一心一意愛著自己孩子,卻從未為自己考慮過,此時任輕狂突然想了起一句話:世界上無論什麼名譽,什麼地位,什麼幸福,什麼尊榮,都比不上待在母親身邊,即使她一個字也不識,可是她給與你愛卻是最最無私。
“媽,不要考慮我,也不要考慮家族,外公絕對不會想你如此委屈自己,只要你一句話,外公甚至可以為你放棄B市一切,外公說過,他要他女兒幸福、快樂。”任輕狂臉頰輕柔貼在莫曉腹部,一字一句說道,可有些她卻沒有說與莫曉聽,她知道母親擔心,她也明白莫家與任家關係,同樣,她也明白自己職責,若是母親可以幸福話,那麼,她即便是嫁給一個陌生人也沒有關係,只要那人可以維護住莫家與任家平衡。
“輕狂,你外公要我幸福,同樣,我也要讓他幸福,讓他晚年安詳度過。”她已經傷過父親心了,她不能在讓年邁父親為了自己這個不孝女繼續操心,這條路既然是她自己所選擇,那麼,這苦果也應該由她自己來獨吞。
“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