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怎麼給人治病啊?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好身體哪能行?別仗著自己現在年輕身體好,就胡亂可著勁的瞎折騰……”
何陸雲愣了下,總覺江姨這話意有所指,別是……看到什麼了吧?
江姨走了之後,何陸雲在屋裡又呆了一會,拿了車鑰匙也下了樓。他開著車子出去,一時也不知道往哪裡走,漫無目的地逛了一陣,卻發現車子竟朝著周子惠住的老城區開去。
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雨,起先還很小,漸漸就大了起來。
等車子開到那個路口,已經是傾盆大雨了。何陸雲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撐著傘憑著記憶從周子惠上次進去的那個巷口走進去。誰知道里面竟不止有一棟樓,挨在一塊總共有好幾棟。
大雨嘩啦啦澆下來,他那把傘根本就不頂用,很快半邊身子就被澆溼了。
何陸雲在樓棟間亂轉,也不知該去哪裡去找周子惠,他很是後悔上次沒有跟進來看一看,搞得現在兩眼一抹黑,連她住在哪裡都不知道。大雨天也沒人出來,想要找個人問問都問不到。
他沒辦法,只有渾身溼淋淋地又走回去,給周子惠打電話,可是無論怎麼打奈何人家就是不接,而且沒打兩個就關機了,發簡訊也沒用。
何陸雲氣的想踹人,在座椅上挺了會屍,又摸出電話打給常思。
“陸雲哥,你回來了呀!”常思一驚一乍的,“回來了怎麼都不說一聲啊,害得乾媽還在那裡不停唸叨。”
“思思,你知道……”
常思一句接一句,根本就不讓他插話:“對啦,給我們買禮物沒有?”
“買了!”何陸雲大吼一聲。
常思嚇了一跳:“幹嘛?這麼兇。”
何陸雲忙軟下聲音說:“我有事要問你,你知道周子惠住在哪兒嗎?”
常思“咦”了一聲:“你問子惠幹什麼?”
何陸雲“咳”了一聲,有些難為情:“我找她有點事。”
常思說:“我沒去過子惠那裡,只知道她住在老城區,她也沒告訴過我門牌號碼。你沒她電話嗎?打電話直接問她不就行了。”
何陸雲嘆了口氣,問題又回到原點,還是無解,他沒精打采說了句我知道了,便掛了電話。既然找不到人,也只有發動車子掉頭回家了。
沿途一路看海,何陸雲差點被堵在天街橋下面回不去。因為衣服全都被雨淋溼了,又堵著走不了,冷得渾身直打顫。他覺得他今天一定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幹這麼蠢的事情。
回去後,何陸雲不出意外地感冒了。
頭痛喉嚨痛鼻子堵,這次是典型的感冒症狀,足足持續了一週時間。開個早交班會都開不踏實,鼻涕一把一把地擤,嚴重影響了他的形象。
仇霖有些幸災樂禍,呵呵道:“有些人啊,是情場得意得意忘形了吧!”
尼瑪的,情場得意是這個樣子的嗎?何陸雲捂著鼻子,真很想揍他。
他沒再去找周子惠。倒是仇霖比較熱心,幫他發了條微信給周子惠:“你家何主任龍體欠安,是你工作失誤的原因吧?”
周子惠回道:“什麼?”
仇霖覺得奇怪:“老何生病了,重感冒!整個科室都快被他傳染了,你不知道?”
周子惠回了個“哦”,隨後便跟泥牛入海似地再沒了動靜。
仇霖回頭跟何陸雲說起,何陸雲也沒什麼反應。
他能有什麼反應,這個狠心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就算是他病死了她也不會管吧!何陸雲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她,只是越不想看到,還偏偏就遇得到,這不,坐個電梯下樓也能碰上。
何陸雲戴著個大口罩,眼都不朝她瞅一下。
周子惠一進來就低著頭轉到那個叫李榮的女醫生另外一邊去了,好像他會吃了她似的。
李榮的性格倒是挺好,大大方方給他打了個招呼,還開玩笑說:“何主任怎麼戴這麼大個消防面具啊?”
何陸雲也不好不搭理人家,就點頭說:“嗯,有點感冒,怕傳染給別人。”
李榮笑說:“何主任的隔離意識挺強啊!”
何陸雲就笑,才笑了一聲,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驚得那邊周子惠都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李榮說:“何主任這感冒不輕啊,不行還是輸點液吧!不然做造影的時候背那麼重的鉛衣哪扛得住啊?”
何陸雲說:“沒事,我吃著藥呢!李醫生你對我們科還挺了解啊。”
李榮說:“我聽小