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自己兄弟四人的承認,定會以死來表示忠心。烈日再無懷疑,內力揮出,把獨孤雄掏心的黑手定在空中!
烈日伸手甩出下部魔功心法,狠狠擊在獨孤雄身上,獨孤雄被震得後退幾步,烈日隔空一揮手,獨孤雄的傷口竟然漸漸癒合了!
烈日暢快的笑道:“徒兒不必如此,好好練習魔功,早日為我魔天派掃清障礙,一統天下!”獨孤雄撲通跪倒在地:“徒兒謹遵師尊法旨!”眾人把獨孤雄拉起來,獨孤雄說道:“還請師尊寬限徒兒幾日,五日之內徒兒定會扶師尊坐上彩鳳城寶座!”
烈日笑呵呵的說道:“徒兒有此心就夠了,來日綵鳳城城主位置還是徒兒的!”獨孤雄惶恐的說道:“師尊在上,徒兒豈敢存此非分之想,徒兒定當盡心竭力輔佐師尊,雖死無憾!”
烈日呵呵大笑,心中對獨孤雄的信任更是增加了幾分,獨孤雄心思何其敏銳,看到烈日四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心中似乎明白那個大手印的作用了!
烈日心內焦急,可是調動內力檢視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也就暫時放下心來。不過知道烈日等人肯傳自己功力或許一大部分原因認為能控制自己,進而牽制天尊幫,獨孤雄也樂得被他們利用!
烈日掏出一個令牌,令牌發出黝黑的光澤,陰冷的殺氣裹在令牌周身。烈日把令牌遞給獨孤雄,獨孤雄恭敬的接了過來,表現出一臉迷茫之色,烈日哈哈大笑的說道:“徒兒你可知此令牌為何能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氣嗎?”
獨孤雄手捏著令牌,就感覺捏著萬千人的性命一般,陰寒之氣陰寒入骨,不但沒有令自己感到窒息,自己體內的血液反而被這股殺氣激發的沸騰起來!
獨孤雄臉色凝重的說道:“還請師尊明示!”烈日狂笑道:“此令牌用萬獸冢下的頑鐵打造,沾染了萬獸的怨氣。在月夜下煉製,摻雜進天地間的陰冷之氣,此令牌是為師佩戴的,為師用此令牌斬殺過數千人,有股令人窒息的殺氣就不足為怪了!”
獨孤雄跪下道:“師尊厚禮,徒兒不能收!”烈日雙眉跳動了一下,厲聲道:“為何?”獨孤雄沉聲說的:“徒兒蒙師尊教誨,自是以師尊為榜樣,還請師尊賜予一塊新令牌,徒兒當效仿師尊,斬殺數千人,為新令牌注入天之殺氣!”四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劈月讚歎一聲:“好!我魔天派男兒當有此豪氣!徒兒,我觀你十八般武器中獨愛大刀,是不是!”獨孤雄諂媚的說道:“師尊目光如炬,徒兒最喜大刀的那種一往無前的霸氣!”
劈月伸出右手,一把大刀應聲飛入手中。劈月手中的大刀渾身漆黑如墨,刀身上刻著點點星辰,全身用頑鐵鑄成,毫無華麗可言,重達四十二斤,要刀鋒沒刀鋒,要長度沒長度,與其說是大刀還不如說是像大刀一樣的鐵錘!
劈月笑道:“此刀用熔爐中的鐵灰鑄成,雖不是至寶,可是也很實用,你試試,看合不合手?”獨孤雄恭敬的把令牌遞給烈日,烈日收起令牌抿嘴微笑!
獨孤雄走向前去接大刀。劈月手握刀柄,內力透過大刀向獨孤雄擊去,獨孤雄猝不及防,被震得後退了數步,滿臉驚駭之色。其實當劈月放出內力的那一刻,獨孤雄體內的魔氣隨心運轉形成一道薄薄的護體罡氣,擋下了劈月八分力道!
獨孤雄的護體罡氣和劈月的魔氣撞在一起,沒有發出什麼驚天泣地的聲音,兩股氣勁竟然通通讓大刀吸收了!
可憐世人只是認為華麗的兵器才是神兵利器,但此大刀是用鐵灰鑄成,鐵灰是萬千頑鐵的精華,又在熔爐中經受文武之火無數歲月的錘鍊,用鐵灰打造的兵器自是與眾不同了!
也許是天意註定,魔王豈能無至寶相隨!獨孤雄似乎和大刀有心靈感應,大刀就好像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雖然心中歡喜,但面上依然露出佩服之色諂媚的說道:“師尊神功蓋世,徒兒心服!”
劈月不疑有他,哈哈大笑著把大刀扔給了獨孤雄,大刀穩穩插在獨孤雄腳下,在青石上顫抖著,獨孤雄明明感覺到此大刀在陣陣歡鳴,心中興奮不已!
獨孤雄稱謝後,抱刀而立,獨孤雄抱著刀似乎能觸控到刀的靈魂,刀的靈魂似乎能和獨孤雄的神識融為一體,獨孤雄大感驚訝!
獨孤雄把自己的魔氣慢慢匯入刀中,大刀好像飢餓的老虎一般瘋狂的吞噬著自己的魔氣,但不一會兒又從刀中匯出絲絲精純魔氣,輸入獨孤雄體內!獨孤雄知道自己獲得了至寶,有神刀相助,魔功定能大成,獨孤雄不敢太過欣喜以免引起烈日四人的疑心,可是又急於去研究大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